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了解到,章若非的身世还真是比较复杂,比较凄楚。:
章若非自己的父亲死得早,她生父是一家商店的保管员,得一种恶病年轻轻就撒手人寰,章若非三岁时随母亲改嫁给一个粮站一个姓章的职工,章若非原来不姓章,是后来随了继父的姓。继父本是一个温顺性格老实巴交的人,对她们母女也很好,尤其是对章若非,视为己出,百依百顺。那时还没有实现计划生育,只要他们自己愿意,可以生出一窝娃来,但章若非的继父对章若非的母亲说,我们不是大富大贵人家,拉扯孩子长大不容易,我们就一门心思培养若非吧!所以后来他们一直没再要孩子。章若非对继父却生不出感情来,一开始没有,后来也没培养出来,在她眼里,生父才是自己真正的父亲,血浓于水,继父再好,也毕竟是外人。还有,章若非不喜欢继父太柔弱的性格,说话还有点女人腔。
章若非的母亲年轻时也是个大美女,只是红颜薄命,早早死了丈夫,改嫁他家。她是经人介绍嫁给这个粮店职工的,她也不是对她很满意,但一个二婚女人,选择的范围又有多大呢?人家虽然三十大几,还没有结过婚,好歹也是个法律意义上的童男子。不过在外人看来,仿佛更吃亏的还是章若非的母亲,一个貌若天仙的女子,要不是平生变故,哪能轮的上这个章姓男子?活生生一朵鲜花插在牛屎上嘛!
听说,章若非的母亲嫁给章氏,整整半年都没有让章氏上过床,更没有让急吼吼盼了三十年女人的他尝了鲜。粮店同事于是就嘲笑章氏,以为章氏虽然高大,却是中看不中用,下面家伙不行,甚至有人趁章氏洗澡时,故意闯进澡堂,把章氏的家什“研究”一番,得出的结论是,外形貌似正常,甚至比常人的家什还长一些。外貌正常,不等于里面零件正常,莫不是银样j枪头?大家还是持怀疑态度,直到半年后,章氏终于得到老婆的恩准,可以同床共枕,大家对章氏能力的怀疑才烟消云散。
章若非的母亲嫁给章氏,没有摆酒席,更没有花轿抬着去,只是一起去民政部门领取结婚证,晚上包了一锅水饺,这就是当天全部内容了。当晚,吃了晚饭,好不容易伺候小若非睡觉觉,章氏脱下衣服就要睡下,章若非的母亲看他一眼,轻轻地说:今晚你睡沙发好不好?章氏听从了,以后一连几天,章氏都在沙发上就合。章氏是个老实人,而且今天娶了这个天仙一样的美女,也觉得占了天大的便宜,人家不让一起睡,三十年都过来了,再坚持坚持又何妨?一个睡沙发,一个在床上,章氏有时半夜起来撒尿,看一眼熟睡的美女,都有扑上去抱一抱她,压一压她,亲一亲她的强烈yù_wàng,但章氏最后还是克制住自己,伸手在自己下身揉一揉,极其不情愿地睡回沙发。一直以来,沙发就是章氏的归宿。直到半年后的一天,那天的晚饭吃得早,一家人用过晚餐,太阳还没有落下。章氏是吃了晚饭才觉得有些异样的。
“若非呢?”
“送她姥姥家了,她姥姥说想她了。”
“哦。”
“晚上别睡沙发了。”
章氏抬起头,期待而又迷惑的目光看着自己这个美丽的妻子。
“若非没在,我们一起睡吧。”
妻子轻声对他说,语气很平静,就像说:明天早上还是煮稀饭吧。但对章氏,却是欣喜若狂,半年了,面对美女妻子却咫尺天涯不能亲近,那是怎样的压抑;面对同事的揶揄嘲讽,那是怎样的憋屈窝囊?
结婚半年了,这才是他们的新婚之夜,半年来,也是章氏的勤恳感动了她;半年了,也许这是个漫长的考察考验期;半年了,也许章若非的母亲自己也熬不住了,反正,半年之后,章若非的母亲把幼小的章若非送到自己母亲家,郑重其事地和自己的第二任丈夫上了床,做起古老的自从有人类便已经有了的人肉游戏。
章若非的母亲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清清爽爽,还用了香皂,ròu_tǐ的香味香皂的香味合成一股足以令她的现任丈夫章氏窒息,令他神魂颠倒的气味。
章氏更是把自己擦洗了三遍,尤其那即将派上用场的,起码洗了六遍,章氏一边往那里灌水,一边喃喃自语:伙计,先喝点水吧,一会儿咱就有肉吃了!
同房不同床,这样的日子章氏似乎习惯了,当若非的母亲赤条条躺在床上的时候,章氏反而不习惯了,他睡沙发,妻子睡大床,这是习惯,也是一种平衡,当这种平衡被打破,章氏简直无所适从。他战战兢兢爬到床前,连衣服也没脱,和衣睡下去。老实过头了,就是无能,就是窝囊,难怪小若非也看不起他,排斥他。黑暗中,章若非的母亲细声叹口气。
“脱掉衣服吧,哪有这样睡觉的哦!”
章氏顺从地脱了外衣外裤,保留一条蓝色的细布大裤衩。
章氏想起小时候,妈妈赶集买回一只香瓜,就放在厨房的餐厨里。章氏还有一个妹妹,章氏家里不富裕,妈妈难得像今天一样买回一个令人垂涎的大香瓜。妈妈不在厨房的时候,章氏两姐妹就涎着口水驻足餐厨前,眼眼睛眨巴眨巴瞅着那只白里透黄的大香瓜。终于,章氏大着胆子打开橱门,伸手摸了摸那只大香瓜,滑滑的,嫩嫩的,似乎还能通过表皮摸出里面的甜香。兄妹俩就这样,你看一眼,我摸一下,想吃又不敢吃,离开又不甘心。后来,他们没能吃上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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