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林知音在看自己,苏玲珑尴尬的笑了笑。
“你呢,夏总?”林知音笑了笑,看了看夏夜,“还敢喝吗?”
夏夜没有回答,笑了笑,端起茶来,轻轻啜了一口,确实很苦涩,但是就是这种苦涩让他回忆起了儿时的场景,虽然只是几个零碎的画面,但那是他终生也无法忘忘记的。
☆、福兮祸兮(10)
仿佛所有的记忆,在这苦涩里,从味蕾里逐渐抽丝剥茧,一点点散发出来,使他清醒万分。
他早该知道这个味道,有些动作,有些味道在记忆里,是无法忘却的,只待合适的时机,就会被唤醒。
他噎下最后一丝苦涩,一股清凉自心间升起,夹着一股菊花的香味,在唇齿间游动。那股清凉穿过鼻头,直顶泪腺,一股清流随时都可能夺眶而出。
夏夜强忍着那一弯清泉,不让它溢出,他不敢再多看林知音一眼,他扭过头擦了擦眼角。
“我就说吧,妈咪!”看到夏夜和苏玲珑都败下阵来,王宝珠不满的说道,“你这是□□吧!”
林知音没去理睬女儿,看了看夏夜,关心道:“没事吧,夏总?”
“没事!只是感觉有些不舒服!”夏夜摆了摆手,回过头来,“林董,我们可以谈合作了吧!”
林知音顿了顿,忙道:“当然,当然可以了!”
“合同你们带来了吧?”收回目光,林知音道。
“这是我们的合作要约和合同!”苏玲珑从公文包里拿出几个文档出来,送到了林知音的手里,“林董,你过目一下!”
拿过苏玲珑递过来的文档,林知音向苏玲珑要了一支笔,道:“玲珑,这样可以了吧!”
看都没看就在合同上签字了,林知音的做法完全超乎了所有人的想象,按照王宝珠的想法和印象中母亲的细致作风先认真看完合同,讨价还价的。
而按照苏玲珑的想法,一家国际大牌的董事说什么也不应该这么草率的,虽然她们之间也有一些熟稔了,可这是谈生意啊,至少也要认真点吧!
也许,只有夏夜稍稍明白林知音的种种做法,如果没猜错的话,她无非是想要补偿。
“玲珑,我们走!”没等苏玲珑回过神来,夏夜将合同递给了苏玲珑,转身就要走。
可是夏夜才迈开步子,却听到楼下有个粗犷的声音在焦急大喊:“知音姑姑,有人昏倒了,有人昏倒在门口了!”
听到楼下有人在大喊,林知音忙起身往楼下看了看,却看到那个魁梧的大汉在楼下有些手足无措的看着自己。
林知音赶紧下楼,朝那个大汉跑去,夏夜几人也赶忙跟了上去。
跟着大汉,林知音他们终于在门外见到那个脸色发白昏倒的人,他软软的靠在门楹上,柔弱极了。
“怎么会是他!”
几人呆呆的看着那个瘫软在地的男子,心也跟着慢慢变紧了。
☆、风起(1)
风起了,林间传来簌簌的声音,惊扰了林间小憩的云雀,朝着风来的地方,飞走了!
昏倒的男子不是别人,就是那日背着夏夜走出悠然南山的夏浩然,他比上次夏夜见到的那个大叔消瘦了好多,也虚弱了不少。
夏夜曾在那个肩膀上感受到和那双手同样的温暖,他以为是错觉,今天他才明白,原来,一切都是真的,实实在在的。
又是医院,夏夜最讨厌的地方,他不明白,他为何总和这讨厌的地方缘分不尽。
我们自医院出生,呱呱坠地,然后最终也要在这里离开,缘分岂是说尽就尽得了的。
等到下午,夏浩然也没有醒过来,苏玲珑先回公司了,王宝珠呢,这种压抑的地方她压根就没待过,在和母亲打声招呼后,也跟着苏玲珑早早的离开了。
夏夜和林知音就这样在门外等着,他们没有说话,就这样一直坐着,心里充满心事,任医院再嘈杂也掩不住他们心跳声。
“谁是夏浩然的家属!”
夏浩然?还有谁知道这个名字,当然是他的林知音,毕竟曾经爱过。
夏夜和林知音不约而同站了起来,却不知道谁前去搭话。
最后,夏夜去了医务室。一个白大褂问道,“你就是家属吗?”夏夜木然,他机械性的摇了摇头,道:“我不是!”
“你不是?”白大褂面无表情的瞪着夏夜,似乎要将夏夜看穿。
不是家属吗?那为何会为一个陌生人那么着急。不可以吗?人家算是救了自己一命,心里着急一点有何不可。
夏夜还是木然的摇了摇头。
“那你去找病人的家属来吧!”白大褂甩出这么一句话,忙自己的去了。
见医生没有再搭理自己的意思,夏夜突然清醒了好多,“我不知道病人的家属在哪儿?”
那白大褂白了夏夜一眼,道:“病人是你们送来的,你给我说你不知道病人的家属在哪儿?”
“我是真不知道!”夏夜着急的道。
见夏夜那副诚挚的表情,看来他真是不知道,白大褂的态度好了些,“那你还是不要管这事了!”
“为什么!”夏夜疑惑的瞪着那个白大褂。
“这是病人的隐私,不能随便透露!”白大褂想了想,“再说,你也不是病人的家属,我告诉你也没什么用!”
夏夜沮丧的离开了那白大褂的办公室,忧心匆匆朝夏浩然的病房走去,却看到林知音迎面走来。
“怎么样!”来到夏夜身前,林知音问道。
夏夜停下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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