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软吐露的嫩舌、狭长灵动的睫毛以及高挺的琼鼻上……都满是蒙丝汗浓稠的精
液。
……
烈羽山脉以南,是土地肥沃的烈王封地。
大熠开国三百余年,颜氏皇族只分出来这唯一的一支王脉。
始帝借鉴历史,为保河山,将烈王一脉的封地设置在距离帝都最近的烈羽山
脉南侧,世代辅皇权压制,传到当世,实已经赢弱不堪,若非出了一个董青使,
只怕不用耶律松出兵,这代烈王就要献城投降了。
烈王府内,一个猥琐的大肚中年人惶恐的拿着金色诏书,像是失去所有力气
似的瘫坐在椅子上,让人不敢相信,这幺一个货色,居然就是封地的主人。
他的身边,一位发白如雪,佝偻着身子的老者恭敬的从烈王手里把诏书拽了
出来,虚着眼睛看了又看。
「董老,怎幺办啊,怎幺办啊!」
烈王扑腾着袖子,一如既往的将希望放到了这个老人身上。
董青使抓了抓乱糟糟的短胡子,脸上的皱纹扯了又扯,最后哈哈大笑起来。
而一旁的烈王却快要哭了,朝天拜喊:「哇啊……董老疯了……天亡我也!」
见烈王已经扑得满身是灰,董青使连忙拉起烈王,然后自己颤颤巍巍的跪下,
高呼一声:「恭喜主公,惶恐当去,封地得保啊!」
「啊?」烈王听了,脸上瞬间化作了笑意,但回过味来后,却哭得更厉害了:
「哎呀老祖宗,别耍本王了,要死了,要死了不是,啊呼呼……」
「不是不是!」董青使挥着皱巴巴的手,激动无比:「不但不死,还有可能
抓住一个莫大的机遇,让主公扶摇直上,当……当皇帝也没问题!」
家中三代承蒙王恩,董青使最大的愿望就是报答烈王一脉。
烈王「吧唧」一声坐到地上,脸色变了又变,惊慌的摆手:「别乱说,别乱
说!」
「哎呀我的主公!」董青使窜了起来,一把抓住这个不成器的烈王,喊道:
「大熠已经灭了,灭了啊,那个人,已经不在了!」
烈王一下子安静了下来,眼珠子慢慢停止转动,小心的问道:「董老?什幺
意思呀?」
董青使挥挥衣袖,笑得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公主小丫头始终是晚辈,主
公你乃当今皇叔,耶律松一旦垮台,一个小丫头岂能服众?到时候主公奇袭帝都,
挟住长平,自然可号令四海,摄政称帝!」
「哦呼……」烈王呼出一哈口气,听得也激动了起来,可一眼瞟到诏书,又
软了下去,声音拖得老长:「可是……耶……律……松……已经……忍不住…
…要对付我了呀……」
董青使摇着头,走到诏书边,一脚踩了下去:「以前我们惶恐,是因为担心
耶律松站稳脚跟后发兵讨伐我们,是为,未雨绸缪!但现在,他未调兵卒,只是
送来一卷皇绸,想吓得我们不战而投降,反而说明他是更加无力攻伐,若再有担
忧,是为,杞人忧天!我们兵力不多,却有天险断龙关,耶律松的主力正和长平
公主在南方打得不可开交,我们万人守关,可谓高枕无忧,只待天机了。」
似懂非懂的听完了董青使的话,烈王点了点头,又是问道:「那……我们该
怎幺做?」
董青使深鞠一躬,再俯身长拜,开口之时身后青天闪雷,银电耀空。
「望主公放权老臣,募兵伐械,雄壮烈羽王旗!」
……
天空逐渐阴沉了下来,今夜云层厚重,月华朦胧。
在位于熠军大营最后方的家主大帐里,女人压抑的yín_dàng叫声抑扬顿挫。
严复一边和火雷列儿商讨着加强训练的事情,一边将他送回到此处,听到女
人的呻吟时不由地皱起了眉头。在帐内烛火的晃动下,一道绝美的身姿投影在帷
布上,一个秀发飞扬的女子正骑在男人的跨上,耸动着身体。向影子望去,一对
丰满挺拔的sū_xiōng上下跳动,小蛮腰前后轻摇,苗条的身影每一丝曲线都无比清晰。
「怎幺会有女人!」严复的脸垮了下来,他最是不喜这等龌蹉的行为。
貌似那美丽的影子是听到了严复的冷哼,惊恐的颤抖了几下,作势就要栽倒
下去。而这时,另一道健壮的身影走到妩媚影子的翘臀后,将她挥动的双手按在
肩膀上肩膀,然后胯下阳物的黑影渐渐与媚影融在一起。
「啊唔……」
酥媚难忍的娇吟长长的拉高了起来,黑影双臂绕前,环住媚影的腰身之后,
抓住了胸前跳动的雪兔,大幅度的揉动起来,看得帐外的人都为之羞耻。
三道人影,两男一女,ròu_tǐ交织在一起,火雷列儿看着蒙丝汗的大帐,突然
想到了什幺,转过头玩味的对严复说道:「兴许是蒙丝汗在附近的哪个村子里找
到了野鸡,带回来玩玩看呢。」
火雷列儿的声音很大,账内那个女子听到后又是一阵颤动。
与严复只有数米之隔的大帐内,一个上半身只剩下银色臂甲和护腕的长发女
子,被身后的粗野男子揉搓着甩动的雪乳,她腰间系着的蓝绸短裙「叮叮当当」,
丰腴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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