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遇到打劫了的。
可听这口号,怎么跟影视里演的不一样呢?明明口号应是:此山是我开,此路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我满头黑线又好笑的想完了口号,直听到旁边大哥咽水口的“咕咚”声,才是粗神经的想起旁边的大哥此时的心情来。
我侧头给了他个安心的眼神,才是笑看着前方,用一口还算流利的‘现代大理口音云南话’可怜道:“大叔,我和哥哥两个赶着回家呢,如果把马和包里的几百文钱都给你们留下了,我和哥哥两个小孩子怎么还能回得了家。”用满是害怕又哽咽的声音说完,一脸可怜的看着对面的十人。
近一分钟的沉默后,那带着说话的汉子道:“你们是要赶到大理去?”说完紧紧的盯着我们‘兄弟’两人。
我感觉大哥就要说话,忙又可怜的道:“嗯,是往大理府城去的,几个长辈都病得不轻了,急着想去见上一面的。”
我这说完已是要哭了的表情,心里去是暗骂,那些坏家伙,只咒他们病得不轻,而没说是去奔丧,已经算是我积德了。
那领头的在他左右看了一眼,愣了可能有一分钟,才是粗声道:“你,你这小子可不能骗我。”说完他又盯了我道:“行,那马可以不用留下,但你们包里的东西得留下,钱也得留下多数。”
我靠,这样就行了。这要求是不是也太低了?
心中瞬间而生的想法过后,却是涌起更多的心酸。
这哪里是强盗土匪?这都是些心思单纯、却又因为生活所迫,不得不走上险路的小老百姓嘛。
此时,心里再没有调戏这些‘非良民’的心思,虽然面上的可怜相不减,但却开口诚心道:“请请大叔们手下留情。包袱里大多都只是我跟我哥哥各自的衣物和干粮,你们看一看吧,如果你们觉得需要拿去也成。钱也请,好在路上买上点干粮填填肚子。”
说着,就解了自己身上的包袱,又让大哥也交来他的包袱。就往树那边的几人扔了过去。
我说这些话时,对面的十个汉子明显一愣,领头的男人眼里明显有些不可思议的情绪一闪而过。我猜相,他应是还没遇到过像我这样立马妥协的对象。
两个包袱落在他们面前,一名精瘦的小个子男人就去捡了起来,往那壮汉递去“斗得哥,咱们真要抢这两个孩子的东西?”
他用了一口白族话,虽然在方言的发音上与奶奶教给我的,有一些些的不同,但我却是听得明白。
另一个高个子汉子往我这方扫了一眼。在旁边道:“倒狗,你别又心软,你看那两个小子还骑着马呢,抢他们点东西算什么事,斗得哥都已经没要他们的马了。而且在这条道上。咱们可难能遇上一次敢抢的人呢。咱们家里娃子大人可都快饿死了,你看这两小子,白白嫩嫩的,日子过得可比咱们好。”说完还撇了撇嘴。
“行了你们,那小孩子既然同意让我们抢,你们就把包袱打开看看都有什么。我看那两孩子虽然骑了马,可却也穿得不好。身上应该也不会再有什么好东西了,一会儿也不用去搜了,省得惹出事来。再说,没听别人说是去看亲人,如果家里有什么大人在,会让两个孩子赶远道?而且....”
那领头的对着两人一阵嘀咕。到后来却是没把话说完,旁边几人就围了过去,也是各自说起他们的看法。
我的小包袱被打开,里边的几件衣服露了出来,有的人拿起那些或新或旧的粗布衣物翻看起来。
再他们又翻看大哥的大包袱时。看到钱袋和干粮时,有些人发出一阵欢喜声,也有些人还在劝说个算了什么的话。我心里一阵苦笑。
这些人自是以为我与大哥听不懂他们的话,十人就有几种意见,围在那包袱旁边一阵的商量着。可我听着他们商量时,说的那些话,心里一阵无语的心酸啊。
原来这些都是山上多以打猎为生的猎户,本来日子就不好过,可是一些年是水害,一些年又是旱灾,这粮米盐价飞涨,他们的生活越来越过不下去了。而且那关卡费,也都是大村落和大寨子才能带头收的,而且也是每个村落和寨子轮换着各收一年。
想到这地方荒凉贫瘠的土地,再遇上这样的天灾频发时期,他们能从良民变山匪,我也自然能理解了。
一阵的恍神,十个猎人组成的山匪队伍已经商量完了,依然是那带头的开口道:“行了,四百文钱我们留下,衣物也给你们各自留下一身,干粮这些,你们带着路上吃吧。”
他说完就把两个包袱同时向我用力扔来,而我的小包袱还因为少了一身衣服太轻而掉在了地上,那汉子面上闪出丝尴尬。
看着他用足了力的动作,又看到我的小包袱掉在了地上,我才恍然想到刚才自己是轻松的就把包袱扔过去的。
此时,我的心里已经多少有些明白,那领头的男人为什么最后都没让人来搜我与大哥是不是‘藏私’了。心里,也对这男人的谨慎和敏感有了丝佩服,这应该是个优秀猎人,他有着本能的敏锐力。
我正要把手里的包袱扔给大哥时,大哥却是跃下了马,把我掉在马前方地上的小包袱捡了起来,轻笑着递给了我,才是把他的包袱接了过去,又是利落的跃上了马背。
此时,那群‘山匪’已经开始一齐动手移树了,而其中几个见到大哥这一系列动作的人,眼里明显的闪现出心慌,各自看向了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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