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艳花婶儿,你的脊柱有椎盘突出,我要用很大的力气帮你牵引拉筋,懂不?你干嘛嚷那么声捏?接下来,我要拍打你的腰背了!”田有鸟吼声震天,愣是连牛家的邻居听了,都满心以为有鸟这货是在给刁艳花治病。他们哪里晓得,这对狗男女光天化日,就敢天雷勾地火,只见田有鸟满头臭汗,让刁艳花狗趴在床头,教她把白嫩、富有弹性的屁股拱向自己。他小子惬意地爱抚着刁艳花的大屁股,一边尽力扇崩。直扇崩得刁艳花乳摇摆臀,发出响脆的啪啪响声……
楼下刁艳花的婆婆听到这么大动静,拿着勺子从厨房走出来,在楼下朝楼上张望了一眼,担忧的对老头子说道:“老头子,田家崽从哪里学来的本事,怎么治个病,扇崩这么响啊?别咱家儿媳的腰给他锤断了!”
刁艳花的公公正看着智障孙子发愁,这孙儿八岁了,还不会数数,问他名字,他说他叫刁艳花,别人听了乐坏了肚皮,给一巴掌问他叫什么名字,他还是傻了巴叽答刁艳花。气得一家人没了脾气,而且这蠢蛋看人时眼睛还是斜的。刁艳花的公公看着弱智孙儿,心头越发不是滋味。他老人家愁啊愁,愁白了头,想想自己的亲弟是智障,三女儿是智障,如今给牛家继香火的长孙也是智障。唉,他娘的,智商也有遗传啊!愁死了,他娘的!
他老人家正有发不完的愁呢,听见黄脸婆在耳边刮噪,他就不耐的瞪眼道:“死黄脸婆,有鸟不是讲了吗,艳花生了的是椎盘突出,需要牵引拉筋。拉筋不用力气,那还拉个屁啊?没文化!”
“死老鬼,问你一句,就吃了枪药。你跟老身吼有个卵用,是你家种不好,一代一个智障,你吼个屁啊。有本事你让艳花生个正常人啊!老蔫鸟,老不死,你怎么不快点去死呢?老身讨副棺材板把你个老蔫鸟给埋掉算了!天天看你拉个臭脸,拉给谁看?老蔫鸟!”
老两口正吵嘴,牛家孙儿突然歪嘴斜眼来上这么一句:“老不死!”
刁艳花的公公见这孙子歪嘴斜眼,还骂自己老不死,登时气得他两眼冒青烟。噔噔噔一家伙冲到刁艳花的婆婆面前,歪着嘴吼道:“你再说老蔫鸟试试?”
刁艳花的婆婆不甘示弱:“老蔫鸟!”
“嘿你个死鸡叭黄脸婆,给你试试老蔫鸟!”刁艳花的公公彻底激怒了,发蛮把黄脸婆拖拽入厨房,就在灶前扒了黄脸婆的裤头,见到黄脸婆松垮的大屁股,就拿粗糙大掌在老婆屁股上用力扇崩。扇崩得老婆子的屁股啪啪脆响。刁艳花的公公憋着一肚恶气,邪恶地又把老婆子破了洞都舍不得扔的胸衣一把扯掉,只见老婆子的乃袋都垂吊到肚皮上了。那巨大的黑晕就像两只牛眼睛,好像在嘲弄地看着刁艳花的公公。
刁艳花的公公更加发脾气,他残暴地抓起老婆子那长长的乳一塞塞入嘴啃咬。一边还伸出老得掉筋的枯手去老婆子的枯潭里掏弄。掏了许久,疼得刁艳花的婆婆破口大骂,骂出一连串羞祖宗的脏话,还是干巴巴没有一点出泉。刁艳花的公公就打开炒菜用的油桶,手蘸了花生油往老婆子的那里左一抹右一抹,抹得油光水亮了。就粗暴地架起一条腿,抱着老婆子的屁股尽力扇崩。
扇崩得老婆子那枯皮脸露出了笑容,一阵肥夸:“你个老棺材,都快进棺材了还要干这事。羞死个人哟。不过你个老蔫鸟原来不蔫啊,吊,老娘都来感觉了,那老地儿都知道痒了,老蔫鸟用力……”
楼上楼下,牛家老少各自分成两对,一对老的在厨房捣着千年龙潭,一个在二楼偷男人。偷男人就算了,还偷得惊天动地。
此时在二楼房间被田有鸟播弄的刁艳花也听见了楼下的动静,就噗的笑道:“有鸟,我公公又捣他的千年龙潭了。你只管扇崩,给银妇下个种子,牛家的种子不行,有智障遗传。骚屁股想怀个你的优质稻!生下来那肯定是聪明绝顶、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不是吧,你算准今天是排卵期?”有鸟那小子一听偷个嘴还有这种麻烦。万一刁艳花当真生下他的种,日后他的种长大,眉目越长越不像牛扒,越长越像我老田。那我老田不麻烦大了?那牛扒虽然长得人高马大,但是遗传了他老爹的丑相。他老爹一只眼大,一只眼小,牛扒也是一只眼大,一只眼小,嘴巴还是地包天,一笑起来满嘴黑牙。不过,牛扒有个优点,他长得特别高大,身板健壮有力,一个人能扛起三包水泥。再一个,他说话声音特别好听,操一口流利标准的国语,那种中年男人的磁性,光在电话里能把女人迷倒。
“嗯!要不我让你下种干啥呀?我又不傻,这个还不会算!”
“那你家牛扒发现了怎么办?”田有鸟虽然处处留情,但是提到给人下种子帮人生娃,这种事他是不会轻易答应的。搞不好,那可是提刀见血的后果,会出人命的!
“他发现个屁!就他个歪瓜裂枣,老娘嫁给他,算他家走运!他敢蹬鼻子挑眼的,老娘休了他!”刁艳花跟吃货俩个忙着上边的嘴聊天,下边的嘴就消停了,因为吃货的老二会偷听,蔫耷着缩了回去。刁艳花就蹲下光溜溜的大屁股给田有鸟吹牛。把他的小牛牛放入温热的嘴里囫囵吞。有鸟这小子想着自己睡了牛扒的女人,给欺负过他的牛扒戴了一顶大大的绿帽。这小子一阵快意恩仇,心里产生了一种变态似的快感。这小子一边挺动屁股,一边暗自隔空跟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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