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全市警戒,父亲根本没有下班,在学校里安抚学生的情绪,而妈妈
在外地跟团演出,我一个人在家里又冷又饿又害怕,缩在被窝中,小老鼠般瑟瑟
发抖。
那时侯我们家还是平房,在一个方方正正的大院子的北侧,小若住在东侧,
段明住在西侧。
院子里的大人们大多到大堤上抢险去了,整个院子灯火昏暗,在漫天瓢泼的
雨中显得一片死寂。
大概晚上7点多的时候,风变的非常大,雨斜斜的直从窗户里打进来,房间
里冷如冰窖。
我哆嗦着费力的拉上窗户,刚要把它栓死,一个焦雷生生炸响在院子当中,
我大叫一声,从椅子上摔到在地,狂风勐地掀开了窗户,狠狠的把它掼在墙上—
—哗啦啦——一阵刺耳的脆响夹杂在风雨声中,很快就消失在茫茫的黑夜里。
惊惶、疼痛以及刺骨的寒风使得我的脆弱的神经再也禁受不住,无助的哭了
起来。
这时候,传来了一阵敲门的声音,一个娇柔的声音穿破了风雨,春风一般传
入我的耳中:「小烨——开门——你没事吧——」
是小若姐姐!我浑身不知哪来的一股力量,立刻爬起来,拍干净身上的灰尘
,一边使劲的擦去泪痕,一边飞奔着去开门。
门打开了,狂风夹杂着暴雨彷佛鞭子一样打在我的脸上,然而我不再害怕。
因为我看到一个天使正站在我面前,无限怜爱的看着我。
她打着伞,但在那样的雨中几乎起不到太大的作用,因为她的半个身体都被
打的湿透。
她就象一朵百合,摇曳在风雨中。
脸因为寒冷而变的苍白而透明,看上去彷佛流动着一层圣洁的光芒。
「来,到我家去。」
她伸出了一只手,手指纤长雪白。
风雨中,我紧紧的依靠着她,洁白的连衣裙被打的湿透,紧贴在她细腻光滑
的皮肤上,我的手搂在她的腰上,头靠着她的肩膀,她的体温从那柔软而富有弹
性的少女肌肤上传递过来,温暖着我。
幽幽的清香,沁满我的鼻腔。
那一瞬间,虽然身边狂风暴雨大作,电闪雷鸣不歇,然而我的心中说不出的
平安喜乐,竟希望可以一直这么偎依着她,再大的风暴也不在乎。
因为太过于陶醉,我没有发现脚下的一个大坑。
等到一脚踏空,她想拉我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我扑通一声摔进水里。
小若姐姐呀的叫了一声,慌忙把我拉起来,也许是用力太大,一下把我拉进
她的怀里。
我的口鼻吻在她的胸上——那已经悄悄隆起的牛奶一般光滑羊脂一般柔软的
胸上。
她急促的喘着气,刚才的意外显然也吓了她一跳,而我的脑海中一片空白,
只感受到她砰砰的心跳和肌肤轻轻的颤抖。
她回过神来,轻轻推推我:「没摔坏吧,我们快进屋吧。」
冯氏夫妇也不在家。
一问才知道都上堤去了。
她把我领进她的房间,小天地内一片春意融融。
「快把湿衣服脱下来吧,别冻坏了!」
她一边用一块大毛巾擦着我湿湿的头发,一边说道。
我顺从的脱下衣服,她纤长的手指捏着毛巾,春风一般擦拭我赤裸的身体,
「裤头也脱下来吧,瞧你摔的,都湿透了。」
我满脸通红,嗫嚅着答应,却不肯动作。
她愣了一下,开心的笑了:「嘻嘻,小鬼头害羞了?好了,你自己擦吧,我
去给你开热水,洗个澡。」
她把我带进浴室,给我调好了热水,说道:「好了,你洗吧。」
忽然她的脸上闪过一副调皮的表情:「要不要我给你洗啊?」
我一愣,仔细的看着她,她的眼睛弯弯的,睫毛又长又翘,小嘴红若刚采摘
的菱角,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俏皮的挂在微微上扬的口角。
我心神荡漾,「好啊!」
两个字几乎冲口而出。
她却憋不住笑起来:「嘻嘻,脸这么红?和你开玩笑的了。好了。快洗吧。」
说着关上了门。
我愣了一会,不禁自己也哑然失笑,这么大了还要别人给自己洗澡,不合情
理嘛。
我打开了水,冲洗完毕,这才发现自己没有带换洗衣服。
而浴室里又没有大块的浴巾可以遮羞,我不由大为窘迫,在哗哗的热水下踌
躇着,不敢出去。
过了一会,浴室传来轻轻的敲门声:「小烨?怎么洗了这么久?」
我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却不得不小声答道:「我……我没带干衣服……」
门外传来噗哧一笑,她想了一会,轻轻道:「你把门打开。」
我颤抖着把门开了一线,手遮着羞处,双腿紧紧夹着。
小若姐姐浑身上下,裹着一条浴巾,正站在门外,她也是准备来洗澡的,乌
黑柔顺的长发盘成一个发髻,显露出她线条柔美的脖子,她的双肩光滑而有些瘦
削,已经开始发育的胸脯洁白如雪,在浴巾下微微起伏。
我不敢过分逼视,慌忙低头,眼前却是一双修长笔直的腿,纤纤秀足就象用
雪凋成一般。
我的手掌感到了身体的变化,死死按住,眼睛也瞧向别处。
她也有些害羞,闪进浴室,对我说道:「你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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