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姐这两天遇到了麻烦事。
筹建商务会馆之事由于有了王牟民的帮忙,各项手续都办了下来,同时还有赵父在一旁协助,一直顺风顺水,但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开工一个月后,就有人过来闹事。
领头的人叫阮二少,可不是梁山好汉中的那位立地太岁,而是当地有名的地痞,正巧也姓阮,以本地太岁自居,人长得油头粉面,流里流气,横行乡里,但人还算仗义,没有坏到流脓的地步。
阮二少老家在这边有一所危房,当初拆迁的时候就要了双倍补偿,他不知道在那听说这里的施工队建设的不是公园,而是商务会馆,当时就拍案而起,怒道:”这还有没有王法了,老子当初可是按照公益设施算的补偿款,他老母的怎么现在改成商务用途,这不是狸猫换太子,偷龙转凤的下作勾当,是可忍,叔叔大爷都不可忍。”
于是,阮二少就带来一帮子人天天来闹事。
经常搞建筑的,都会把各路财神打点好,张姐对这方面门道不熟,就忽略了,现在只能临时抱佛脚。
这个事情她不好给王牟民说,因为对方已经帮了不少忙,总麻烦人家也过意不去,被阮二少闹了几天,到让她想起个人来,也是美容院的vip客户,她的老公黑白两道很吃得开。
电话打过去之后,那位vip客户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下来,但也说了,要摆平这种事,钱一定要花些的,但不会太离谱,让张姐有心理准备。
张姐答应下来,就在路旁候着那尊救苦救难的大神莅临。
要说黑道的人,就是够江湖,办事也不拖拉,半个小时后,一个彪形大汉开着路虎威风凛凛地杀奔过来。
大汉大约三十来岁的年纪,虎背熊腰,个头在一米八五左右,身上肌肉鼓胀,但容貌却并不凶恶,有点施瓦辛格式酷酷的感觉。
”大姐好,我是铁牛,您怎么称呼?”大汉看着张姐,目光闪过一丝异色。
”我叫张美芸,现在是这项工程的负责人。”张姐以为大汉是对她的姿色感兴趣,这种事情她见得多了,如果这尊大神能帮忙,她献身一次也不算什么。
只是铁牛这个名字,也和梁山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难不成她们开发的地皮是个贼窝不成?张姐心里觉得好笑,却也没太在意。
”看大姐您挺面善的,好像我们见过,刚才给我打电话说情况的是您不是。”大汉说话一点也不粗俗,站在张姐面前,就像个小学生,一点也没有江湖人的匪气。
张姐妩媚地笑起来,她身高也接近一米七,在大汉面前,并不显得十分单薄,用手捋一下鬓角,说:”是我打的,我们边走边说的。ap;+“
大汉怕张姐误会自己是登徒子,支吾了一声,然后挠挠头说:”大姐,我可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以前曾结识过一个女人,和大姐有七分相似,她给我留了电话号码,我是个粗人,记性差,就记住七位数字,和您电话挺吻合,才会如此冒昧。”
张姐仔细端详了这个大汉一眼,心中寻思,难道他是肌肉男,那个被她坐在屁股底下一个晚上的男奴仆,似乎还真挺像。
”我年前的时候,曾看过司空蓉的那场演出,和我分配到一起的,有个叫肌肉男的,是个挺有趣的家伙。”
张姐掩着嘴笑起来,眉目中都是春意。
”真是大姐你啊,可找得我好苦。”大汉兴奋起来,蒲扇般的大手就要搂住张姐,但又觉得这样很失礼,就讪讪的把手放下,爽朗地说道:”既然是大姐有麻烦,那也就是我的事情,那个王八羔子不开面,敢惹我姐,看我不揭了他的壳。”
熟人好办事,中国无论做什么,都要靠关系网,没有关系,就会寸步难行。
果然,等铁牛见到阮二少,一顿臭骂,阮二少就像老鼠见了猫似的,直说软话,要走的时候,张姐给阮二少塞了准备好的五万块钱,说:”兄弟们这几天也挺辛苦的,这是姐姐一点心意,是酒水钱,这里我也不熟,以后也少不了要麻烦到兄弟们,千万不要推辞。”
阮二少嘿嘿一笑:”您这不是打我脸么,铁爷的话,就是圣旨,咱们兄弟有对不住的地方,大姐您也多担待。”
铁牛一脚踹在阮二少的屁股上,骂道:”大姐也是你叫的,把钱拿了滚蛋,还能让兄弟们跟你喝西北风,以后见到大姐要叫奶奶,放尊敬点,别没老没少的。”
阮二少拍拍屁股,赔笑着说:”铁爷教训的是。”然后又对张姐抱了抱拳,说:”大人不记小人过,这事就翻篇了,以后有用得着在下的地方,奶奶知乎一声就行。”
等阮二少带人走掉之后,张姐转过头来,对铁牛感激地说:”今天这事儿全靠铁爷了,中午我请你吃饭。”
铁牛摆摆手,说:”铁爷是那帮孙子叫的,您可别这么折我的寿,就叫我铁牛就行,您这个大姐我认定了,中午我给大姐摆宴压惊,工程这边的事情我以后过来帮您照看着点,保证不会再有人生事。”
张姐是场面上的人,知道该怎么与人相处,像铁牛这样的江湖客,不能太矫情,顺着他们的意就行,何况,在铁牛眼神中,她能感受到这个猛男对自己的情意。
这段时间,张姐先是失去张少罡这个男宠,紧接着丁克男也联系得少了,对方毕竟是在政府上班,不可能天天跑到老城区这边,而赵父年纪太大,无法满足她的需求,在这种紧关节要之际,铁牛横空出世,让张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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