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视着玉惜薄凉的开口,“如果真的要说有什么关系,那就是他欠了我的东西。”
玉惜一直不明白小姐为何要回京,当初玉惜以为小姐是为了老侯爷逝世的事情回京的,可如今看来却并非如此,玉惜望着神情伤感的小姐,恍惚间问道,“小姐回京便和湛王殿下见面,小姐是、是为湛王而来的,是么?”
杉卿玉沉默半响,语气沉重道,“玉惜,莫要再问了,我自有我打算,日后你便会知晓的。”有时候杉卿玉也会问自己值不值得,可每每想起三年前的煎熬,她总是不甘心的。杉卿玉的手紧贴腹部,面露苦涩,曾经这里也孕育着一条生命的,可如今呢?这份疼她如何愿意自己一个人承担,总该有人要偿还的。
玉惜拱手,“不管小姐因何回京,玉惜希望小姐能幸福欢乐。”
“幸福?”杉卿玉嘴中泛苦,这样的生活她还能拥有吗?杉卿玉望着远方,“玉惜,等这边的事情结束,我们便回西都吧,说起来我也有三年没回去了。”杉卿玉不禁想到,到时候父亲母亲可还记得自己呢
玉惜笑道,“侯爷和夫人定然想念小姐了。”说道这里,玉惜便想起了小姐这些年来都不曾给侯府去信,便道,“小姐若是得空不妨给夫人写信,若是接到您的信,夫人定然欢喜。”
杉卿玉敛了柔色,轻轻摇头,“不必了玉惜,我还活着的事情莫要告知定都侯府。”倘若最后事情败露了,也权当是自己一个人的过错,况且,定都侯府的嫡女早已经葬身火海了。
“可是小姐,夫人......”玉惜虽不知道三年前发生了什么事情,以至于小姐死遁,可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了,只要小心些总归不会被发现的。
杉卿玉截断玉惜的话,“没有可是,照办便是了。”
“是小姐。”
氛围顿时沉寂了下来,半响后杉卿玉轻笑了一声,她望了眼门外,意味深长道,“玉惜有客人来了!”
杉卿玉的话刚落下,楼梯处便传来了脚步声。
杉卿玉转而望向桌上的锦盒道道,“玉惜把东西收拾一下,莫要失礼了客人。”
玉惜望着小姐兴致颇浓的样子,点了点头,三两下便收拾好了,而后便退至杉卿玉的身后站立着。这时门口处停下了脚步声,门外站立着两道影子,杉卿玉轻酌了一口手中的茶水,神情平静的道,“既然来了,何不进来呢?”
随即门被猛力一推,门口便出现了两个人的身影,来人正是木诗语。木诗语身穿粉红色的百褶如意月裙,身上还披着带帽的披风。
杉卿玉看着面前冷若冰霜的女人,三年了,她们终于再次见面了,杉卿玉轻笑的看着面前居高临下的女人,倘若忽视着她眼中的冰冷和慌色,兴许依旧能和三年前冷静自若的木诗语联系起来。可惜时间改变的不仅是自己,还有——木诗语。
“好久不见,木侧妃!”杉卿玉缓缓的唤着。
木诗语面露阴郁,紧紧的盯着眼前这个淡然处之的女人,“果然是你!”木诗语嘴角讽刺笑着,自她知道王爷出府后,便一直心神不宁,再结合着鸣柳打探回来的消息,虽然不愿意相信,但是木诗语十有八九确定杉卿玉回来了。可木诗语终究还是心存希望,因此方才不顾身份的跟踪湛王而来。
木诗语收敛了情绪,面无表情的走至杉卿玉对面坐下,“三年不见,王妃娘娘风采依旧啊!”‘王妃’二字从木诗语嘴中吐出,讽刺之味更甚。
杉卿玉不为所动,她仔细的端详了木诗语半响,轻笑了起来,“可木侧妃瞧着气色欠佳,莫不是最近操劳过度了。”杉卿玉撩着发丝轻笑,“也不对,若是我没记错的话木侧妃似乎还在紧闭期间呢?似乎也没什么可做之事呢!”
木诗语满不在乎道,“看来王妃对湛王府中的事宜了如指掌呢?可惜......”木诗语语气一顿,神情凌厉的盯着杉卿玉道,“可惜湛王妃早已葬身大火之中,如今的你不过普通人一个,见到本妃还要行礼的普通人。”
杉卿玉凝目直视木诗语,嗤笑一声,“那又如何,木侧妃若当真这般镇定,今日在这里我便不会见到你了。”说道这里,杉卿玉上下打量着木诗语,讥笑道,“倒是木诗语你令我颇感意外呢!三年了,你依旧只是个侧妃,当真是令我失望之极。”
“杉卿玉!”木诗语冷喝着,“你莫要太得意了,如今湛王府的女主人是我,你、也别想再回到王府之中。”木诗语案桌下的手紧紧握起,她不明白眼前这个女人为何要回来,三年离开是她的选择,既然离开了为何还要回来,为何还要来打乱她的生活。
杉卿玉不为所动,嘴角微微扬起,“是吗?那你可要好好守着了,指不定什么时候你连这侧妃的位置也保不住了。”
木诗语眉宇微皱,她盯着杉卿玉道,“你在这话何意,你回京都究竟有什么目的?”
“目的?”杉卿玉抬眸望向木诗语,面露寒霜,“木诗语,我本以为你该心知肚明的?如今却反过来问我,当真可笑之极。木诗语你莫不是以为我是傻子被蒙在鼓里吧?既然你有胆子做了,就该想到今日我会回来。”
木诗语脸色微白,目光闪烁,语气慌乱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而后她神情一顿,似乎想起了什么,不敢置信的凝视着杉卿玉,“木府的事情是你做的,木远突然被下狱一事也和你有关?”
杉卿玉笑而不语的轻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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