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光棍儿子骑上破机车,轰隆作响离了家门,俏寡妇任二凤立刻欣喜的叫道:“鸟哥儿,你进来呀。老娘有白花花的屁股给你哟!”听到屁股字样,田有鸟不由的心动了一下。同样是中年妇女,任二凤的个子相对娇小,不胖不瘦,她的屁股相对小巧。有鸟这货摸多了大屁股,偶尔品尝到小屁股的滋味,那感觉格外不一样。
一想到有好事,这家伙两个眼放出了饿狼般的绿光,吹起了啤酒瓶,把一瓶啤酒咕嘟咕嘟喝得精光,一抹嘴巴。正打算出去野地里嘘嘘,不想任寡妇等急眼了,披件外套,只着大红的大裤衩子风摆柳地就扭身出来,一把拽住田有鸟,去他小子结实的胸肌摸了一把,调笑道:“我的好人儿,身板恁地结实,鸟又粗大,老娘爱死你了哟。唉,老娘后悔啊,没早点认识你!浪费了多少光阴!臭小子,给老娘滚上床,你得给老娘补回来。来嘛,进来嘛!叫你尝尝老娘的小屁股!”
田有鸟自幼贫苦,打小受惯了冷漠和白眼。如今眼面前听着任寡妇不断地口吐悦耳的骚话,他小子自是十分受用。哈,这就是男人的实力!一个有实力的男人,才能享受如此种种的美好,得到女人们超出一般人的青徕。所以,一个男人,只要努力打拼,等有了一定的实力,钱财、美女还有地位就会向他招手。田有鸟颇有韵味地先是在任二凤的屁股蛋上亵渎了一把,把手掌摸得滑溜溜,嘎的笑道:“婶子,我先出去嘘嘘,完了把你吃掉!”
“我睡房里有便缸!这也用得着出去呀!”任二凤守寡多年,一朝得了嫩男,如获似宝。笑起来,两个眼珠子都看不到了。她拽田有鸟拽得更紧,一手拽他手,一手揽他腰,生怕煮熟的鸭子飞了似的。
“啊?我没有这习惯,在房里那个啥,味道好大!”田有鸟做个恶寒表情,甩脱了俏寡妇。得儿一声,跑出来一头钻到黑子家院外,那里有一片半人高的茅草丛。他才摸出鸟来放水,正满世界找他的乡党书记于蕾恰好打此经过。于书记看到田有鸟,就像守财奴见到了金元宝,几乎是饿虎扑食,冲上前一把就拽住了田有鸟。忽来的袭击把他小子吓了一跳,那根水柱猛地一紧,朝天射出去一人多高。透过手电筒的余光,于蕾方知这家伙在这里尿尿。顿时尴尬无地,羞得后退几步,近乎讨好的道:“小田,是我!你尿你的,我想找你谈谈!”
妈的,晦气!把老子裤裆都弄湿了。这家伙听说是乡党书记于蕾,就吃了一惊,心说我草,这冷面夜叉刚在临时会议上把我贬得一文不值,还当场表态要踢我出局。现今转眼又要找我谈天,这是闹哪样呢?这母夜叉到底想干啥?这么一想,田有鸟就气恼的道:“于书记,你老人家口气大,一句话把我踢出了局。咱俩还有神马好谈啊?没神马好谈!”尿完,用力抖了抖,收鸟归笼,嘶的拉上拉链,抬脚就进入任寡妇家院内。
这家伙大概想到什么地方不对,忽是掉头出来,冷淡说声:“我给黑子哥看病,你别来吵我!”说着,得儿一声,一溜溜入了任寡妇的卧房。田有鸟心说于书记怎么也是龟寿乡的头面人物,她不可能进来偷窥啥的。所以,这家伙连房门都没关严,跳上床,就在被内把俏寡妇一脱两脱,脱成一头光溜溜的白光猪。
任寡妇怕羞,忙是伸手拉灭了灯火,两个在黑暗中你啃我,我啃你,都恨不得吃了对方。田有鸟粗糙如磨石板的手掌抚摸这具滚热的软体,摸到软体上面的山川峡谷,特别是这些山川峡谷都会呼吸似的,他有力的大掌一摸上去,立刻引发一阵急促地呻吟。任二凤的大乃房没两下就充血鼓胀了起来,散发出了强烈的求偶的气息,田有鸟很快来了感觉。
任二凤独自空床多年,好容易有个壮实小伙压住她的身子,心里面特别温暖,也特别地感激田有鸟。这妇人苦熬多年,终于守得云开见天日,她潜伏的ròu_yù就像山洪,忽然就爆发了。“有鸟,操我。”说着,这妇的长脖子死死地缠住他小子的脖子,俩白腿更是藤缠树一般,两个交缠一团。索性连被子都掀起,呼哧呼哧,喘得震天响。
前戏良久,田有鸟摸着任寡妇的下面湿成了灾,连杂草丛都染湿了一片。他就将自己的粗大从任寡妇嘴里拔出,将任寡妇娇小的身子翻了个个儿,教她狗趴着,把小巧白嫩的屁股蹶了起来。有鸟这货忽是起了玩闹心,从台上摸着一把小手电,打着手电,照向任二凤的屁股沟那儿,把妇人的下面研究得熟透。妇在下面有点挂不住了,薄嗔道:“我的小老公,有啥好看的,就一个洞,还没看够啊?宝贝,该你打洞了,快点撒,老娘等不及,老娘饿坏了!啊——”
田有鸟挺起粗大猛地一搠,就搠入了任二凤的泥洞,把炽热的火焰裹卷进了她最娇嫩的部分。任二凤感觉自己的身子不是自己的了,俨然变成了田有鸟任意蹂躏的玩物。偏偏他的蹂躏,使得她如同在云端里开飞机似,不断地在云间穿梭。她快活的呻吟着,仿佛人世间所有烦恼都没有了,她有的是心跳的感觉,下面那块地,很快就来了感觉。语言无法形容的快感如同波浪,一波接一波地向全身上下所有地方扩散。
“啊,小老公,你真强!啊,看我的乃,滚成这样了。啊,妈呀,我的身子还会动。啊,好爽,好舒服!啊,小老公,不要!啊——”任寡妇发出了哭一般的啊啊大叫,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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