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鸟就是一愣,心说我草,这黄脸婆八成是疯球了。她脑子一定烧坏了,要么就是老刘那个绿帽龟的捣骚玩意儿不行。若不然,这黄脸婆撇下老刘不要,专给歪脖曹搞,给老刘戴着顶大大的绿帽,偏偏可怜的老刘还蒙在鼓里。末了歪脖曹玩完怂球,黄脸婆见我老田吊着根大物,就腆着老脸来缠我老田。我老田是有追求的人,才不是歪脖曹那种下三滥的货色。歪脖曹玩剩下的东西,我老田怎么能要?想到这,这家伙就跳脚骂:“草,你个死黄脸婆,屁股那么大,那么骚!骚到姥姥家了,你个大大的骚屁股,敢缠着老子,老子打你骚屁股!把你个大大的肥肥的烧屁股打烂,你信不?吊!”
本来,田有鸟是打算把这个贱人骂走,现今光天化日,真要他动手,他小子还真鸡叭不敢。毕竟,在村子里,海莲子归里包堆,是他田有鸟的长辈。按辈份,田有鸟还得乖乖叫海莲子一声“婶”。他小子本想骂得要多恶毒有多恶毒,可一想到变态黄脸婆是发小刘冬妮的妈,到嘴的脏话硬是让他活吞回肚。饶是这样,海莲子竟是露出一脸享受的样子,贱贱的道:“有鸟,你接着骂,你骂得越凶,越难听,我越舒服!越痛快!我就是欠骂欠抄,我是大大的骚屁股!下贱不要脸天下第一!”
“嘿这骚婆娘,你!”田有鸟自认浑身机关,巧舌如簧,到了发现拿这女受虐狂一点办法都没有!这家伙傻了一会儿,不过很快得儿一声回魂,田有鸟就狰狞起来,跳脚儿骂:“受虐狂,你说的啊!骚屁股,等下看我不虐得你讨饶!”
海莲子一听这小子答应,喜得笑逐颜开:“吊,你这迎风骚三里的烧哥儿,早答应老娘,早痛快撒。跟老娘来撒!骚哥儿!”女受虐狂嘴里说着不要脸的风话,居然还冲着有鸟放电。电得小田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他把狠话都放出来了,这才发觉不对劲。海莲子的屁股再骚,她也是发小的亲妈!看在发小刘冬妮的面上,别说动手虐待,就是骂一句不敬的脏话,那也是对发小纯真友谊的亵渎!
这么七想八想,小田这下后悔了。立定脚跟,站在那卖傻。海莲子把丰满的大屁股左一甩、右一甩,圆滚滚地冲着自家老屋甩去。她大大的骚屁股差点没甩飞了,甩到田间大菜棚那儿,就听见从大菜棚内飘来一阵银荡的喘息声。这受虐狂听见,那骚身子越发痒痒得要命,如万蚁噬心,恨不能就在路上逮到个公的就干。她见有鸟那捣骚鬼磨磨叽叽,气得脸色蜡黄。转身回来,一把揪住有鸟的招风大耳,气道:“捣骚公,你男子汉的,说话跟放屁一样咩?你明明答应了我!”
受虐狂缠着不放,有鸟小地主一个头两个大,气得哇哇叫:“吊,你是冬妮姐亲妈,我看冬妮姐的面,就后悔一次怎么地?你个受虐狂不就是想找男人抽你屁股,龟寨村还有两个光棍汉,龟寨村找不到,对面的西坡头村光棍汉有的是。你找光棍汉操练去,那绝对能爽死你!”
“嘻,那几个没出息的货,挣不到钱,整天打牌日浪的。那种不中用的东西,老娘才瞧不上!有鸟,你本事大,本钱大,老娘就看上了你!别的阿猫阿狗,休想碰老娘一根寒毛!”海莲子口气超大,说得她好像是旧时的贞节烈妇一样。
“少给我吹!你前头不是跟歪脖曹做了回野路子夫妻?您老人家忘得倒快!”
海莲子最怕人提她跟歪脖曹,家里老刘老实巴交,女儿又许了傻子,在未来的公婆家就是一台生育机器,根本没有地位可言。她就寻思着,打算豁出去尊严不要,在村子里找个靠山。哪晓得,这妇人才攀上个村主任,给村主任睡了一回觉,还当歪脖曹是大靠山的,不曾想歪脖曹得罪了田有鸟,吃田有鸟日整,乌纱帽整黄了。把那死鸟龟从村主任宝椅上拉下马,她这下牺牲色相,叫那死乌龟玩了一把,一点好处捞不着,这就叫赔了夫人又折兵。见得小田哪壶不开提哪壶,这婆娘就跳起脚来,冲着他泼狗血:“田有鸟,就算是歪脖曹日弄过我,那老娘也是攀的村主任!龟寨村有几个村主任?我这骚身给村主任睡,好歹能沾到官气!哪里亏了?寻常阿猫阿狗,老娘看不上!”
“吊,说得你几金贵!”
“金贵不金贵,你给个痛快话,帮不帮老娘止痒撒?”海莲子眼神幽怨,忽是心想,真鸡叭倒了八辈子霉,老娘才跟歪脖曹日弄一回,就给这小鳖犊撞破。要是小鳖犊没撞破,凭老娘这shú_nǚ的身板,碗大的胸、球大的屁股,全身上下哪哪都骚,村里一起骚男人都打我主意。凭我这么好的条件,到有鸟这小鳖犊跟前一蹶花屁股,保准他上钩。
田有鸟梗起脖子:“帮了你,我跟冬妮姐朋友做不成了。不帮!”
“咱不告诉她,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海莲子意思是我们搞我们的,你跟冬妮,朋友照做不误。
田有鸟把胸脯拍得怦怦响:“这是欺骗!我交朋友,用的是心,不是嘴!”
“就你?别人不知道,老娘还不知道哇,你小子是个大大的花下fēng_liú鬼。你这张犁,犁了有好几块地!每块地都用心,你有几颗心?”海莲子像是能看穿田有鸟肚里的花花肠子。
嘶,有鸟吸了一口凉气,眯眼看了海莲子一眼,抓着头皮想了想,心说我草,这受虐狂,真是目光如炬,这她都看出来了!想着,又是眼神飘荡的看了海莲子一眼,跳脚道:“我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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