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寺庙,不过只对皇亲国戚开放,一般人若是上香祈福,多是去白兰寺。
承观法师是天竺阁的辈分最高的住持,名望也颇高,不过他还有个称呼——国师。
去天竺阁之前,凌常就很疑惑,与织扇一样。
大小姐让老爷给承观法师灌几杯酒,这根本说不通,后者可是个和尚,这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事。
“老爷,天竺阁是佛门重地,我们这酒,真的能带进去?”凌常有些担忧。
凌善道眉头微微一皱,其实他也说不准。
凌依一再强调让他将酒带进天竺阁,并且要让承观法师喝几杯,但这件事。又怎是说起来那么容易的。
如何让一个和尚喝酒,他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但明日八音国就要进宫演奏国乐,形势迫在眉睫。他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走一步算一步。
见到承观法师之后,凌善道很是有礼:“见过国师。”
承观法师笑呵呵的回礼:“凌大人今日来找老衲,想必是为了明日皇上的寿诞之事吧。”
凌善道敛下心头的焦虑,笑道:“正是。”
两人前往客厅。
凌常紧张的提着篮子跟在后面。看到有沙弥走过,就赶紧让开,生怕对方是来讨香火钱的,更怕被看出篮子里的酒。
进了客厅,凌善道先是寒暄了几句,才渐渐步入正题。
“明日寿诞之上,八音国会演奏国乐的第一段,时间有半个时辰,还在室外,所以特意来问问国师。明日是否有雷雨?”
承观点头表示理解:“现在还看不出,要等今夜观了天象才能知道,若是明日有雨,恐怕要请示皇上,在室内演奏。”
“我正是此意。”凌善道呵呵道。
他本来就是没事找事来问一句多余的话,这句话问完,一时不知道再问什么好,只能尴尬的笑着喝茶,心里却不劲儿的琢磨如何让承观喝酒的事。
“凌大人还有事?”承观法师见他不说话,也不动。问道。
凌善道轻咳两声,叹口气:“也没什么事,就是想在这里多坐坐,承观法师远离尘世。岂知我等世俗之人的烦恼。”
承观法师听他这样一说,自然而然的联想到后者的家务事上,看凌善道的表情,应该是烦了府内的琐事,便笑道:“清官难断家务事,凌大人也无需太过介怀。事情总会过去。”
凌善道勉强一笑,又道:“承观法师不介意我再多坐会儿吧。”
“凌大人说的哪里话,你想坐多久就坐多久,不过还请恕老衲不能奉陪,明日的祭天仪式还得准备。”
“这是自然,不敢劳烦国师,你且忙去,我坐会儿就自行回去了。”凌善道拱手。
承观再回一礼,便径直离开。
凌常提着篮子的手终于放松了,可旋即又焦急起来:“老爷,这法子行不通啊,劝国师喝酒,这----太荒谬了。”
凌善道心中又怎会不慌,但他也束手无策,更不知道凌依的目的何在。
“现在怎么办?”凌常问道。
凌善道反反复复的想,脑子里越发乱如麻。
“这样也不是办法,先回去再说,实在没办法,只能如实禀报,总比欺君之罪要好。”凌善道起身。
凌常也觉得只能这样,提着篮子走了两步,突然想起织羽给他说的话,道:“老爷,这酒----不如留在这里?”
凌善道想也未想,有些无奈:“放着罢,甭管了,先回去,说不得还要进宫一趟。”
凌常赶紧放下篮子,跟着凌善道离开天竺阁。
二人想不到的是,在他们走之后,承观法师去而复返,在客厅里转了一圈,最后看着放在桌上的篮子,脸笑开了花。
回到凌府,凌善道本欲再度进宫,不过凌文派人送信过来,说是砚台已经运回来了,其中最上等的砚已经分好批次,明日一起送进宫。
这件事也马虎不得,凌善道不得不先打消进宫的念头,去墨观看了砚台的品质,没什么问题了,才让人装箱。
从凌常那里得知花酒最后被留在了天竺阁,凌依怕凌善道再进宫,亲自去墨观找后者。
彼时凌善道刚刚看着所有的砚台被装好,听说凌依找自己,便想着将天竺阁的事说与她听。
凌依快他一步,打消他的想法:“父亲,凌常已经将酒留在天竺阁,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之中,父亲不必再进宫,且等到晚上,到时候皇上自然会召您入宫。”
凌善道摸不清她在想什么,很是担忧:“当真皇上今日会召我进宫?”
凌依肯定的点头,“父亲不用担心,您只安心看好这些砚台就是了。”
凌善道半信半疑,可眼下他实在没什么办法,只能按照凌依所说。先回去等着。
离开墨观之前,凌依找到凌文,“明日是你负责送砚台入宫,我希望在出发之前。你派人通知我一声。”
凌文想起那日凌依说的话,狐疑道:“难道这就是大小姐要我配合的事?”
“正是,这对文掌事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吧。”凌依笑吟吟的道。
凌文越发疑惑,若只是通知一声。也不是什么难事,可凌依如此重视,倒让他怀疑这中间是否还有其他什么事。
“文掌事也别多想了,你只需要知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凌府着想,另外,我还需要你带上一个人。”
凌文想也未想,“大小姐是指付子欣?”
“对,你带上他。今天再放他半天假。”凌依看到付子欣正在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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