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还不能说明我俩的关系,大春后面又加了“哥们”,向这位四川妹子显示我们的关系。
这位四川妹子就对我笑笑,我也望着她一笑。这位被大春唤作“丽春”的四川妹子,模样一般,皮肤却白净。
“走,大春,我带你去吃早点。”
我说“你”而没有说“你们”,显然不包括这位四川妹子,四川妹子也知趣,和我们打过招呼后,就离开了我们。
我不是在乎多出两个钱,我是觉得和这样的公众人物——小妹一起招摇着去吃早点总是有点失身份。
曾几何时,我们县城的“”像雨后春笋一样蓬勃发展起来,有细心人粗粗统计了一下,大约有一百七十家,分布在大街小巷。白天关门闭户,一到夜晚,那门口张挂的红灯绿灯便闪烁着诡秘的眼睛,把暧昧的光芒抛洒在夜空。有了这样的,便产生了一个新的职业——“妹”。由于她们白天休息,夜间活动,因此“妹”又有一个别称——夜莺。
也有一些正规营业的,也有打着洗头按摩的幌子,干些皮肉生意勾当的,这样的说穿了就是小型“妓院”。
相对这些装修、设备简单粗糙的,“洗浴中心”、“桑拿房”、“娱乐城”等就显得高档一些,豪华一些,有些也干着这样的勾当。
我第一次去一家“娱乐城”就闹出笑话。
我是被朋友拖着去的,说你这个大作家,要贴近生活,要在不同的场所不同的环境去搜集素材。作品要“源于生活高于生活”,没有生活,哪能“高于生活”?
坳他不过,我就去了。而且,是在酒后。我这里着重强调“酒后”,并不是为我一些行为作出什么掩护,事实上,除了接受异性按摩,我也没有作出越轨的事情。
那是一家地段比较偏僻的所在,是一家以什么花名命名的娱乐场所,是叫“玫瑰”还是“牡丹”我忘记了。
外面装修不起眼,里面却是金碧辉煌。
我们被服务生迎上三楼,这是专门提供按摩的场所。越上三楼楼梯,是一个二十平米左右的平台,沙发茶几,还有一部黑白电视机,不知在放什么电视剧。米黄色的皮革转角沙发上,几乎挤满了人,都是年轻的女人,花枝招展,看我们上来,眼睛齐刷刷地往我们这边看,脸上浮着讨好的献媚的笑容。
引导我们的服务生对我们说:“先生,你们自己选一位小妹,然后让她们带你们去按摩。”
我朋友就半开玩笑地对我说:“这位老板,这里光线不行,瞪大眼睛先挑一个,万一不满意,等会儿去了房间还可以调换的,这里不搞从一而终。”
我笑一笑,也没有“瞪大眼睛”,就随手指了一个穿紫色连衣裙的小妹。
这位“中奖”的小妹立即眉笑颜开,款款站起身子,带着我走进一个房间。
房间不大,两张沙发,一张按摩床。在粉红色灯光影映下,那张窄窄的床也是粉红色的。
小妹比较矮,属于小巧玲珑的那种。从我注意到她,脸上就一直挂着甜甜的笑容。
服务生送来两杯开水,礼貌说一声:“先生,请喝水。”就退出去来,把房门轻轻带上。这位小妹又上前去,把门反锁了。
灯光朦胧,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味道。
我蹬掉皮鞋,躺在那张大约一米宽的床上。
“先生,泰式还是中式?”
“什么泰式中式?”
我老土地问一句。
“泰式按摩是从脚趾开始一直作业到头顶,而中式按摩则是从头部开始。泰式按摩注重背部、腰部的舒展,可以使人快速消除疲劳,恢复体能,还可增强关节韧带的弹性和活力,恢复正常的关节活动功能,达到促进体液循环,保健防病,健体美容的功效。”
小妹背书一样向我复述了泰式按摩的种种好处,而对中式按摩就一句带过。我进门的时候,粗粗看了一眼墙上张贴的价目单,泰式按摩比中式按摩价钱贵一些,难怪这位小妹着重介绍这种方式。
我伸一下懒腰,无可无不可地说,“泰式就泰式吧。”
小妹跪在我身边,从我的脚趾开始,足部、小腿、大腿一直往上按摩,左右手交替动作,按、摸、拉、拽、揉、捏,别看她娇小,手劲却不小,用力柔和、均匀,该重时重,该轻时轻、速度适中、有条不紊。
一套动作下来,刚刚一个小时。
“先生,可以了。”
“哦。”
我坐起身,左右扭动一下身子,有一种浑身轻松的感觉。
“感觉怎么样?”小妹笑眯眯地看着我。
“不错。”
我由衷赞叹。
小妹嫣然一笑:“请问先生要加钟吗?”
“加钟?还是这样的按摩?”
“当然,如果先生有兴趣,还有其他特殊服务。”
“特殊服务?什么特殊服务?”
“就是,”小妹脸一红,略显羞赧地低下头:“就是先生希望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说完,顺手在我大腿根部拍了一下。
她这样一说,一比划,意思当然再明白不过了,所谓特殊服务,就是sè_qíng服务。
她这样一说,我才认真打量这个身材娇小的小妹,矮小一些,盘子模样还不错,对得起广大观众,年纪很轻,总是二十左右。只要我愿意,马上就可以和她在这张床上快活一回。
我谷子生性fēng_liú,但这样的“快餐文化”不对我的胃口,并我不想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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