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静感觉麻木,对大茂的这些成就有些复杂,她希望自己也能杀出一条血路来给他们看,不能让别人瞧不起,有事业的契机就要把握住。又到吃饭时间,大茂还是和昨天一样,上菜了,首先要饭盒给菊子盛菜,然后才和俞静举杯庆贺今天的顺利。
饭后大茂照样给欧阳送去,并和她说:“九点钟来接你回住处!”
深圳的街道繁华似锦,到处是霓虹灯闪烁,来自四面八方的人流,夹杂各种腔调,大茂陪着俞静在大街上逛了一个多小时,就把她送回宾馆,可能是乏了,俞静躺在床上不想动弹。大茂凑在俞静耳边说:“我要出去一下,可能晚点过来!”俞静不乐意,一把揪住大茂,说:“不,我不让你出去!”大茂没有受俞静反对的影响,还是亲了亲她的脸狭,说:“听话,深圳不是很安全,各路英雄都有,我要防范于未然,你先看电视,我会过来的!”
大茂看时间差不多了,走出宾馆,开车去接欧阳菊到家里。欧阳忙碌一天,一身疲惫躺倒在床上,大茂在浴缸里帮她放了水,欧阳有些撒娇,大茂没有时间和她磨,把她抱进去浴缸里泡着,让她松弛下来,洗完了,又给她整个身体揉了一揉,然后陪睡在她旁边,知道她心里难受,大茂没有办法安慰她,只是很温柔地问她:“想不想?”
欧阳有气无力地遥遥头:“你不要透支了,你是我的顶梁柱,你的身体是我的一切!”大茂又被感动了,充满怜爱地问:“你这么年轻,怎么会这样善解人意,是以生俱来的吗?”欧阳抹着眼泪说:“我们的家,就是活生生的教材,我爸爸病倒了,我们一家过的什么日子,一般的女人是撑不起家的!”
听到欧阳的坦言,大茂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需要呵护的小孩,头埋在她怀里,大茂不喜欢别人看到自己流泪。
欧阳知道大茂在动情,有意识渲染他们家的事:“爸爸是演员,长得很帅,演员对男女的事比较随便,有几个‘粉丝’追我爸爸,爸爸没有把握住,经常和她们幽会,后来我妈知道了他在外面乱搞,就每天叫他‘交作业’,省得他有精力在外面乱搞,那个时候营养又不好,后来我爸就出现身体不适,浑身酸软,说是肾亏了,再后来就病倒了……”说到此处欧阳菊抑制不住伤感,抱着大茂失声痛哭。
大茂感慨万千,扶起菊子,凝视这位二十岁刚出头的女孩,这么有大家子气,真是自己的福份,她比俞静强,她已经在做女主人了,大茂紧紧地把她搂在怀里,说:“我记住你的话了!”
欧阳真的把自己看作是大茂的一部分,激动得有些歇斯底里,她声泪交加地说:“茂,您塑造了我,你是我的贵人,你最后不选择我,我依然爱你!直到永远!”
大茂被欧阳菊感人至深的话语渲染的心颤神飞,已经想不出用什么举措来表达对她的爱,只能用最原始的发泄,给了她一个长吻。说过要去陪俞静,不想去也要去,他知道菊子心里会难受,但更知道她是一个会顾全大局的人,也有承受力,她会让你有台阶下,大茂轻声地和她说:“菊子,今晚我去陪俞静了,你不难过好吗?”
欧阳眼眶盈满泪水:“这个事很自私的,不难过是不可能的。要是其他女人你要这样的去,你就是一个不值得尊重的人,我会鄙视你!可俞静的情况就由不得我难过了,你都和我说到那个份上了,再和你闹,反而我自己心态问题了,你去吧!”
大茂有些内疚,帮她整理好被子准备到宾馆去,欧阳在床上突然坐起,说:“你把橱柜里的红酒给我倒一杯!”大茂被她弄得丈二和尚摸不到头,反问:“你要喝酒?”
“对!我要把自己弄得晕呼呼,这样可以早一点睡着,省的老想着你和她睡在一起,搞得一宿睡不着。”欧阳脸上流露更多的是一种无助。大茂非常理解菊子的心情,有谁愿意自己心爱的人陪别人睡觉,他只能抱着歉意,拿了一个高脚杯,帮她倒酒,劝慰说:“你想开一点!”说话间给她倒了少半杯。欧阳表情凝重,瞪着大茂说:“我想的够开了!继续倒!”
大茂倒一点看一下她,意思够了没有,她不耐烦地说:“你别看我,继续倒,倒满为止!”
“这杯子差不多有小半斤,你行吗?”大茂惊恐地说。欧阳表现的很悲壮:“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把酒给我!”大茂很不安地把酒递给她,欧阳接过酒一口闷下去,最后还呛着了,大茂慌忙帮她在背上拍了拍,欧阳喘着气说:“你可以去了!”大茂很担心:“你没有事吧!”欧阳回答的很干脆,说:“没有事的!你担心就小看我欧阳菊了,去吧!晚上适可而止!”
大茂心里都有些绞痛,亲了亲她的额头,走出了房门,阖上门后,又轻手轻脚地在门口停了一会儿,感觉没有动静才离开。大男人带有一点惶恐,一点歉意,一份内疚,开着车到俞静住的宾馆。
俞静听到敲门声,知道是大茂过来了,她心里总有些不畅,抓住门楦,赖洋洋地把门打开,大茂进来没有显出多少热度,俞静也没有激情,关上门,人好像很乏力地靠在门上,用鄙视的口吻说:“精力都耗尽了吧!”
听到俞静带有醋意的话,大茂火气腾的一下上来,几乎用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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