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口气还是那么霸道。
「……求亲爸爸抽梅奴的骚屁股吧。」
李梅按照主人的命令乞求道。
「继续吹箫。……吹不出来,今天就把你的骚屁股和浪屄抽烂。」
郭云鼎手里的鞭子开始专往李梅暴露出来的屁股沟间用力的抽去,发出响亮
的啪啪声。
「是。亲爸爸……哎呦……!」
忍受着gāng_mén和yīn_dào口被鞭子抽打的痛楚,李梅低下头继续卖力的kǒu_jiāo。
心里的柔情被打得粉碎,他怎么总是这么粗鲁,就算是鞭打,就不可以温柔
一些吗?郭云鼎一面不定间隔就给李梅的屁股来一鞭子,一面享受她的kǒu_jiāo,笑
骂道:「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但是不舒服也得给我忍着。……伺候主人快乐
,是你作性奴的天职,主人还没满足以前,你就想舒服吗?……做梦!听明白了
没有?」
李梅用嘴唇套弄着大guī_tóu,可爱的桃花眼用力的眨了眨,表示明白了。
心里也服气了些,主人的话没错,毕竟是她服侍主子,主子还没被服侍满意
呢,怎么能允许让奴隶先快活呢?但是李梅心里还是羡慕,假如自己能给他当情
人该多好。
那样主人就会同样照顾她的感受了,就算是性奴情人一也行呀。
没用多久郭云鼎就感觉已经被李梅的小嘴口到极限了,他扔掉鞭子,抓过李
梅,把她放翻在床上。
分开两瓣大屁股,在gāng_mén上吐了口水,就迫不及待的把肿胀到不行的jī_bā捅
了上去。
出乎意料,就算是有口水的润滑,郭云鼎也觉得身下的这个女人的gāng_mén也突
破得太轻松了些。
只不过是操入肛口的括约肌时有一点点紧勒的阻碍,整根jī_bā就异常顺利的
进入到那绵软的肠道深处。
又抽捅了两下,觉得几乎跟黄倩被肛虐过的pì_yǎn紧致差不多了。
郭云鼎愤怒的抓起李梅的头发,抬手就是两记清脆响亮的耳光,骂道:「骚
货,pì_yǎn儿怎么这么松,给多少男人用过你的后门儿??……」
李梅被打得眼前直晃金星,委屈得哭着说:「没有,亲爸爸,……真的没有
给两个男人用过pì_yǎn儿。……只是,……只是前阵子梅奴自己玩的时候用肛塞捅
的。……真的,亲爸爸,梅奴不敢骗你的。」
郭云鼎看她被打得惨样,觉得不太可能是骗他,就从旁边的工具中找到一个
紫色的透明硅胶肛塞,的确是很粗大,就拿在手里问道:「就是用的这个?……」
李梅早被问得臊红了脸,回答:「……是的。」
「他妈的sāo_huò,……以后没有我的命令,你若是再敢偷着玩pì_yǎn儿,我就让
你自己扒着pì_yǎn儿,用蜡油把你的骚pì_yǎn儿封一个星期。」
郭云鼎生气的在李梅的大白屁股上重重的扇了两巴掌。
「哎呦~!哎哟~!……梅奴再不敢了,以后梅奴的小屄和骚pì_yǎn儿都是亲
爸爸专用的。」
想着男人说的可怕刑罚,李梅吓得不由自主收紧了gāng_mén,彷佛那可怕滚烫的
蜡油已经在她的pì_yǎn儿中滴入一样。
「说……!……你这臭婊子的小pì_yǎn儿是亲爸爸捅着舒服,还是肛塞捅得舒
服?」
既然李梅的后门已经开发完善,郭云鼎就更加不怜香惜玉,死命的用大jī_bā
狠狠捅操,又故意问道。
「是亲爸爸的大jī_bā捅着舒服。啊……!……梅奴的pì_yǎn儿都要被亲爸爸操
穿了!」
李梅越哭声音越大,郭云鼎却不管她,死死按住她扭动的大屁股,用力扒开
臀瓣,又用力的扳住李梅的额头,下身一下一下重重的操干女人的gāng_mén,像是在
执行着某种惩罚一样。
「啊~啊~!啊~!啊……!……饶了我吧,亲爸爸。……哇唔唔~!……
梅奴会给您玩坏的。哇……!疼……!……饶饶我……!……」
终于在捅插了近十几分钟后,男人才满意的把滚烫的jīng_yè射进了李梅的直肠
里。
拔出jī_bā的时候,李梅的小pì_yǎn儿已经被捅弄的形成了一个指甲大的ròu_dòng,
里面紫红色的肛肉被蹂躏的带了缕缕的血丝,整个白玉般的身子由于疼痛在不断
的打着哆嗦……李梅的嗓子已经在激烈的gāng_jiāo中哭哑了,像只受尽了委屈的小羊
羔,红肿着弯弯的桃花眼,蜷缩着白嫩的身体,泪眼惺忪的执拗倔强着半天,不
肯在男人的拉扯下转过身来。
最终还是扭不过郭云鼎的力气,只好哭着抱紧他的脖子,可怜的说:「就算
我是你的性奴吧,怎么也是刚刚用心伺候过你的女人。……亲爸爸以后用我的后
门菊花,就不能温柔点儿吗?……人家都要给你折磨死了。呜呜呜~……」
郭云鼎哈哈的笑了笑,把李梅搂得更紧,嘲讽道:「这回知道你嫂子孙婉茹
为什么要拉上你了吧?……还觉得我这个主子是好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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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梅哭得更凶了,她垂打着男人的胸口,撒娇着说:「早就知道你是个爱折
腾人的「坏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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