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汪鑫的矛盾冲突的表面化,在一次酒宴上爆发了。
那是一次招待高副市长的酒宴,高副市长是北京的挂点领导,原来是北京市某部委某司司长,挂点在我们市担任副市长,挂点锻炼,其实就是镀金,挂点结束后还要回到原单位,按照惯例就要官升一级,就是副部级领导了。
高副市长我在市里接触过几次,我对他印象不错,一副文人气质,彬彬有礼平易近人,不愧是首都下来的干部,有风度有素质有亲和力。高副市长似乎也比较赏识我,高副市长也是出身农村,恢复高考后的第一批大学生,毕业于西北大学历史系,相同的经历有更多的共同语言,我们几次见面,交谈甚欢。
这次高副市长来大王庄,也是先跟我打招呼,高副市长他先在临近一个县吃了午饭,然后让我开车去那里碰头,然后一起去大王庄。我叫上司机,吃过午饭就去了那里——南定县。我没有叫上其他的副县长,不要以为每次迎接领导都必须兴师动众,其实不是这样的,上级领导来,一把手再忙也是必须到场的,这是为了尊重领导,其他的副职陪同就要看分管的工作,上级是分管农业,那么相应就是分管农业的副县长副书记参加陪同,上级分管教育那一块的,就由分管教育的副县长副书记参加陪同,如此等等。高副市长在市里分管市政建设,我就叫了大王庄分管城建交通的郭铭文副县长一起去了南定县。
南定县的县委书记和县长我们都打过交道,彼此比较熟悉。这次看高副市长亲自点名要我来南定接他,知道我们关系不错,对我亲密之外又多一份羡慕。我一下车,南定县的邓县长就拍拍我的肩膀说:“林县长,怎么不过来一起吃午饭?”我开玩笑说:“你都没有正式邀请我,我怎好意思过来?”
高副市长有午休的习惯,邓县长陪我们在南定县宾馆一间
房里玩了几把扑克,大概一个小时吧,高副市长午休醒来,进到我们房间。
“高市长,休息好了?”
邓县长面对门口,高副市长推门进来,他第一个看见,当然也是第一个跟他打招呼。我们几个人连忙站起来。
“高市长,你好!”
“高市长好!”
“你们好,让你们就等了,不好意思。”
高副市长谦逊地跟我们打着招呼。在他身上看不出一点官架子,不知道内情的,根本看不出是高副市长是一个北京下来的正厅级领导,倒像是某大学的大学教授。
我手里还拿着扑克,这时就要丢下,高副市长说:“你们打完这把吧,让我们看看你们怎么玩,以后你们三缺一,我也可以凑凑脚。”
听高副市长这样说,我们就重新坐下,高副市长就站在我身后,一直看我们打完这一把牌。我们这时玩的是反到底扑克游戏,两副牌,两对面一家,从打三开始,赢了不断升级,打到什么,比如打到8,有两张相同的牌比如红桃8或黑桃8可以反,反了之后,庄家的底牌就是你的,可以拿起来利用,有一对小王或一对大王也可以反,大王的反是最后的一锤定音。我们纯粹是闹着玩的,没有什么惩罚,更没有金钱来去。
我把规则跟高副市长简单讲一下,让高副市长有所了解。
打完牌,我们起身往回赶,南定县的办公室主任已经准备了一些土特产,人手一份,当然也包括我们。
我们握手相别,小车开动时,还旋下车玻璃,向他们挥手告别。
我没有坐回自己的车子,而是应邀坐在高副市长车上。
在这里,我预先打声招呼,我林谷以后的升迁之路,高副市长起了不小的作用。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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