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书房的床上,祁红迷迷糊糊总睡不踏实,这其中有对陌生环境的排斥感,也有对未来的担心,同时,也牵挂小鱼儿是否也能睡得安稳,另外就是洗手间的那双丝袜,是否对小鬼还有吸引力。
当祁红就要进入梦乡的时候,她的电话忽然震动起来。
是小鱼儿打来的。
“姐姐,睡了吗?”小鱼儿还是保留着这个称呼,祁红也挺喜欢对方这么叫她。
“刚睡,你在家呢?他们围攻你了没有。”祁红强打起精神,看了眼手机,已经是凌晨1点了。
“我睡不着,想你,就给姐姐打电话,不管家里怎么反对,我都会和姐姐在一起,你相信我吗?”小鱼儿的声音不大,却很真挚,让祁红的心暖暖的。
“相信你,小傻瓜。”
“姐姐,你还在宾馆吗,我现在去找你?”
“别来,我在欣雅这儿,你不用担心我,明天我们约个地方见面,我也挺想你的。”祁红话没说完,眼圈就红了。
“姐姐,我真没用,让姐姐受委屈了,我保证会做通我妈的工作,让她同意我们的婚事。”
“不用着急,顺其自然吧,我这边没事,睡觉吧,太晚了,会影响别人的。”祁红用手指拭去眼角的泪水,语气保持镇定。
“好吧,姐姐,明天我去接你,我一天都不想和姐姐分开。”小鱼儿的声音仿佛是从遥远的天边传来,不太真切。
“再过几年,姐姐就老了,你会喜欢一个老太婆吗?”
“姐姐不要乱说,姐姐是我心中的圣女,永远都不会变的。”
“好了,不说了,我要睡了,你也睡会,不然明天没有精神。”
“……”
挂了电话,祁红止住眼泪,打湿了枕头,感觉身体很冷,就像睡在光秃秃的山上,寒风钻进她的骨髓里面,让她止不住打着哆嗦。
窗外刮着寒风,吹得窗棂发出呜呜的声响,让她倍感孤独。
被小鱼儿电话吵醒,她反倒没了睡意,就披着被子,来到窗前,望下去,要是那个傻孩子能等在下面该有多好,她肯定会穿着睡衣跑下楼,扑到他的怀里,然后畅快的哭泣。
回到床上,祁红愈加感觉寒冷,眼皮硬硬的,心跳不断加快,就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一样。
一夜未眠,祁红在爱情的磨砺中,暂时地败下阵来,身心俱疲。
凌晨3点许,当祁红睁着眼睛望着屋顶时,小鬼正走进洗手间,放松膀胱,释放一夜的沉淀。
当他转过身的时候,眼睛忽然看见一个让他悸动的东西。
那东西摆放在一个非常显眼的位置,就像是一种示威,摆出蔑视的姿态,冷冷望着他。
“是祁红的丝袜。”小鬼喉咙滚动一下,下意识的伸出手,当要触碰到那双丝袜的时候,忽然停了下来,眼神也恢复清明。
深深吸了口气,再吐出来,小鬼转身离开,将心中这份羁绊彻底抛开。
昨天睡觉前,他看见祁红故意把双脚放在沙发扶手上,蛊惑男孩已经安分下来的心,只是小鬼现在已经不是那个懵懂男孩,心中也有了唯一一份情缘,他对夫人的感情远远超过了继母祁红,那是真正的男女之情,不猥琐,不下作,是发乎情,存于心,真正的彼此交融。
在小鬼心里,夫人就是他的女神和主宰,其他女人根本无法企及。
无论夫人怎么磨砺他的心性,甚至带给他的痛苦,可每当回忆起来,总是充满了甜蜜。
他心里,再容不下其他任何一个人,所以,昨天见到祁红,他就是把祁红当成继母,而非曾经幻想中那个充满风情的女人。
当小鬼走出洗手间,他的心境也达到一种圆满,再没有任何负担。
今后的日子,他的身心都将属于夫人一个人,再也不会改变。
回到夫人的床上,小鬼摸摸屁股后面的塑料底座,这一次,夫人出门前特意带了这件宝贝,小鬼已经适应身体被填充满当的感觉,让他时刻都会感觉自己的存在意义,对夫人依恋也更深。
夫人闭着眼睛,睫毛弯弯,呼吸轻缓,似乎知道小鬼回来,就伸手把男孩揽进怀里,就像抱婴儿,把女人性情中天生的柔软完全显现在举手抬足之中。
小鬼偷偷望着夫人的脸庞,发现夫人原本有些褐黄的皮肤现在变得白皙起来,容貌似乎也发生微妙变化,有种洗尽纤尘后的宁静之美。
不知道是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在小鬼的眼睛里,夫人就是活生生存于世间的维纳斯女神,高贵、神秘、雍容而又充满母性的光辉,她的责罚就像母亲调教顽皮孩子,总能让小鬼感受到夫人隐藏在冷酷表情背后的深切关注,他知道,夫人是在意自己的,只是表达的方式与别人不同罢了。
“怎么不睡觉?想什么呢?”赵欣雅看到小鬼把眼睛睁得圆圆的,痴痴的望着她,心头也荡漾起甜蜜的感觉。
“不困了,看着夫人睡,感觉很幸福。”
“你知道什么是幸福吗?”
“知道,就像现在这样,和夫人呆在一起,什么都不做,就很幸福。”小鬼拱拱身子,和夫人贴在一起,手臂和手臂交叉,腿与腿重叠,纠缠着。
“可不能天天做,你现在年纪还小,会伤元气的,乖了。”赵欣雅把顶在腿间的雏鹰移开,贴在两个人的肚皮上,感觉就像放了热宝,暖洋洋的。
在父母家居住的时候,赵欣雅和小鬼说话都是非常温柔,很少用命令口吻,就像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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