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单身公寓,欧阳自感没有发言权,大茂也没有安排晚上三个人怎么睡,自己洗刷完了就进房间睡觉了。
大茂正好到了极点,为了师父的武训,为了自己所谓的形象,一年多没有碰女人,今天不会放过曾经的最爱。他把俞静引到自己房间,俞静也知道大茂要干什么,含情脉脉地坐在床头。
大茂紧挨着她坐下,首先发话问:“你那边是不是急于结婚啊?”
俞静支支吾吾地说:“那倒不是,主要是年纪越来越大,我爸妈催我,要我快刀斩乱麻!”
其实女人都很柔弱,和你强硬,是她不看好你,大茂的出色,早已经使她屈服,现在的她,只能歉意聆听你训话。
大茂毫无顾忌对她说道:“我说你什么好,别的女人结婚了,总想和老公在一起,而你,死活都要和父母在一起,跟我过了不到一年,就怕变成乡下人,回到南京就不肯回来,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特别是你的那些亲戚,有意把我和你隔开,不让我找到你,我是老公啊!”
冷静下来的俞静,不再像上午那样铁石心肠,她对自己没有好好地对待丈夫而难以为颜,她都不敢正视大茂的眼睛,含着泪,低着头,忸怩不安摆弄着自己的手指头。
大茂想起判决离婚时,她绝望痛苦的流露,也知道她心并没有走远,对她也是即爱又恨,强行把她搂在怀里,对她说:“我真后悔娶你,有个如花似玉的老婆,却享用不到,一晃就快三年多过去了。”
俞静心里总想为自己没有履行妻子的义务找点理由,她试探地问:“这几年你就没有别的女人?”
大茂心里带有一点怨气,坦然地述说:“在商城,心里一直想着你,你要离婚,就怕被你抓到把柄,我敢吗?后来到深圳,开始并不顺利,连自己都养不活,我可能去找女人吗?到这家博瑞外贸很长一段时间业务才有了进展,除工资外还能拿到一点佣金。健康的人没有是不可能的,是想有个性伴侣,深圳很开放,随便出去都能叫个女人进来,但我不想下贱到这样地步,不管男女,洁身自好都是让尊敬的。后来公司来了个女同事人长还过得去,和她能找到一些感觉,我想在她身上发泄一下自己的,她也同意,有一天我们正欲开房享受激情,她却被另外一个人叫走了!我好像被打了一闷棍,后来才知道,这女孩工作很出色,却是个‘性开放者’,只要她有时间,谁都可以要。现在这样女人越来越多,学历也越来越高,我曾经有一段时间非常恶心女人。”
俞静睁大眼瞅着大茂,说:“欧阳也没有,这样孤男寡女的?”
大茂摇摇头说:“没有!一开始是想把她当自己情人,接触后才发现人家是苦孩子,正值人生绝境,我不能趁人之危,原本我要给她找个合适的工作,但文化水平太低,别人要她去当文秘,都是另有用意的,后来正好碰上化妆品这档子事,我就送她去培训,她自己也聪明,给她这个定位很恰当,稍一护送就上路了,正因为有了她我才能成为老板!再说,我也不想和自己身边的人搞得不清不白!”
俞静轻声责问:“那为什么非得住在一起啊?”
大茂一老一实地和她解释:“本来早搬出去了,前段时间招了几个营业员,我正好出差,欧阳就把自己的房间安排给这些小姐了,她又回来我这里住了,在深圳租房子不便宜,创业初期一切能省则省!”
作为一个女人,直观感觉大茂和欧阳还真没有发生ròu_tǐ上的关系,要不然他也不会带到这里,一般的女人一旦和男人了,就会显出女主人的姿态,忽然间出现另一个女人,她会觉得自己利益受到侵害,看欧阳神情自然,不可能和大茂有染。
俞静还没有死心,依然诡秘地盘问:“林红来过没有?你们曾爱得死去活来,她不会不给你吧!”
大茂耸耸肩,沮丧地说:“她不理我了,我刚来深圳那会儿,我连饭都没得吃,想去投靠她,给她写了两封信,她没有理我!”
俞静听了很难过,硬是从她手上把大茂抢过来,自己却没有好好地待他,林红恨大茂是自己之过错,要不然他们会很幸福!
俞静抬头看了一眼大茂,含情脉脉地说:“茂,你现在想吗?”
“那还用说!”大茂眼睛也盯着俞静。
“我给你,还要吗?”
大茂听到这话,长时间没有碰女人的他,显得有些急不可待,准备脱她的衣服,还没有扯下一件,大茂却放下了她,有些为难说:“我没有准备‘安全套’什么的!我去买!”
这话说的俞静满脸的难堪,还以为大茂嫌她不干净,委屈地说:“我也是很自爱的人,就是开始那臭当官的给我下了套,说什么给我房子我才给他,名声被搞成那样,后来我也是洁身自爱,再说我妈都不许我在外面住,我有什么不安全的!”
“不是,不是这个意思,我担心我们已经离婚了,万一怀上孩子那不就添乱了吗!”
俞静心里有些乱,咬咬嘴唇说:“没事,应该是安全期!”
“那就好!”大茂的已经到了极致,他扑过去搂住自己曾经的最爱,把她按在床上一阵狂吻,俞静的娇柔,早已经使大茂激情四溢,他快速脱掉她的洁白的裤子,贪婪地看着原本属于自己的这个丰而不满的身躯,情不自禁扒开她的三角裤,查看臀部的那块小胎记,大茂伤心地流下眼泪,当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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