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野静静听着,末了又补充一句:“不止姜舜,以后,”他咬了咬唇,“不管是谁,你都不准在晚上出去谈事。”
百里湛轻笑了两声,“好,我答应你。”
这下清野的气才总算消了,他正别别扭扭地想着要讲点什么话来冰释前嫌,百里湛搂在他腰间的手却突然收紧,无端让他感到了一丝丝危险,
果不其然,百里湛接着说道,“说完我的了,接下来说说你的吧。”
“说、说我的什么?”清野吞吞吐吐地装疯卖傻。
既然他要装傻,那百里湛就帮他挑明,“昨晚深夜独自去酒吧,还喝得不省人事,嗯?你说这笔账怎么算?”
“什么、怎么算,那还,还不是因为你!”清野心虚又强装倔强。
“因为我就可以这样?”百里湛的态度却十分强硬。
清野一下语塞,心虚得甚至躬了躬身体。
百里湛将他囚得更紧,一口咬住他的耳垂,“自己说,怎么算。”
清野的手指往枕头上扣了扣,说:“那、我以后不在晚上去酒吧了。”
“就这样?!”
“也、也不在晚上去其他地方。”
“还有呢?”百里湛不满地伸手,往清野|胸口|的某个|敏感|点刮了过去,激得|清野轻颤了下,
“嘶....也不单独去酒吧了。”
“嗯。”百里湛这才满意,将清野翻了过来面朝自己,往他额头上亲了亲,“再陪我睡一会,困。”
清野一下就变乖了,像只被驯服的小猫般靠在百里湛暖烘烘的胸膛里,没一会儿就昏昏沉沉地欲睡过去,在即将陷入甜梦的梦境里时,他才突然间一个激灵被刺激醒,猛地想到另一件事,举起拳头就捶向百里湛的胸口,
“混蛋!你把我身上咬成这样我明天怎么去参展?!”
“嘘,”百里湛开始装聋作哑。
“嘘你个头,混蛋,这件事我要跟你另算!”清野一下子无比清醒,起身反抗起来。
百里湛按压不住他,也被他折腾得清醒过来,而且不止是脑袋清醒,“别乱动,再陪我睡会。”
“睡你个大头!起来,我要跟你算账!”清野半坐起身,不住地伸手拉扯着百里湛。
百里湛被他闹得没脾气,一个反身就将他重新摔回床上,“想怎么算?不如我帮你算好了。”说完就突然出手朝清野的|身|下偷袭过去,
“啊!”清野的脸一下涨得老红,“混蛋,放开!”
“不是要算吗?那就好好算吧。”百里湛邪气地一笑,随即就俯身朝清野压了下去。
“嘶、唔..........”
偷j-i不成蚀把米,讲的大概就是清野的日常了。
这件事的后续就是第二天清野穿得严严实实地去参展,甚至为了挡住脖子上的|痕迹还戴上了围巾,包裹得像个粽子一般,免不了地被粉丝们一阵调侃,不过嘛清野的收获也还算不错,“犯错的”百里湛老老实实地帮他搓了整整一个月的背。
清野:“往上一点,不对,再往下一点,再往左边一点,啧太过了,往右边一点。”
百里湛:“.........”伸手往清野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啪!”
清野:“哎哎,干嘛呢?百里先生,能不能有点搓澡师的觉悟?”
百里湛终于被气笑,忍耐道:“是、是。”
清野十分满意地“嗯”了一声,“力道再大一小,别太重,再小一点,嗯,舒坦~”
百里湛的好脾气终于被磨光,盯着清野白皙紧实的背看了几秒,毫不犹豫地低头咬了一口。
清野敏感|地一|颤,随即转头看向百里湛,看了大约几秒后,他就忍不住地整个人扑了过去。
百里湛笑着接住他,“哎哎,干嘛呢?清野先生,能不能有点成年人的自控力?”
——
【田园记 50岁 英格兰 金斯布里奇 初冬 】
早起的清野出门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哈出了一口白气。一年前他与百里湛搬到英国的金斯布里奇,在这个幽静的小村庄里买下了一个复古的小别墅,还附带一个小院子,种了许多的花cao及一些果蔬,清野往土地里一瞧,他播下了种子发芽了,立即激动地大声喊道:“湛!湛!你快来看,我的萝卜发芽了!”
百里湛随即从屋里走出,手上拿着一个羊绒帽往清野的脑袋上一套,“嗯。”
“你怎么都不激动?!你不开心吗?”清野拿胳膊肘撞了撞他的胸口。
“没有,”百里湛轻笑了两声,“为什么要激动?我要去菜市场,你去吗?”
“去!”清野的眼睛亮亮的,岁月丝毫不能损伤他的□□半分。都说艺术家的心态是永远年轻的,也许就是清野这样子吧。
“我要吃鱼!”清野坐在百里湛的单车后座上激动地说道,“买多点鱼,还有虾!还有五花r_ou_!”
“好,好。”百里湛全都应答下来。
单车缓缓启动,往清晨的菜市场出发,路过长满野cao的小径,路过一条小河,河面上还未结冰,河水汩汩地流着,像在打着节拍,清野忍不住又哼起歌来,
“又回到春末的五月,凌晨的集市人不多~
小孩在门前唱着歌,阳光它照暖了溪河~
柳絮乘着大风吹,树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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