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呛得咳嗽,咬着牙吼道:“你小子脑袋是不是又痒了,别叫我追上。”说着也跳上马,马鞭一挥追了上去。
白朗无奈的笑,这两个人,分开还好,若是凑一对儿,绝对能将周围人惹的哭笑不得。
“我们也走吧,天色还早,紧赶的话,晚上应该能到投机镇。”
宫曦儒点了点头,对胡太和其余百姓拱了拱手,跟着白朗一起跃上马,不过片刻功夫,四匹马就消失在大道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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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京城的清风楼内,欢歌笑语好不热闹。
良疋耳边充斥着女子的娇笑声和男人的淫|笑声。
他心头咯噔直跳,面上惶恐不安,颤抖着道:“这位姑娘,落霞苑与凌府?小的若是能与凌府攀上关系,当时万幸,这辈子也不愁吃穿了。”
满江燕脸色一冷,掐住良疋的脖子道:“嘴硬,我最喜欢你们这种忠诚的仆人,因为问起话来,会非常----好玩儿。你说----还是不说?”
良疋脸涨的通红,呼吸渐渐不畅,他害怕的要哭,支支吾吾求饶:“姑娘。小的只是个管事,真的不知道您要问什么啊?求姑娘饶了小的,求求你了。小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满江燕柳眉一竖,瞠目道:“还敢嘴硬,那我问你。为何我的人,看到你去凌府?”
良疋越发疑惑了,哭道:“姑娘,虽然小的不知道您与凌府有什么渊源,可小的真的只是奉命办事。
小的确实去过凌府一次,可那也是主子吩咐的,主子受了敕封,凌府派人送了礼,八音国是凌府的产业,主子在八音国做长老。肯定要越发懂礼才是,遂派小的给凌府送了回礼。”
“那为何要偷偷摸摸走后门?你们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满江燕明显不信。
良疋委屈的跺脚,“姑娘误会了,我们主子虽然名声在外,可主子为人低调,她一直说自己只是个寡妇,身份卑微,所以从来不从正门而入。”
满江燕狐疑的看着他,手上的力道松了些,“当真?”
“千真万确。小的命都在姑娘手上,怎敢欺瞒姑娘,何况这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凌府家大业大。我们主子想要交好也是可以理解的。”
满江燕迟疑了一瞬,眼里有着疑惑,难道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良疋动了动脖子,艰难道:“姑娘,小的命不足惜,可为了小人这么卑贱的身份而脏了姑娘您的纤纤玉手。岂不是可惜。”
满江燕冷哼一声,松开手,不屑道:“算你还老实,不过这可不能说明我一定会放了你,你就如同一只蚂蚁,要捏死你,根本不费吹灰之力,老老实实回话,我就放了你。”
良疋欣喜的点头:“姑娘有什么请问,小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满江燕从袖口中射出一枚飞镖,正好落在良疋的脚边。
良疋吓得哇哇大叫,眼泪哗哗哗的流。
满江燕狞笑道:“你们主子,到底是什么人?”
“诶?”良疋迷糊了,挠了挠脑袋:“我们主子就是八音国的第六位长老辻娘啊,姑娘没听说过?”
满江燕再射一枚飞镖,这一次,正插在良疋头旁边的柱子上。
良疋眼睛瞪圆,吓得一脸呆滞,好半响,才颤抖着腿跪下去:“姑娘----小的都是说的实话,小的也是前几个月才被主子选来当管事。
小的原只是个讨饭的,后来无意中被主子看见,才得以重生,姑娘若是不信,去贫民窟一问就知道了。
小的只知道主子喜欢四处游历,所以平日大多时候都不在落霞苑,小的在落霞苑那么久了,一次都没见过主人的真面目,小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满江燕气恼的踹了一脚,一巴掌打在良疋的脸上:“嚎什么嚎,没用的东西----”
良疋吓得立马噤声,唯唯诺诺的盯着她。
“你说,你从未见过她的真面目?”满江燕狐疑问道。
良疋忙不迭的点头:“小的发誓,不知道姑娘听说没有,我们主子在接旨的时候,都是以纱蒙面,差点因此触怒了皇上。”
满江燕脸色凛然:“若是身世清白,为何不敢以真面目示人?显然你是在胡说,还有,你们院子里的护卫,身手可不是一般的好啊。”
良疋怯怯道:“小的只听说,主子似乎是脸上有什么隐疾,所以才蒙面示人,至于院子里的护卫,那些都是小的大街上随便挑的,对付几个混混还行,实则是上不得台面的。”
“啪-----”又一巴掌。满江燕怒道:“鬼话连篇,你们院子的护卫,就是我也不是对手,说,辻娘到底是谁?”
良疋疼的面部扭曲,哭道:“小的说的都是真的,姑娘随随便便一个不高兴,就能捏死小的,小的哪儿敢骗您呐。”
满江燕在屋里来回踱步,她为了让宫云瑞开心,才大胆猜测落霞苑与凌府的关系,可这个胆小怕事的奴才,说的也不像是假的。
等会儿宫云瑞来了,什么也问不出来。她一定会再一次让后者失望。
满江燕瞪了良疋一眼,气愤的摔门出去,对门口的守卫道:“给我看牢了,就算是个没用的废物。我也要试一试。”
屋内的良疋惶恐的表情瞬间收敛,他揉了揉火辣辣的脸,呸了一口,走到窗口推了推。
窗户是从外面封死的,门外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有人守着,想从这里逃出去,除非他武功盖世。
良疋猜测凌依应该已经得到消息了,可满江燕刚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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