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骂了几句,他有些无奈的呆坐在那张宽大的办公桌前面,掏出了香烟,钱凤柔似乎没有反应;点燃了,她也没反对,于是就美美的抽起来了。
他知道这个漂亮的冰美人在心里对他还是有些好感的,也时不时的会流露出有些朦朦胧胧的感觉,只是若隐若现,看得不那么真切罢了。她的确和别的女孩子不一样,现在的女孩子,就比如李玉如、孙晓倩、李玉如和刘心怡都是敢爱敢恨、旗帜鲜明,她们从不掩饰对王大为的爱恋和喜欢,而且始终如一、爱得轰轰烈烈、真真切切;钱凤柔不同,她有自己心爱的未婚夫,却依然与他保持着密切的联系,有些爱的表示,但大多数时间却和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就和粉红佳人在一首歌里唱的那样:“能看见我的脸,却看不见我的爱。”
“流氓。”他望着钱凤柔从抽屉里找出一张表格,然后冷冷的问出了一个令他差点没把点燃的烟头吞进肚子里去的问题:“姓名?”
“柔柔。”他有些不高兴了:“八百年前你就知道了,至少从青少年宫你趴在我肩膀上的时候就知道了!”
“年龄?”问话的声音依然是冷冷的:“老实回答!”
“这是不是有些不好玩?”他大呼小叫的苦笑着:“按照古典文学的定论,以前我们两人可是青梅竹马,现在你和婷妹两个人又把我看管得严严实实的,还不知道我今年多大了?”
“站起来。”她勃然大怒,抬高了嗓门:“走到前面来!”
他也知道这句玩笑话说得有些过头了,而且太有些亲热了,就顺从的站起来,走到工作台前,与她隔台相峙,还自觉的捏熄了烟头。
“姓名?”她再问了一遍:“说!”
他如实回答。
“年龄?”她接着在问。用圆珠笔的笔杆不耐烦的敲着工作台,纤细的手指上的钻戒闪闪发亮:“继续。”
他没有回答。他闻到了飘柔洗发香波的味道,看见了柔顺的长发像瀑布似的披在这个古典仕女般美女的削肩上,他就知道这个生性干净、有着洁癖的女孩子一定刚刚洗过头,也许还洗了澡,香波的味道很浓,几乎都闻不到她身上那股淡雅的体香了。他居高临下的站在这个女孩子面前,从她敞开的衣领处可以很清晰地看见一小片白嫩的胸部,在那颗蓝宝石的衬托下显得很娇嫩;再向天蓝色衬衣的深处望去,还可以看见文胸蕾丝的花边,以及丰满的、凸起的乳峰圆润的诱人的边缘,这是一种愉快的视觉享受,这是很惬意的一次。
“年龄?”钱凤柔又问了一遍,冰美人有些不耐烦了,又在用笔杆敲着桌面:“流氓,听见没有?”
他依然没有回答,他已经有些陶醉在对这个女子优美的胸部的欣赏中了。他想起了自己这两年来对这个冷艳孤傲的古典仕女的倾慕,想起了十多年前青少年宫门前,那个叫柔柔的小女孩给他的初吻,也想起了刚刚在她奶奶面前,蜻蜓点水般的一个吻,飞快的、稍纵即逝的,但是真实的。他知道自己对这个冰美人一直有着强烈的拥有念头,虽然这也许证明不过就是一种奢望、一种可望而不可及的海市蜃楼,但他已经在一点点增添自己的信心了而且似乎卓有成效。他真的希望自己的那个“一个都不能少”的计划里能够有面前这个柔柔妹妹的位置,这样的计划才能叫做完美,虽然不知道结果如何,会不会受到这位清高的女孩子的断然拒绝,可他决定无论如何也得试试,不是还有一句话很有名吗?不成功便成仁。
她有些不耐烦也有些愤怒的抬起了自己的头,就看见了这个男人有些呆呆的、也有些火辣辣的目光,便顺着他的目光望下去,就看见自己敞开的天蓝色衬衣的衣领和衣领里的雪白的一切。她小声的尖叫了一声,猛地站起身来,先是用手捂住了领口,然后飞快的扣上了所有的纽扣、一直扣到领口。
“坐回去!”她有些气急败坏了,大声的在命令着他:“滚,滚远一点!你这个流氓!居然敢偷看人家的……”
“这才叫物有所值。”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为了能够一饱眼福而感到很高兴,毕竟那是一对尖尖的乳峰,有些拔地而起的感觉,他在为能够再一次看见庐山真面目而感到愉快,就兴高采烈的重新回到了那张木椅上:“毕竟是第一次拜访,果然有所收获,和我刚才在车上想的一样,你也得表示表示吧?”
“流氓,胆大包天!”她有些气急败坏的骂道:“居然敢在公安局的大楼里调戏妇女!还有没有王法了?”
“这怎么能叫做调戏妇女呢?”他有些豁出去的意思,居然胆敢与她进行争辩道:“我不过只是无意中看了一眼,就很幸运的给看见了。”
“那根本不是无意!”她从办公桌后面站了起来,清秀的脸上有些发红,很生气的用手拍着工作台:“那完全是你这个流氓有意而为!”
“退一万步说,就算是我有意而为的,那又算得了什么?”他决定豁出去了:“再说,那也是你默许的、有意让我看的!”
“你真是个无恶不作的臭流氓,真的有些无法无天了!人家的朋友面前你借题发挥、奶奶面前你推波助澜、还敢在办公大楼里胆大妄为!”她气冲冲的冲到他面前:“好好想一想,我什么时候允许你的?”
“瞧瞧。”王大为哈哈的笑着,又在愉快的当着钱凤柔的面就从这个冰美人敞开的衣领处望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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