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天开始,俞静心里还为昨晚发生的事忐忑不安。
大家都在忙自己的毕业论文,无暇去管别人的事,唯独俞静在观望大茂和林红的举动,先是林红进教室,过一会大茂也夹着书进来,两个人表情自然,没有吵过架的迹象,直到午餐时间,林红才收拾好书籍资料,脸上毫无表情地走到大茂位置跟前,用脚踢了一下大茂的凳子,大茂转脸过去,林红淡淡地说:“我在食堂等你!”
过了几分钟,大茂也收起文具书籍到食堂里去吃饭,俞静一直在看他,他却没有回看一眼,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大茂走进食堂,在门口东张西望地找林红的位置,远处的林红挥手叫大茂过去,也许是昨天晚上两人心灵的愈合,今天她特地要了几个很好的小炒,还买了啤酒,在食堂所谓的雅座里吃,她现在已经不忌讳别人说了。
有好菜大茂当然高兴,坐在桌前朝林红很甜美地笑了一笑就吃上了。
看了此景,俞静心里产生了难耐的失落感,这时候才感觉自己陷进去了,她对大茂从喜欢升级到爱慕,糟糕的心情使她食欲尽失,随便扒了几口饭就回寝室,躺在床上眼睛里还冒出了眼泪,她很是不服气,自己如此优秀却影响不了他,几次陪他去训练营也从来没有表示,自己多情而又靓丽的身姿在他身边,就是木头也会感觉到炙热的心在燃烧。
女人总是有她过人之处,俞静不知道昨天晚上后来发生了什么,然而大茂喜欢自己这个感觉绝对不会有问题,也许,这两年间和林红的恋情,有什么誓言留在她那里,时刻左右大茂的自由。
下午自修,她走进教室,看到林红站在大茂的座位旁,在看大茂写毕业论文,心里又犯了疑惑,以前都是遮遮掩掩的,后来父母不同意,两人连话都不说,昨天一记耳光后一切就不一样了,昨晚……俞静很想当面问问大茂到底发生了什么?是不是林红要彻底和父母抗争,还是父母突然同意了?
一个下午俞静都在胡思乱想,眼睛一个劲地往大茂身上瞟,他没有什么异常,也没有回头看自己一眼,她终于感受到被冷落的痛苦,大学四年来,自己一直是男生们追捧的对象,从来没有被人冷落过。只要自己稍给某个男生一点热情,男生就会甩掉他的女友像磁铁一样吸引过来。
这一次这位傲慢女孩,终于尝到备受冷落的煎熬。她偷偷地抹了抹眼泪,然而倔强的她,并没有气馁,她为自己鼓了鼓劲,也清楚无谓的伤感没有用。
大茂被部队集训基地请去当教员的消息在同学中传开,女同学更是像追崇明星一样,马上就要毕业,大家玩得都比较随意,在课间总有男生女生和大茂说上几句,谈论工作分配的一些问题,有的干脆就问大茂是不是到部队工作?
有的女同学对武术好奇,想向大茂学几招‘防sè_láng’的招数,爱闹的女同学干脆和大茂拉扯嬉戏,身体接触太多引起林红的不乐意,她看到没有分寸的玩笑甚至有些恼火。一天课间,一个代表班里参加过学校运动会掷铅球的比赛女同学,人长得结实,一点女人味也没有,更没有男同学和她交往,但她还很会闹,她问大茂说:“你武功这么好,要是在后面被人抱住了,怎么办?”
说着她就抱住大茂的后腰,抱的很紧,大茂还真解脱不了,这已经是摔跤的动作,不属武术范围,武术最忌讳的就是施展不开,那个女同学就是不放手,大茂用力过猛又怕弄伤她,就那么僵持着,逗得大家都哄堂大笑。林红实在看不下去,三步两步冲到大茂跟前,一把揪住大茂的耳朵,嘴上咬牙切齿的骂:“干吗这样下贱,要和她们玩!”
大家一看这场景,都扫兴地散开。
大茂很委屈,又不是自己要和她们玩,而是一帮没有轻重的女同学缠着和你来闹,林红这样实在有羞辱之嫌,大茂沉下脸,很生气地瞪了林红一眼走开了。林红也感觉自己做过火了,看着大茂从身边走过,林红回头去看他往哪里走,想上去道个歉。没想到他是往班里走,到教室里那么多人就没办法向他解释,林红像雕塑一样站在那里,没有人给她台阶下,这时候进教室会很尴尬,只好去图书馆去解闷。
大茂走进教室,一帮女同学叽叽喳喳地上来,这个讲:“大茂不好意思……”那个说:“我们刚才是开玩笑,没有想到……”
大茂对这些人也不喜欢,大学四年很少和她们扯,到了最后阶段也不去责怪她们,大茂摆摆手说:“没事!没事!快要毕业了,大家开心就好!”说完收拾好自己的桌子就出去了。
俞静向来不和其他女同学那样爱吵闹,行为比较庄重,一个下午她没有出去,看到刚才的情景,心里暗暗高兴,她觉得自己还有希望,稍微有血性的男人绝对不会容忍女人一次再次的撒野。大茂是农村里来的长期受传统思想的渲染,他更讲究男人的颜面。林红这么爱激动,俞静总觉得他们两个人会有不和谐的时候,要不了多久就会有‘好消息’,等着吧!。
大茂回寝室拿了几件换洗的衣服装到包袋里,若无其事地朝大学门口走去,俞静远远地看到大茂拎着包袋,断定他到训练营去,跑过去和他打个招呼,俞静喊:“大茂!”
大茂似乎听到有人喊,停下来东张西望,一见是俞静,大茂脸上有些挂不住,求俞静道:“不要把我在训练营被打一个耳光的事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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