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是女人。”季贤达意有说指的看着李慕君胸前,他不相信皇帝会喊人。
“来……”李慕君刚喊了开头,就被季贤达捂住嘴塞到被窝里。
“你还真喊!”季贤达悄声说。
原来你真的喜欢我怕我被人发现,虽然被捂着嘴李慕君却想笑,谁动心谁输,季贤达你输了。
外边传来宫女低低的声音:“陛下?”
“陛下刚才可曾唤人伺候?”
季贤达在被窝里小声说:“别乱说,真被发现了,不是闹着玩的,乖啊。”
李慕君被捂着嘴没法说话,于是乖乖点头。
“一定要乖啊,你知道这不是闹着玩的。”季王爷不放心的再三叮嘱,皇帝难的乖巧的点头。
等被放开李慕君清亮的对外边说:“无事,做了噩梦,退下。”
“是”宫女温顺的答完便合着轻轻的脚步声走远了。
“季贤达,你现在就走,要不然我还喊人。”等人走远了,李慕君起身坐到靠墙的地方离季贤达远一些。
“君君别闹”
“你不信?”李慕君拉开要大喊的架势,只是没等她喊,就被矫捷如电的季贤达扑过来捂住嘴。
“别闹了好不好,再不听话小心老子现在就做了你!”季贤达拿出凶恶的样子低声吓唬。
呵~这又是跟哪儿学的话,李慕君看到了一只纸老虎。她神情轻松的伸出胳膊,把炕边架子上的一个摆件轻轻推下去。
‘咣当’一声在夜里特别清晰,不一会屋外响起嘈杂的脚步声,看样子连禁军也惊动了。
季贤达终于认输,他放下手:“微臣走就是,陛下何必把自己置于险境。”
“陛下!发生了什么,可要末将进来?”房外传来守夜禁军的问话。
“没有什么,朕刚才做了噩梦,一时睡不着想起来喝水,不小心碰翻东西,你们都退下吧。”李慕君声音平淡。
禁军和宫娥都退下了季贤达也走了,李慕君却睡不着,她坐起来穿好衣裳摆御驾到奉先殿。
奉先殿不像天顺宫,烧了火墙地龙温暖如春,虽然陛下驾临内侍们很快点起火盆,这里依旧冷飕飕的。李慕君裹紧温暖的狐皮斗篷,找了一个蒲团斜斜的跪坐,她仰头看向供案上熙和帝的画像。
父皇,有一个人喜欢你的娇娇……想到季贤达的俊美和体贴,李慕君脸上露出甜甜的酒窝。他很帅也很聪明对娇娇也很好……
耳边似乎响起熙和帝慈爱的声音:“谁呀,是谁这么有眼光。”
这个人不是她能碰的,李慕君笑意慢慢凝结,酒窝慢慢浅淡,。扪心自问确实如季贤达所言,她不信他。可是她凭什么要信他?
上一辈子那个渣男,在他们共同打拼出一个小有规模的公司时,为了得到公司,让她怀孕在家然后转移资产,留下一屁股债务和她离婚。不足千万的资产就可以让男人变心,何况这万里江山。
父皇,你的话娇娇都记得,娇娇知道不能是季贤达……
供案上的烛火昏沉沉,偌大的奉先殿冷凄凄,李木槿身旁的火盆孤零零。
父皇……李慕君痴痴的看着画像上熙和帝慈爱的笑容,一滴清泪从她眼中滑落,掉到青砖墁成的地面。
除夕晚上夜宴,等李慕君从灯火通明,歌舞升平的大殿回到天顺宫寝室,一个人准备入眠的时候,季贤达忽然出现。
“君君,去年就是我陪你过的除夕,今年我还来陪你。”
他不说李慕君不觉得有什么,他一说李慕君忽然觉得鼻子发酸,她按下自己的情绪淡淡的说:“季卿家还是回去陪国公夫妻一家团圆。”
季贤达皱眉:“君君只有咱们两个,你不要这样逼自己好吗?”他走过去慢慢的把人圈到怀里“我心疼”
“季贤达不要在做任何妄想,立刻离开这里,否则朕就喊人。”李慕君推开季贤达,冷冷的说。
“君君……”
“你走不走?”李慕君后退一步,眉眼平静。
季贤达慢慢的握起双拳,可是又很快放开。今天是除夕夜,他不想君君不开心。他从怀里掏出一把总共不过四寸的匕首:“这把小刀,是我融了我的大刀做的,轻便且锋利,你带着防身。”
他走近李慕君握起她的手,把匕首给她,像是在宣誓:“君君你是我的,终归只能是我的,新年大吉。”
屋子里又只剩李慕君一个人,她看自己手里的匕首,很普通没有任何装饰的皮鞘,抽出来也很普通。可是李慕君知道,季贤达那把大刀有多厉害,砍翻过好些凶猛的瓦刺大将。最神奇的传言,他曾一刀下去砍断拦截的狼牙棒,砍掉号称瓦刺第一勇士的头颅。
慢慢的合起刀鞘,李慕君把它放到枕头下和衣而眠。京城里的鞭炮声慢慢停歇,新的一年来了。
日子似乎无波无澜的往前走,正月二十开印,二月二御驾亲耕,五日一次的朝会。因为核查田产而带来的动荡,还有余波。
去年的动作让户部少了两成的收入,不过今年应该就会好起来,去年还算老天爷赏脸没有旱涝地动,希望今年也能风调雨顺。
没人知道季贤达曾经多少次堵截李慕君,没人知道看似平静的站在御阶上的摄政王,正在谋划怎么囚禁天子。
季贤达是真的打算这么干,他都想好了,反正禁军里有他的亲信,他手下还有三千铁蹄。只是不等他动手,一匹风尘仆仆的马匹驮着一个憔悴的人,摔倒在摄政王府面前:“王爷,天大的冤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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