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笃笃笃、笃笃笃”
突然而来的敲门声吓我一跳,是谁敲门,在这个时候?我慌忙放下陶静。:站在客厅犹疑着,要不要去开门。
“笃笃笃,笃笃笃”
敲门者很有耐心,敲门的节奏很一致,不紧不慢。室内有灯光,这在楼下就能看见,敲门者显然知道里面有人,才敲的那样信心十足。看来我不去开门,他或者她就会一如既往地敲下去。我只好很无奈地把门打开。
“林县长,是我。”
我一开门,王清远闪身进来。
“是你呀,我还以为公安查夜的呢。”
“公安哪敢查你县长?”
“是啊,公安不敢查,唯有你王清远敢半夜敲我的门。”
我这样说,对这位不速之客突然造访心里微微不快。好在这家伙来的早些,迟来三分钟,我和陶静就已经在床上腾云驾雾了。
“哦,陶主席也在。对不起妨碍你们谈工作了。”
陶静朝王清远点点头,神情很淡漠。陶静瞧不起这个王清远,也瞧不起他姐姐王清涵。我和陶静每每说起他们兄妹,她都是鄙夷不屑的样子。现在这王清远又半夜搅了我们的好事,当然更不会给他好脸色。
陶静喝了一些咖啡,休息了一会,不像先前那样醉醺醺的样子,王清远一进来,她就坐直身子,加上我没开很亮的灯,王清远看不出陶静的醉态。
“清远,坐吧。”
王清远也不客气,坐在另一张单人沙发上,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开水。
陶静朝我使个眼色,好像是说,你瞧他那摸样,目中无人嘛,哪像来到县长家,简直把这里当茶馆了,当饭店了。
男人的城府深些,我表面上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还朝王清远友好地至少表面装成是这样笑笑,问他要不要也来一杯咖啡。王清远摇摇头,说,咖啡那个东西喝是好喝,提神着呢,我可是没那个福分,只怕喝过之后,到天亮都合不上眼。
看着我的宽容,看着对王清远表现出来的哥们一样的热情,陶静更生气了,不加掩饰地沉下脸,嘟嘟囔囔地对我说:“林县长,是不是麻烦你先送我回去,那个事咱们改天再谈?”
陶静的意思很明显,主人不方便,那就只好由她来下逐客令了。
我朝她笑笑,一语双关地说:“还早嘛,急啥呀,难得在一起,大家一起聊聊嘛。”
听说我们还要谈“公事”,王清远自然不敢在久留,只坐了十几分钟,喝完杯子里的开水就向我告辞。
“这家伙,会不会瞧出端倪?会不会到处嚷嚷?”
王清远走后,陶静不无担心地看着我。
“我在她脸颊上抚摸一下,说:“谁让你对他这样啊,借米还糠一样的,那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这样的社会渣滓,还要我屈尊降贵巴结他,我做不到,也是怪你呢,什么样的人,也去结交,一个堂堂的大县长,也不怕有辱身份。”
“呵呵,我除了县长的头衔,我还有一个作家的头衔呢,作家就是要广交朋友的啊,就是要接触生活的啊。没有生活,没有这些形形色色的朋友,哪有灵感?素材何来?”
陶静鼻子里“哼:一声:“这下好了,自己的素材被被人搜集去了,县长与政协主席深夜鬼混,多刺激的新闻啊,多好的素材啊!”
“陶主席,太危言耸听了吧?”我冲她笑笑,“他王清远有没有把我们捉奸在床,凭什么杜撰这样一个绯闻?”
“谁不知王清远是王清涵的亲哥哥,谁不知道王清涵是汪鑫的情妇,你和汪鑫正是竞争副市长的敏感时期,难道不应该对王清远这样的人提防一些吗?”
“王清远虽然是王清涵的哥哥,但我有一种直觉,王清远不会因为坏我的事,也就是说,王清远不会因为助汪鑫一臂之力而出卖我。”
“凭什么,凭什么你那样信任他?”
“王清远虽然有点二百五,倒是一个讲义气的人。再说了,不是有句俗话吗,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那么是不是可以说,看来最危险的人最安全?”
“我说不过你,反正,反正小心无害处,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遵命,我记住陶主席的教诲就是!怎么样,是不是该做功课了?”我朝陶静做个鬼脸,“得抓紧啊,只怕等会儿又来个李清远张清远。”
“等会再来人,我立马就走!”
“我把灯先关了,谁来也不开门,今晚就好好陪陪我的好妹子!”
我扬起手,摸着灯开关,按一下,果然把灯灭了,客厅里马上漆黑一团。我摸索着走近陶静,抱起她踢踢踏踏朝卧室走去。
我在卧室也不开灯,整个单元都是一片黑暗的世界,我们的一切都在黑暗中进行,都在摸索中进行。我们互相为对方除去衣物,赤条条两条泥鳅一样相拥着平躺在我那张宽大的席梦思上面。
我们侧着睡,陶静把脚伸进我两脚之间,我一用劲,夹她一下,疼得陶静轻声叫唤起来:“谷子,你夹疼我了。”
“现在我夹你一下,这是预报复。等会,你不知要夹我几下呢?”
陶静听出我的意思,伸手在我胸部拧一把:“坏,你坏透了!”
我探手在陶静,那里已经春水泛滥,湿湿的,滑滑的。我就取笑她:“瞧,前戏还没演够呢,还是过门呢,你就想进入主题曲了?老规矩,我还是先给你讲个段子吧,把你的兴趣再调动提高一些,等会儿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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