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一个是你祖父,一个是你爹,怎么轮也轮不上我与你小叔。所以,与其在这儿浪费时间求我,不如去求求你祖父。”朱赢道。
李褀念低眉,道:“只怕祖父不会应允我的。”
“那就谁也没办法了。”朱赢无奈道,看着少年垂头丧气地模样,又道:“其实也不一定非得去军营,你可以外出求学,可以去地方体验生活,反正你的目的只是离开王府而已,只要肯动脑筋,总会想出办法的。不过有一点我要提醒你,在你没有离开王府之前,千万别再来找我,也别让你继母觉得你和我走得很近,否则,你很可能被她迁怒,知道么?”
“小婶娘,您能……弄死她么?”昏暗的光线中,少年的眼如狼般凶光一闪。
“小小年纪,你想什么呢?”朱赢斥道。
“我不介意我爹另娶,可家世这样好,人却不好的不行。”李褀念道。
“家世好有什么不好?说不定还能将你小叔从王世子位上扯下来,换你爹当呢。”朱赢凉凉道。
“就算我爹成了王世子,与我又有什么关系?”李褀念转身便走。
朱赢看着他小小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心中也不知是何滋味。
晚上,夫妻俩做完运动,李延龄见朱赢并未像往常一般累极而眠,便磨磨蹭蹭地想再来一次。
朱赢打开他作怪的手,问:“夫君,若我死了,你会再娶么?是不是也会如你大哥二哥一般,服丧期一过,便立刻再娶了?”
李延龄看着她,不语。
朱赢一笑,道:“别介意,不过问问罢了。”转过身子去想睡觉,谁知男人突然一把掰正她,长腿一跨就压了上去。
朱赢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已经借着方才的湿润顶了进去,朱赢猝不及防地痛叫一声,气恼地捶他,骂道:“做什么?你弄痛我了!快些放开!”
男人充耳不闻,一只手按住她的手,另一只手抓住她细细的脚腕将她的腿扯得大开,更深地顶进去。
朱赢受不住地躬起身子,男人的强势让她隐隐地意识到不对,有些惊慌地抬头看他,却见男人紧抿薄唇,一双长眸恶狠狠地看着她,紧抵着她不管不顾地大动起来。
这一番折腾,险些没把朱赢给弄死,结束时朱赢连气息都孱弱了,男人掐着她的下颌抬起她的脸一字一句道:“想知道答案?我告诉你,你朱赢是我李延龄的元配,也将是我这辈子唯一的女人。所以别再问这种无聊的问题来惹我生气,嗯?”
朱赢虚弱地点点头,心中却在磨牙:你丫的,好听话不能好好说么?你给我等着!
男人这才满意地把她抱进怀中,相拥着睡去。
朱赢第二天又走路艰难,男人却毫无愧疚之心,横眉竖目:“你自找的。”
朱赢嘴一扁,低了头让鸢尾扶着,独自在前面踽踽而行。
男人在后面僵了一会儿,大步上去一把抱起她。
“做什么?不是说我自找的么?”朱赢抬眼看他。
男人瞪她一眼:“还说?”
朱赢:“人生自古谁无死?”
“住口!”
“死去元知万事空。”
“闭嘴!”
“人固有一死。”
“你再说我把你扔地上了。”
朱赢笑了起来,道:“一将功成万骨枯,夫君如何听不得一个死字?”
李延龄身形僵了僵,叹了口气,抱着她一边走一边道:“我哪是听不得死字?我是听不得这个字从你口中说出来?听不得这个字与你联系在一起。”
朱赢闭上嘴,良久,将头靠在他胸前,低声道:“我以后不说了。”
李延龄脸色这才缓了下来,一直将她抱到敦睦院前才放下来。
盛歆培见婆家人,朱赢和文静姝都得了一个荷包。
盛歆培正在挂着一副快要僵掉的笑脸给小辈们发荷包时,只听朱赢哎呀一声就将自己手里的荷包扔了出去,惊慌之下没看清方向,径直扔到了斜对面文静姝的脚下,绣着金丝牡丹的粉锦荷包内滑出来一条小指粗细的蛇。
文静姝低头一瞧,险些没吓疯,惊叫一声转身就跑,却撞到站在她旁边的两个继子,李延年顾及她有身子,又急忙伸手去拉她,场面一团混乱。
“怎么回事?”李承锴不悦道。
“王爷,大嫂给我的荷包里装的是蛇。”朱赢战战兢兢道。
“什么?”李承锴尚未表态,李延龄先自皱起了长眉,走过去将滑出荷包的那条死蛇拎起来,转身看向盛歆培。
盛歆培呆了,摇头道:“不、不是我。”
旁边一个丫鬟忙道:“王爷,我家奶奶给三奶奶包的是一对镯子,奴婢亲自装进去的,绝不是此物,请王爷明鉴。”
“你的意思是三奶奶自己身上带了条蛇栽赃大奶奶?”李延龄横眉竖目,他毕竟是久在军营之人,那威势一起来,军中的大老爷们儿都怵,何况一个小小丫鬟。
丫鬟登时不敢吱声。
“算了夫君,许是大奶奶一时弄错了也是有的。”朱赢过去劝李延龄。
李延龄叫了名侍卫过来,将那蛇拿去扔了,又瞪了盛歆培一眼,这才随朱赢站回原处。
若是朱赢追究此事,倒还可以争个是非黑白,可她就这么轻描淡写地放过了,外人看来便真似盛歆培理亏一般。盛歆培哪肯受这等冤枉,正想为自己澄清几句,便听穆王妃一声冷笑:“素闻盛小姐与朱赢有些过节,却没想到都成一家人了还使这等手段害人,盛家果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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