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昭挑眉,“行啊,别说五圈,十圈都行。”
越淮急忙将他拉住,“师父,你只会点法术,哪里会算命啊?”
楚昭伸手拍拍他,“当然会,你师父从来不说办不到的事。”说完,他看着五短三粗的男人,道:“你家境富裕,家里有几十口人,排行第九,娶了一个妻子,两个小妾,妻子前年难产死了,现在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男人一愣,急忙摆手道:“不算不算,我九爷在这杭州城谁人不知,你说的大家随便打听打听就知道了,这样,你就算算我家十几年前,遭了贼,那个小贼偷走了我家什么东西,现在东西在何处?”
楚昭好笑,他伸出五根手指在身前左掐右算,忽然道:“算出来了,你家那晚丢了一个金玉琉璃盏,还有个孩子。那金玉琉璃盏正在你家卧室底下的藏宝室,而那个孩子,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男人一怔,恼羞成怒,指着他道:“一派胡言!你难不成是在说我监守自盗!那我大哥的孩子早在十多年前就被匪徒带走了,说不定早已死了,怎么可能......”男人的目光无意掠过楚昭,看到他身后的越淮,一下怔住了,脱口而出:“越淮......你怎么会在......”
周围看热闹的人闻言,有人想起来,出声道:“这小兄弟长得与越老太爷的嫡子有几分相似,刚刚越九爷又喊他‘越淮’,难不成真被这算命的说中了,是越家十多年前被匪徒绑去的孙少爷?”
越九爷越看那少年,越觉得像,不免慌了,高声嚷嚷:“胡说八道,他哪里像我大哥了?这些年来我越府冒充的人那么多,哪个知道这个是不是假的?”他转身要走,却被人拉住。
“九爷,您还没给我五文钱呢。”
“去去去!臭算命的!再胡说八道,小心我把你告到官府去,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越九爷一把推开他,急急往人群外挤。
楚昭耸肩,扬声对看热闹的人道:“既然如此,小的只好状告官府了。”他说完,将男人定在原地,笑眯眯道:“为了防止你回去把琉璃盏移了位置,在下只好委屈您了。”
一群人见这小道士有些本事,看热闹不嫌事大,闹哄哄地跟着他们去了衙门。
越府跟来的小厮急忙转身回去禀告越老太爷。
衙门门口。
楚昭将定住的越九爷丢在一旁,等县太爷出来以后,才跪下道:“县太老爷,我状告越九爷算完命不给钱。”
县太老爷来的路上就听旁人说了此事,皱眉道:“此事,得先等越老太爷来了再说。”
话音才落,越老太爷就从衙门外走了进来,端正肃穆,拱手道:“县太爷,小人刚刚听到消息就来了。犬子的事,还请您定夺。”
楚昭一旁的越淮看到越老太爷,怔住了,师父刚刚说自己是越家丢失的孙少爷,越淮心里隐隐有些相信,他记忆里确实记得自己是大户人家。
楚昭走向越老太爷,“老太爷,我算出我旁边这位少年,就是您丢失多年的亲孙子,你的九儿子明明看到他第一眼就喊出了他的名字,可现在却否了。且不说,他屋内地下藏着的金玉琉璃盏,您就看看这少年,是不是您的亲孙子。”
老太爷闻言,早就将目光放到了少年身上,此刻看着这孩子的相貌,一时间激动的颤着手向前,“淮儿,是我的淮儿......”
越淮终于相信,这就是自己的亲人,上前抱住老人:“爷爷!”
爷孙俩相认没多久,外面就有衙役走进来道:“报告老爷,果然在越九爷的屋内地下搜出了多年前盗贼案中丢失的金玉琉璃盏。”
楚昭走过去,双指点了两下,越九爷立刻慌乱得跪在越老太爷脚下求饶,“爹,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只是贪图那个琉璃盏,小淮真不是我找人绑架的!”
越老太爷如此j-i,ng明的人,怎会看不出他在说谎,一脚狠狠踹上去,道:“你大哥死了,小淮就是越家万贯家财的继承人,你明明是想独吞这份家业,琉璃盏不过是你为了掩饰盗贼为财不为人的借口!”
县太爷看到越老太爷大义灭亲,压下惊堂木,道:“来人,人证物证已在,将越九压下去。”
楚昭欣慰地看着越淮回到了富可敌国的杭州富商越家,跟着越淮回到了越府。
越老太爷得知孙儿当年被人贩子虐待,流落数地多年,心疼地落泪。
楚昭急忙道:“越老太爷,您孙子和我为了来找您,饿了许多天,您看是不是?”
越老太爷抹完泪,笑道:“是是是,来人,备一桌酒菜上来。”
楚昭激动地搓手,不枉他受苦受累这么多年,终于可以吃顿好的了。
一桌的满汉全席上来,越淮都震惊了。不愧是富可敌国,这桌子菜换成钱,够他和越淮俩人吃上几年了。
奢侈!奢侈得好啊!
他连忙扯下一只j-i腿塞到越淮手里,“吃!别客气,不用付钱的!”
越淮愣愣地看着手里的j-i腿,忽而莞尔一笑,“师父,你慢点儿吃。以后我们都不会饿了。”
风卷残云了一顿后,楚昭无不扼腕地看着满桌许多还没有动过的菜,摸摸肚子,打了个饱嗝。
越老太爷见两人吃好了,叫人撤了菜,对越淮说:“淮儿,你当年离家的时候小,不记事,现在回来了,爷爷就跟你说清楚。”
越淮点头:“爷爷请讲。”
越老太爷道:“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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