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杀猪饭自是吃得宾主尽欢,一桌六个肉菜,在村民们吃饭时的闲聊中说来,村里不管谁家娶亲或是过生摆宴都不曾有过。但话又说回来,村里除了条件好些的人家娶亲能摆上十来桌,村里谁家过寿辰也不会摆超过两桌的。
两个舅母和几个村里的女人在村长们讲完话后,也都吃得差不多放了筷子,来换我们去吃饭了,还不停的说起饭菜量足又可口。
除了两个蒸菜是定了量的,其它菜也都准备得足够多,不时都可以添加,而且奶奶后来怕人多,菜不够吃,还做主又每桌加了两碗花生米,两碗牛皮菜凉拌胡豆,两碗炝炒土豆丝,所以虽过了一个多小时,但每桌上除了蒜香排骨已被孩子们扫荡一空,两个蒸菜也吃了个光外,其它菜也都还有。
院中每桌基本都还是满座的,因为在这地方,对主人家越是尊敬,那么大家下桌就要越晚些,一般都是等贵客先先完了席,大家也才会歇筷。而且这地方除了男人能喝外,大部分女是也是多少能喝上一碗半碗米酒的,所以有这风俗也就不奇怪了。
人多就是好,大家一齐动手,几下子就排上了一桌,因为菜都放在蒸笼上热着,所以虽然天冷了,可菜摆上桌时依然冒着大热气。
已经快七点钟了,我自也是饿了,端上碗就狠吃起来,吓得老娘直喊:“慢些,芽儿慢些。”惹得十个正边吃菜边喝酒的女人一阵的笑,笑过后又接着边吃边感叹着饭菜的可口,大家也都饿了,吃得很是香甜,两个性格大咧的女人还吃得满嘴流油。
天色暗下来时,已经喝的脸红的大哥等人开始往院中插起了十几个火把,还烧了两大盆火给已经坐不住的孩子们烤土豆。原本已经变暗的大院子一下亮堂起来,气氛也变得更是热闹。
一直这么笑闹到了晚上快八点多的样子。里长一行人从堂屋内出来时,还在喝酒或是坐在桌边闲聊的村民们才是跟着站了起身,一大部分人送着里长等人出门。
骡车早就拴停在大伯家旁边的空地上,大伯和两个舅舅赶了骡车就送十几人回去了。而外婆也赶不急的招呼上两个舅母带着两个表弟赶回去看家。
唉,还好是在这古代呢,虽然家家户户都没没个围墙也没人看家,确也没人想过担心家里被盗,真赶上了现代五六十年代时的好风气。
等我也带着柯楠的晚饭和一些肉骨头,跟着外婆们回了家再赶过来时,村里的女人们已经帮忙收拾归整完了,连院子也被扫得干干净净。
在村民都带着自家的桌椅碗筷离开后,院里才是静了下来,一大家子也人都松了口气。一群孩子开始在坎子上笑闹着烤起了白天留下来的8只猪腰子,和猪肝片吃。
爷爷四下看了一圈,叫着大家上了坎子围坐在火盆边,才是看着老爹和二哥他们问道:“今天怎么回事,去了那么久。怎么你们先生没接来,你们王爷爷也没接来?”语气有些不太高兴。
对呢,下午我就想问了,见爷爷问起也来了精神,边啃着麻辣味实足的烤猪腰,边直看着不知怎么一直不语的老爹和脸色各异的三个哥哥。
见老爹只盯着火盆不说话,二哥也不说话。我也不等爷爷催,直盯着平时嘴就快,也藏不住事的浩宁哥皱眉道:“浩宁哥你说。”
他看了老爹和二哥一眼,然后才是嘴一嘟道:“说就说吧,反正早晚你们都会知道。我们那夫子他不敢来,说他是读书人。不应与满嘴是钱的商户过多来往,而且他还是夫子,更是要以身作则......”
听着他讲了几句,我就明白是出何事了,也知道了哥哥们上次说不想上学时。为何都那么坚决了,想来是在学馆里时常被夫子看低。
而王子方老爷子,听说是最近病了,每天都在吃药呢,也就没来。爷爷听老爹细说后,也倒没再多问,毕竟老人生了病,家里儿孙还知道给抓药吃,也算是过得不差了,大家也就都没放在心上,随后也只专注起了那夫子的事情来。
想到那夫子,气得我连原本最爱吃的猪腰子都觉得不美味了。
不竟想到:哥哥们的很多同窗应该也不太看得起几个哥哥,所以他们上了几年学,也只跟那里长的小孙子张景枫走得近些了。
看着沉默不语低着头的老爹,本想阻止他再说,可见爷爷没打断也就没说什么。再听浩宁和小哥吧啦吧啦讲了一堆,更是让我无语生气到想要吐血了,但也更了解了事情的始末。
那姓苟的夫子竟然在老爹拉着哥哥们去请他时,说不想跟我家来往,更说就算他教导哥哥们,也是听圣贤之言,所以才收下了是商户家孩子的哥哥们在学馆求学,更过份的是还当面指责老实忠厚的老爹,说我们家竟然好好的农户不当,要去当那低贱的商户,阻了孩子们的前程。
我靠,一句话总结,就是看不起我家了。但我真是奇怪了,我们家这样的,虽然镇上是开了杂货店,也自家做了盐菌柿饼等去卖,可家里的田地也不少啊,现在都还基本是自耕自种,怎么算也只能算是耕读之家吧,杂就成了个被他看不上眼的商户呢。
难怪下午接人的大人们脸色都不好看,我看了大哥和浩清哥一眼,见两人像无事人一般,只有看着二哥气道:“二哥,那‘狗’夫子这么说爹说我们家,你就让他说,没给他甩几句回去,让他没脸啊?”
二哥还没来得急说话,小哥就看了一眼老爹后气氛的抢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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