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就行,你好不容易谋得的官位,不能丢了啊。”
“官位丢了可以再谋,父母安危却容不得闪失。”陆久遥打定主意就要收拾包袱,对着陆安泽说:“你陪妻主过成年礼,我去寻父母。”
此时花弥风风火火进得门来,斥道“还过什么成年礼啊,走,咱们一起去。”
陆安泽苦笑道:“我的祖宗哎,您就别添乱了。”
陪着花弥一同来的傅春月也进来了,主动请缨道:“陆二哥,我与你同去吧,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陆家事怎好让一个外人插手,而且那可是战火纷飞的危险之地啊,怎好意思让人家冒着生命危险同去?陆久遥婉拒到:“傅兄弟的情意我心领了,妻主一人在家我也不放心,傅兄弟,妻主就拜托给你了。”又对陆安泽交代到:“泽弟,你年龄还小,脚程不快,再说大哥若有什么吩咐,你在京中也好随时接应。我已打定主意,自己一人前去,你们不要再说。”
见花弥已泪流满面,心里也有丝悲壮黯然,劝解她道:“妻主勿要担心,父亲他们住的偏远,一时半会儿打不到那儿去的,他们见多识广、足智多谋,一定会化险为夷的。”
花弥再也忍不住,顾不得有其他两个侍郎在,哭着奔到他怀里,被他立马紧紧抱住。傅春月和陆安泽知趣退下。陆久遥也默默流下了男儿热泪,他毕竟也是才十九岁的半大青年啊,还有一年才成年,若非家族的巨变,他现在正该是意气风发、挥斥方遒的名门之后,如今却面临着可能的家破人亡、生离死别。刀剑无眼,万一自己有个差池,可再也见不到娇妻了。两人抱着哭了整整一炷香的功夫,陆久遥才平静下来温柔地哄着妻主。
后来傅春月敲敲门进来,背着包袱,坚持要跟陆久遥一起走,陆久遥真心被感动,还是婉拒了他的好意,傅春月只好取出满满一兜子碎银,说道:“我虽没去过西北,但料想那儿不会有钱庄,陆二哥还是拿着真金白银比较方便。”这时陆安泽也背着包袱进来了,他没想到傅春月会做到这种地步,就算他是虚让,那也做得差不多了,对他的印象开始有了改观。
陆久遥也拒绝了陆安泽的陪同,坚持要一个人走,最终他在花弥和陆安泽的泪眼中,一骑孤行踏上了北去的路途。
花弥开始每天祈祷,她早闻二皇子杀伐果断、霸道不留情面,当初就为这,还支持陆璆鸣他们选择太子,可现在她却真心希望二皇子能更加杀伐果断、更加霸道不留情面,早点把那蛮族搞定,换得西北的再次安宁。“你说二皇子年纪轻轻,能行吗?”这是她今天第三十次问陆安泽了。
陆安泽本来就心神不宁,被她问得更加忐忑,气到:“他跟鸣长兄同岁,鸣长兄都当了刺史一年了,干得好好的,你说他行不行?你要是在他军营,问一遍这种话就被拖出去了。”
傅春月不满陆安泽朝妻主发火,他向来对花弥无原则宠爱的,见不得任何人对花弥不好,之前想跟陆久遥去西北也确实是出自真心,倒不是为了陆家,是不想花弥着急担心。他把花弥拉到自己身侧说道:“泽兄弟莫着急,陆大哥不是说他也脱开身去看了吗?陆大哥足智多谋、见多识广,定会化险为夷的。”
没文化!就会学我二哥说话,就会讨好妻主。陆安泽心里吐槽道,就是因为连大哥都坐不住去了自己才更加担心。他可是刺史啊,不是二哥的监察御史,都察院有好多的监察御史,不差二哥这一个,交州偌大个州,刺史只有一个啊,我的亲大哥,你一定是偷偷瞒着上边去找父母的吧。你的孝心可嘉,但万一被上边发现了,这渎职罪可不是闹着玩的!而且,万一,万一你们有个闪失,陆家后代就剩下我一脉了,怎么办啊?
花弥见陆安泽快要哭出来的表情,突然意识到自己真是心智也同步到十二岁的水平了吗?怎么在这种时候还增加他的心理负担呢,他才八岁啊。拍了拍傅春月的手,表示自己没事,走到陆安泽面前说道:“安泽,与其漫无根据地惶恐,不如咱们好好看看地图,推测一下他们到底会不会有事?”
陆安泽眼睛一亮,对啊,谁知却晚了傅春月一步,傅春月夸赞道:“妻主好聪明,妻主说的真对!”陆安泽撇撇嘴,请来贺先生一起相商。贺知之也赞道:“老夫也是急得慌了,倒是少夫人这个主意好!”
几人研究着地图,分析了一下局势,贺先生说:“听说这次西北蛮族的首领是新换的,年轻好战,老夫猜测他为了立威才燃起战火,估计没有充分准备,二皇子若能以雷霆之势速战速决才是最好,否则若让蛮子攻占了我朝城池,有了粮食供给,恐怕又要拖下去喽。”
陆安泽也点头认可,现在只盼着二皇子能像诚王爷一样能兵善战,盼着陆父他们都平平安安的。花弥又看了看地图,大惊失色:“我发现怎么这儿离交州那么近呢?那交州不会受到牵连吧?”
陆安泽和贺知之相视苦笑,陆安泽无奈说:“所以鸣长兄才这么快动身去寻父母啊,就是怕你担心,没告诉你这个,谁知你自己想到了。”
“啊?呸呸!”花弥忙说:“坏的不灵好的灵……”傅春月忙上前安慰她。
贺知之为众位年轻人打气说:“交州边境住着的是另一支蛮夷,与我朝关系尚可,他们与西北蛮族素来井水不犯河水,不会有事的。”
陆安泽点点头,指着地图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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