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他笑嘻嘻:“班长,你想选什么啊?”
他仔细地盯住她的眼睛回答得格外慎重:“我应该选理科。”
和她想得差不多,他选什么都不错,更何况他理科本来就是特别好,男生也多半对物理化学感兴趣。
想着她把嘴里的糖舔了舔,面上依旧是风清云淡:“恩,我还不知道嘛。”
陆深谙神色也柔和起来,眼中依旧是乌泱泱的:“如果,你也选理科,以后重点班我们应该可以一个班。”
话到后面,阮软似乎都听出些许期待。他啊,应该也是不想和她分开的。他也想每天一抬头就看到自己,也想上课支起耳朵听自己蹩脚地回答问题。
不过,她不知道怎么说。她也不太知道,到底是选什么。
正巧手机叮咚一声,她忙笑着打招呼:“我看看消息啊。”
本来是打掩护的事,一点开消息发现萧章在操场小树林找她说有事。
忙和陆深谙告别,往那边走。走了没几步听到陆深谙的声音:“阮软你好好想。”
夜风几许,她忽然弯了弯眼角:“好。”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今天多了一个小可爱,然后为那个多的小可爱更一章。
感谢各位小天使,要是有留言了我也会很有动力的。不然我考觉得自己在单机,哭晕。
挂一个不写文,但是文很好看的我u
《冬风啊》
☆、【r30】
过了一会,算算时间应该是下了两节自习。阮软平时不在学校自习,一来是觉得不住校晚上回家不安全,二来她也想和陆深谙每天和她一起吃晚饭。
在这个学校呆了3个多月,晚上在学校的次数掰着手指头都算得清。
她沿着操场的塑胶跑道慢慢走,里面绿茵场依旧很热闹,嬉笑追逐声都好像可以穿过云层,突破天际。
时不时有人偷偷摸摸看她,然后假装若无其事地转过头去。她觉得有些无奈,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真是拖遥胥的福,她现在在学校也算是小红人一个了。
不过即便是这样她也觉得很好,热热闹闹很好,有烟火气息很好。
穿过细石头的小路,她隐约看到小树林里面有人影。
冬天树木都掉了叶子,只剩下枝丫弯曲交错,格外冷清。
萧章今天穿了一件格外显眼的红色呢子大衣,长头发盘成丸子头,奶茶色粗线围巾把她的脸遮了一半。雪地靴前面有点湿了,有一下没一下地踢着石头。
她低头坐在一个石凳上,丝毫没觉得凉一般。抬脸时阮软才发现她今天漂亮得惊人。
“萧章你……”抱怨还没说完被打断了。
“刚刚我也在操场。”她声音颤抖着竭力压低。
萧章你,给我的苹果我没吃到。
这话阮软再也说不出口。
她站在她面前,手放在口袋里,石凳旁的灯光刚好可以让她清晰看到她的眼睛。
雾霭沉沉,日薄西山。
阮软想起来她们一起挑礼物那个下午,她也见过她这样的神情。
沉默。
萧章眼眶红起来,声音断断续续的:“我早该知道的。知道遥胥他喜欢你。”
“不……”
“我想嫉妒你,讨厌你,我做不到因为就连我他,妈,的也喜欢你。”她呜咽出几声后,用手背遮住了眼睛,被打湿的皮肤在路灯下发光。
“我不喜欢他。”阮软有一种浓烈的无力感,笔直地站在原地。
“我知道”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也知道我不该怪你,可是我心里真的好难过。”
声音轻得像在飘:“我今天本来打算再给他表白的,我以为我变得够好了。”
手背拿开,那双因为细细装饰后格外美丽的眼睛通红一片,无限哀伤地看着自己,氤氲出的湿气绕上了阮软的心头。
不过是一步的距离,她似乎可以感觉得到萧章心里的难过。她不想说那些虚伪的安慰,现在这时候说什么都只会错上加错,恍惚间她也觉得自己眼眶有点热热的。
“阮软”她哽咽抽抽:“我,我暂时不想看到你。”
寒风刮过耳垂,呼呼得让人心寒。
她不怪她,她,也不怪她。
阮软从口袋里掏出纸,上前拿着纸巾擦着她脸上的眼泪:“不看就不看吧。”
萧章身子缩了缩,抿着嘴角愣愣看她,鼻子抖动了几下,忽然扑进了她怀里嚎啕大哭得像个孩子:“对不起,对不起……”阮软叹了口气,拍着她的背顺气,望着路灯下几只不知死活的飞虫往灯里面扎低声:“对不起。”
平安夜之后一个星期萧章请了病假没来上学。
阮软安安静静地上课下课,没有什么异常。
刚两节课完,她用新水杯接了热水抱在怀里取暖。把脸往围巾里缩了缩,坐在座位上看着窗户外面出神。
外面天格外蓝,清新温和让人心情舒畅。她定定看着远处,不知在想什么。
“阮软?”陆深谙喊了她一句。
“嗯?”她慢了半拍,回答得有些勉强。
看她漫不经心的样子,陆深谙有些无奈哄道:“喝不喝奶茶?”
“不喝。”阮软笑着拒绝他,把手里水杯举了举故作轻松:“我就喜欢喝白开水。”
陆深谙把手中笔放下,仔细观察她的神色低声道:“阮软,萧章的病假只到下个星期一。”
她脸依旧是侧着看外面没动静,握着水杯的手僵了僵笑道:“是吗?”
“是。”
“班长,下个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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