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酒催的,平时很少激动的大茂,被俞静的一句话激得有些上火,他挂掉电话,一脸恼怒地坐在沙发上,两手叉腰,好像要俞静的父母就在跟前。他没感觉自己表露的有些超过,一个人在屋里生闷气根本没办法自我解脱,大脑想的都是这几年的委屈。
颇有醉意的他,走进卧室看到悬在床头的结婚照,心里别扭,摇摇晃晃地爬上床,把它拿了下来,狠狠地往橱柜一扔。铁了心不要再和好了,极端地认为这样听父母的话,来到深圳只能会拖后腿,说不定自己有个决策,她还要问一下父母亲。
折腾了一会儿,再也找不到可以发泄的东西,他悻悻地走进浴室,用冷水浇了一遍快要发胀的头,心里嘀咕,实在不行就娶菊子,她虽然年纪还小,但过两年也够上结婚年龄,大不了晚几年做父亲。
冷水还是有作用,再次走进房间后,人好像被什么牵着,若有所思地站在门口,一动不动愣了半天。看在床上头空空如也,视觉上很不适应,几年来进卧室眼睛首先就往这个地方看,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大茂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又将结婚照重新挂上,他凝视相中的女人,一阵摇头叹气,半小时前还在犹豫是不是要和她重归于好,现在……
太失望了,一个接受过高等教育女人,自我感觉这么差,这么容易受周围人的影响,已经结了婚的人,最相信不是老公,一切还是按娘家人意旨行事,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都过十点了,,欧阳背着包,一身疲惫地走进屋内。
大茂酒劲已过,无所事事的他,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解闷,见她进来,关心地问:“你怎么才回来啊?”
欧阳无精打采地回话:“今天是星期六,逛商场人多,我一去就脱不开身了!”
大茂从沙发上站起来,问到:“可能饭都没有吃?”
欧阳一脸不开心的样,瘫倒在另一张沙发上,应诺说:“可不,她们两位营业员去吃饭,我想帮她们顶替一下就走,可一直做到关门也脱不开身!”
“哎呀,好心疼啊!”大茂还真不是捡好听的说。
欧阳撑着眉、鼓着眼,冲着说:“你说的都让我起鸡皮疙瘩了,什么时候学会这样关心的样子!有生意,累一点有什么关系。”
“你怎么这样理解啊?我还是很关心你的!”大茂指着茶几上吃的东西说:“快吃点吧,我都喝了一瓶红酒了!”
欧阳想起大茂酒后得德行,一脸不是地问:“你还没有解脱出来啊!”
这句话还真让大茂有点难堪,否认说:“不是,早过去了!”
欧阳质疑说:“那为什么还买一大瓶?”
大茂重新坐回沙发上,用手比划着说:“我买来你也可以喝的!”
“你别捡好听忽悠我,酒呢?”欧阳很生气,以为他又想俞静了,委屈的眼泪都溢出眼眶,很武断地说:“去买酒,我要喝!”
看到她这样的情绪,大茂不和她僵,下楼买了一瓶酒回来,给她倒了一杯,欧阳拿起杯子一干而尽。
大茂看的很难受,嘀咕到:“哎!肚子空空的,能这么喝吗?”
“再倒上!”欧阳把酒杯往大茂跟前一放,好像一肚子气要爆发。
“你不能喝了!”大茂抱着酒瓶,对她过度表露很是懊恼:“你这个家伙今天上午就跟我抬杠!”
“你不给我喝,我自己去买”欧阳声音哽咽,起身就要出去。
大茂真有些火了,一个小女孩一开始那么温柔,现在变成这样火辣,他追了出去,把赖在门口的她,只用一只手拦腰把她夹在腋下,很别扭地驮进房间,按在床上真的打了三个屁股。欧阳恼羞成怒,可又动弹不得,气得她撕声力竭哭喊:“会被你打残的!”
“打残了我自己养,你这么嚣张我不镇压下去,我还怎么管你!”
欧阳伤心地喊到:“你这样打过老婆没有?”
大茂松了手,回敬她说:“没有,俞静才不像你这么倔,她很温柔!”
欧阳最火的就是拿自己和俞静比,不服气地说:“温柔个屁,我都知道,结婚四年,她只给你温柔了半年,你自己日记都写着,她还和别人温柔……”
这话彻底把大茂击怒,再次按住她说:“你敢偷看我的日记!”
欧阳今天彻底发飙,她毫不示弱:“我就要看,我只从住进这里,我就感觉和你是一个人!”
大茂真的火了,偷看日记,还在别人的伤疤里撒盐,打了她还掐了她的屁股,咬牙切齿地说:“我叫你放肆!”
欧阳见大茂真的急了,声泪俱下地和他解释说:“我不是有意偷看的,那天你放在桌上,我只是翻了几页!”
“几页也不能翻,那是别人的,你懂吗?”
欧阳满脸泪水,伤心地点点头说:“我记住了!”
大茂心也软了下来,把她从床上扶了以来,坐在一旁,一脸不是地瞅着她。
欧阳没有消停,哭诉道:“世界上又不是只有一个女人,你干嘛要这样维护它,我穷人的闺女,没有受过高等教育,就要受欺负吗?”呜呜!
“谁欺负了?偷看日记,揭别人短是你做的事吗,为什么不从同情眼光去看人,我从部队里被踢出来,她一个人在南京容易吗?为了房子,遭受当权者欺辱是她的错吗?她不习惯我们小县城的生活,要离婚也是正常的。她的人品没有问题,就是自己没有主见,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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