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触手,又分别是紫色和绿色的。这样排列下来,说花俏或可笑也不对,但就
是有点怪,明想,像是配色杂乱的盗玩具。脑袋冒出过分贴切的形容,让她有
种身上多处中箭的感觉。
可仔细想想,就是要颜色不一样,才会比较方便;和她们做爱时,明总是专
注於本体的动作上。只有舔舐和揉捏倒还好,而在进展到chōu_chā或迎接chōu_chā时,她
就会更为忙碌。
只有两只触手时,明还分得清楚是来自哪边,而再多两只就不见得了。如今,
有这么大的颜色差异,她一看就晓得是来自上面或下面;这样除了能晓得该动哪
里外,也能避免真的打结。
丝和泥各拿起一只灰色的触手,帮忙她接到两边肩胛上。与根部碰触的瞬间,
真的相当冰凉,明想。而和她预料中的一样,没感到任何不适。在经历过次
装上触手的酸疼后,她应该是装超过十只触手都不会觉得不舒服。现在,她可能
光是体内的神经细胞组合,就足以吓死医学系的教授。
所以不能去医院进行太精密的检查,明想;看点小感冒应该还是可以,且一
般的检查也不会涉及到神经的部分。如今,她可能连血管都有不小的改变。
而和以往一样,即使意识到这些,她也不觉得有哪里不妥。至於对不起爸妈
的感觉,则会被她做为晚点和触手生物亲热时的配菜。晓得自己罪孽深重,却也
爱上这种有不少秘密的感觉,这一点,她应该是永远都不会改变。
不想一下挑战太多的明,先以六只触手为目标。而在产下露之前,她最多接
四只。
在吃完饭后,明手肘下的两只次要触手都变得较平整;血管不再过分浮凸,
嘴唇也是贴在牙齿上。看起来还是不脱某种深海动物的形,明想,但至少不再是
一副嗜血的样子。
而她刚接上的两只灰色触手,则露出一副不输白色触手的凶猛模样,还吐出
一阵又一阵的「嘶嘶」声。明已经快看习惯了,也懒得吐槽,但为什么会这样呢?
不想再感到疑惑的她,马上把内心的疑问说出来,丝边看那两只灰色──血
管好像快要成群脱离,彷彿随时爆炸都不奇怪──的触手,边回答:「听蜜说,
是因为接收到明体内的能量所导致。」
像是让老鼠吸入大量纯氧的实验,明猜,就类似那样吧?
「总之,」明说,「它们算是被我养得非常好。」
「其实啊,」丝说,以右手背擦一下嘴角,「现在被明养得最好的,是露喔。」
丝扯得有些远;触手是触手生物的器官,不等於触手生物。而听到丝的话,
泥眼神中的吐槽味道也少了,显然她也认同丝的思考方式。
丝和泥是最早充满能量的触手生物,却还是对能待在明肚子里一个月的露羨
慕不已。而从明对次要触手的影响,跳到明对露的付出,进而联想到明这一个月
来各种大大小小──喂养乃至喂养以外──的贡献;丝和泥除感动外,也会感到
更加兴奋。
多出来的能量只是排出去,既不会造成两只触手的负担,也不会造成触手生
物的负担,明想。这样的话,她时常和他们做爱就不用担心了;以前就确认过了,
只是看到自己的次要触手有这些反应,难免会让她又有些担忧。
而术能显然不像纯氧那样具有一定的毒性,对此,明真是松了好大一口气。
泥说:「这些触手会表现得比我们都要来得直接,纯粹是因为它们的构造比较简
单。」
「这也是明健康的证明!」丝说,语气和眼神都带有一点暗示性。
「我猜,」明说,一边盯着还未能收回嘴唇的两只触手,「性欲也会对他们
造成不少影响吧?」
丝抬高眉毛,说:「一定的!」她双手握拳、高举。很显然的,任何有机会
让明觉得羞耻的话,丝都打算要大声说出来。
明右手五指伸直,轻劈丝的头。皱着眉头的泥,也做出和明一样的动作──
力道比明略重一些──。在两下「啪」声响起后,明和泥都发现,丝的额头正微
微冒汗。光是进行这种对话,就足以让丝体温上升。
现在,明已经有四只次要触手。以后露也会加入,明想,至少要有六只次要
触手才行。其实还是有点勉强,而在装上灰色的次要触手之前,明就曾想像自己
同时插入丝、泥、蜜和露的画面。
杂交──这样叫实在太难听了,明想,该换个称呼,也许就叫大型喂养。有
点不诚实的感觉是难免的,而她也没偏离真相太多。
明很快发现,在这类一刺喂养多明触手生物的画面中,蜜的位置是最不好想
像的。
而就在今晚,明打算有突破。无论是蜜的yīn_dào触感,还是蜜的表情,
明想,斗志满满。
而她即使有机会chōu_chā蜜,也不见得敢shè_jīng在蜜的体内。一想到蜜生气或伤心
的样子,明就不得不又藉着思考有关泠的部分,来舒缓紧张的心情。
泠是男性型触手生物,就算随着能量充满而有可能,明也暂时不打算让
他扮演其他角色。到时候,她除了会以手、口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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