们东家什么时候能回来啊?”
“少则数天,多则一月。”掌柜笑眯眯回到:“公子放心,东家一回来小人就帮您问他能不能卖,您可以留个地址,若能卖小人就给您送信过去。”
也只好如此了。花弥二人只好回家等信儿。他们不知,傅春月刚才就在隔壁坐着,这奇珍店正是傅家的产业。他站在窗口眼巴巴地目送花小姐离开,身旁向他汇报的掌柜不由问道:“少爷何不下楼假装偶遇?”
傅春月摇摇头,“放长线才能钓大鱼。”
等了一周,花弥没有等到消息,便派人去打听。又过了五天,花弥又派人去问,这次掌柜都坐不住了,请示傅春月:“可别把花小姐惹恼了不要了啊。”
傅春月说:“不会,再等。”他后来又约见了花期和花展一次,当面道谢,并再三承诺不会给他们惹麻烦。花期和花展坚持不要他的谢礼,跟傅春月越聊越投机,在傅春月的请求下,把小姐的喜好也告诉了他。
傅春月其实原本还带点与陆家少爷争高低的意思,通过花期和花展对花弥的介绍,对花弥更加倾心,坚持下去的动力更是满格。通过花期和花展的描述,花小姐并不是一个看重物质的人,看来她这次是真喜欢这个镜子,自己还真是押对宝了。
又过了三天,花弥又派人去问,掌柜笑眯眯说:“可巧我正要去通知小姐呢,我家东家回来了。”
花弥立马就跳上马车,陆安泽赶紧扔书跟上。贺知之望着二人背影叹道:“年轻真好。”
两人轻车熟路上了二楼,却惊讶地发现傅春月端坐在雅间里。陆安泽当下就暗道不好中计了!可也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
傅春月看见来人,情不自禁又看愣了。跟在后面的掌柜扶额:少东家您的机灵劲儿呢?怎么看见人家小姐就犯傻呢?还能不能行啊?一会儿可别白搭个镜子还落个不是。轻咳几声,说道:“少东家,花小姐来了。”然后又殷勤地朝花弥介绍说:“花小姐,这就是我们少东家,姓傅,现在店里都是他做主的。”
傅春月这才回过神来,忙站起身来客气着让座,又让人上茶上果盘。伸手不打笑脸人,花弥也不好太失礼,勉强笑道:“不知道这家店是你名下的,如此讨饶了,告辞。”
听她第一次开口与自己说话,声音如泉水样甘甜,傅春月又愣住了。掌柜出了一头汗,只好亲自出马,出声说:“花小姐不是很喜欢这镜子吗,怎么就走了?是不是少东家做过什么得罪了小姐,小的替他陪个不是了。”
见她这么快就放弃这心心念念的镜子了,傅春月心里对她更加欣赏,可也真的着急了,如此不为财物所动的女子,自己怎么留住她的脚步呢?
陆安泽冷冷地看着做戏的傅春月和他的掌柜走狗,心中涌起一个念头:学问做得好,不如计谋用得好啊,看来以后自己还是要多跟贺先生学学这权谋之事。
花弥见掌柜点头哈腰的,有点过意不去,说道:“并没有,只是不便见外男罢了。告辞。”
“外男”?傅春月受到一万点伤害,是了,陆家三少都与她行过洞房礼了吧?
掌柜见自家少东家低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可人家小姐马上就要走出门了,急得大声说:“少东家,您不送送花小姐啊?”
傅春月猛地抬起头,出声道:“花小姐,你可知我这次出门去哪儿了吗?淮北江家!”
花弥闻言果然停下来,转身好奇问道:“你去那里做什么?”
傅春月深呼吸两下,笑道:“去拜见恩公啊。小姐的外祖父是家父的救命恩人,家父听令慈说恩公的冤仇已洗,特意让我去恩公坟前祭拜的。”
陆安泽暗道:这个傅春月不简单啊。果然听妻主好奇又问:“听我母亲说的?”
“对啊。”傅春月回到:“其实令慈一早就书信嘱咐我傅家父子照顾贵府了,贵府现在所住也是家父早就备好的。”
“真的吗?我怎么不知道?”花弥问道。
“花小姐快坐下说话吧,站着多累啊。”掌柜点头哈腰地把花小姐迎回到座位上,又殷勤地让陆安泽就座。陆安泽再次暗叹:有这样的手下,这个傅春月不简单啊。
傅春月心中信心大增,笑着解释道:“令慈大概不想让侯爷为难。家父说他成家立业后便想找恩公报恩,谁知最终辗转找到令慈时,她已不在侯府。令慈不放心小姐,书信让家父多关照些,还说不要太过明显,但也没说要隐瞒,所以我想告诉小姐你也是可以的。”
开始来到辅阳,花管家便宜买下这宅子的事,自己是很清楚的,后来陆璆鸣又与傅安合作,想来也是他自己行商没有经验需要借助傅安之力,自己顾及他男人面子,也没太多过问。现在听着傅春月所言,前后都能对得上,陆安泽也没出声反驳,想必是实话。
花弥不由偷偷打量陆安泽一眼,见他两腮鼓鼓的,知道他肯定气得不行了,觉得好笑,真是小孩子啊。
花弥心中已猜出个一二,肯定陆安泽不愿意傅春月成为自己的侍郎之一,才光捡着人家的坏处说,虽对这傅家父子不怎么了解,但看来也不是坏得彻底的那种啊。想到这里面色缓和起来。
☆、二十二
花弥想清了前因后果,客气道:“如此说来真是多谢令尊了。”
傅春月忙说:“报恩而已,应该的。没有恩公,哪来的傅家,哪来的我?”
“扑哧,”花弥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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