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药,邹桔一连灌了一杯水,才把口中的苦味短暂的冲下。
旁边,李丞汜笑嘻嘻看她喝完药,鼓励地拍了拍她脑袋,“干得不错,继续加油!”
这人完全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喝完药,刚好洗衣机的床单也洗好了。邹桔拿着床单准备去阳晾晒。
但洗衣机的效果不甚好,她的小花床单是淡色的,那片血迹虽然洗了一部分去了,但还留下了一大片污迹。
她揉了揉,考虑重新手洗。
这时候,李丞汜端着刚打好的豆浆从身后走了过来,他的目光也看到了床单,微微一凛,“你不是刚刚结束了?”
邹桔脸蛋微红,绞着床单,被男朋友看到总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我也不知道。今天早上发现又来了。”
李丞汜脸色不太好,把豆浆递给她,“喝掉。”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阳台。
李丞汜给喜伯打了电话。
电话那头的喜伯明确告诉她,为今之计还是先回港都。
所以,邹桔喝完豆浆好,就被告知了一件事情。
“收拾东西,我们去港都。”
“哈?”
“别愣着了。我去把药打包。你简单收拾一下,我们马上就走。”
“这么快,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李丞汜把她推着进了屋,“等会儿我再给你解释,先去换衣服收拾东西。”
深城和港都隔得本来就近,两人早上出发,中午就已经坐在了港都李丞汜大哥李丞继的房子里吃午餐了。
李丞继见到他们过来,遥遥冲两人打了一个招呼。
“阿寺,小桔,你们过来了?”
l过来帮他们拿行李,顺便把两人迎到屋内。
屋内,饭菜已经准备好了。不知道是李丞汜提前过了还是怎么的,饭桌上的菜色都是补血益气的。
午饭后,喜伯也过来了。
邹桔吃了饭觉得有些困,加上一早上匆匆忙忙地赶路,喝了一杯l送上的红枣露之后,就上楼上客房睡觉了。
留下李丞汜看着喜伯,俊脸难掩焦急。
“她这个月……一直不怎么调……时间很长,昨天我已经结束了,结果今天早上她又在洗床单……”
“按照中医的看法,不应该呀……”
“是不是应该。”李丞继摇着轮椅,端着桌上的茶杯轻轻喝了一口,“除非,有人开始急了!”
李丞寺一下明白过来,“又是那个老巫婆!她到底使了什么法!我以为经过了周鏝和周铮她会有所觉悟!”
“不用着急。我大概知道她用什么做的阵眼。只不过,她藏得太深,我却不知道她把那东西藏在哪里的……”
“阵眼是什么?”
李丞继敛下眸子,薄薄的嘴唇扯住一丝讥诮,“你还记得周成当年在港都差点混不下去吗?当时又惹上了桃色纠纷,后来在父亲的帮助下才去的深城。我调查了他在深城的状况,他那点资金早在前些年就亏完了。但奇怪的是……从第五年后,他家的气运忽然变好起来,不但从失业的低谷中摆脱而出,还成为了深城有名的富豪。”
“五年?”李丞寺念着这个时间点,“是小桔到周家的时间?”
“嗯。”李丞继点点头,看向喜伯,“喜伯,你应该知道,这也是韵姨消失的时间对不对?”
李丞寺咬牙,“那巫婆果然害死了韵姨!”
“很有可能。当年韵姨来港都本想求得一份工作,无奈被周成缠上,郁郁寡欢。后来机缘巧合救了母亲,也救了母亲肚子里的你们……”提到母亲,英俊的男人脸上多了一丝温柔,“当时,母亲就说,如果韵姨以后有了宝宝,男孩子就给你们当兄弟,女孩就给你们当媳妇……本以为只是说说,万万没有想到,有人还真的当了真。”
李丞寺脸上难得一红,“哥,成年往事,你说这些干什么?”
“不说也行。”李丞继和喜伯相视一笑,“毕竟,我的弟弟们都长大了,知道害羞和疼媳妇了。”
叹息了一声,李丞继想到什么,又说道:“韵姨已经没有生息。这一点,你早就知道,那个人,大概用韵姨的遗体做了阵眼。我曾经说过,你们的媳妇按照生辰八字不该是那种命格,除非,有人强制给她改了命格。”
顿了顿,李丞继又开口说道,不过这次目光中多了一丝冷意,“一个人的命格岂能轻易被改,而且还是转移到一个家族的人身上,要多大的力量才能逆天改命,而这个力量,除非是母女之间的最深的羁绊……”
末了,李丞继看着面前那面色凝重,黑眸中涌现浓烈恨意的弟弟,“我知道你心疼小桔,不知道是你,我们都心疼。只怪我们这些年忙着赚钱,忙着收拾父亲留下的残局,一直到现在才找到小桔……现在,她的身体已经出现异状,我们必须快点找到那阵眼,否则她会有生命危险。”
057
李丞寺沉默了片刻,脑海中有个念头冉冉升起,“大哥,要不我去周家再探探情况?”
“不可。”李丞继想也不想地拒绝,“当年,为了让你们都活下来,父亲逆天改命,导致没几年就因为篡改命运而早逝。阿寺,你的气息本来就弱,周家那么阴寒的地方,你不适合再去。”
“活下来?”
李丞寺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容,“大哥,我这个样子,算是活么?这一生,我只能在……只能在二哥的身体里……活着,只不过是你们自以为是的活着,也难怪他那么恨父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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