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曾毅手里的鸟笼。许老眼神一亮,道:“快,拿来让我看看,这好像是我丢的那只鸟!”
曾毅就笑着把鸟笼子递了上去,然后站在一旁,只见徐老把鸟笼子举高了。然后去看鸟笼子底部,之后就笑了,道:“你看,这里还有我做的记号,这可不就是我丢的那只嘛!”
“这就是许老的!”曾毅说着。
“好好好!我瞧瞧!”许老心情大好。没想到鸟还能失而复得,他当下拿起家伙什,吹着口哨,要逗鸟儿唱两声。
鸟儿随即发出鸣叫,时而婉转。时而清脆。如果不是看着鸟儿的话,都以为是好几种鸟儿在同时欢唱。
许老大奇,问道:“这鸟怎么开了窍,一下学会了这么多强调?没想到小曾你还会调教这个!”
曾毅就笑着摇头,道:“我哪懂得这些,是在一位大行家那里放了两天。就成这样了!”
许盛容手里的动作就微微一震,曾毅说的这位大行家。不会是指翟老吧!翟老在玩鸟这一方面,可是出了名的大行家。很多老同志也有这个兴趣,经常要去请教翟老,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那天在军总院,许盛容是亲眼看着张杰雄陪着曾毅走了进去的,事后他才知道是翟家添了男丁,翟家自己的喜事,曾毅也能够前去参与,足以说明曾毅和翟家的关系了。
打完手里的这套动作,许盛容把架势一收,取过一张毛巾擦着汗,笑呵呵道:“老爷子,别光顾着逗这只鸟了,咱们是不是把小曾请进屋里,抓紧时间先把正事给办了?”
“你看我,真是老糊涂了!”许老就放下鸟笼子,爽声笑道:“来,小曾快进屋吧,咱们屋里说话!”
进了屋子,曾毅先帮许老搭了个脉,仔细体会两分钟,最后笑道:“许老的身体状况,比起以前可是大为好转,一定是许部长请了大国手!”
许盛容微微笑着,这曾毅的医术果然非常了得,只是一搭脉,连这个都能判断出来,他道:“是水老给开的方子!小曾你也是搞国医的,依你看,要采取什么样的治疗方案?”
曾毅心道难怪许老的身体大为好转了,原来是水老给开的方子,不愧是大国手,这方子的效果好得出奇。曾毅想了一下,道:“如果是我的话,一定是先散瘀通络,然后再固本培元,达到标本兼治的效果。”
许盛容就敢确定,曾毅能够进入南江省的保健专家之列,绝不是什么泛泛之辈,他的治疗思路跟水老是完全一样的。许盛容就欠了欠身子,伸手从面前的茶几下面,抽出一份方子,道:“来,这是水老拟的方子,你也学习学习!”
“谢谢许部长!”曾毅道了一声谢,然后才接过方子,水老因为平时保健任务繁重,根本没有时间静下来著书,所以他的方子和医案外面还是很少见的。
仔细看完方子,曾毅认真思索了片刻,如果由自己来开药的话,也不外如此了,水老的这个方子不仅十分切症,而且增减用度都极为恰当,在拟方遣药方面,水老确实已经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了。
把方子叠好,曾毅又道了一声谢,然后把方子放在了许盛容的面前,道:“水老用药法度极其严谨,令我大长见识,相信只要按着这个方子吃下去,许老的身体就一定能恢复健康。”
许老笑了笑,道:“就是这个疗程也太长了,我现在一张口,就是一股子药味!”
“那也要坚持服药才行。许老的这个问题主要是体质上的原因,而且拖的时间太久了,想要完全痊愈,没有三个月的疗程怕是不行!”曾毅说到。
许老点点头,道:“好,那我就继续吃吃看,反正这段时间,感觉是舒服了很多。”
许盛容拿起茶杯饮了一口,不经意地问道:“小曾的医术,是跟哪位名师学的?”许盛容在探着曾毅的底,那天水老可是讲了,曾毅的急救术,跟大国手谢老有些渊源。
曾毅就道:“是家传的,我的医术都是跟我爷爷学的!”
“不知道令祖名讳是……”许盛容就问到。
“曾文甫!”曾毅答到。
许盛容就在脑子里把建国以来所有名医国手的名字过了一遍,包括这些名医的家学渊源都思索了一遍,尤其是把谢全章老人的师承脉络仔细捋了一遍,但确实没有听说过曾文甫这个人。他只得道:“名师高徒,令祖的医术,肯定也是国手级别的。”
曾毅重重一颔首,道:“我也只学到了我爷爷的一半水平,剩下的一半,还需要不断地历练!”
“我相信你一定会成为名医的!”许盛容淡淡一笑。道:“这次党校毕业之后,小曾你有什么打算?部里目前可是非常缺少你这样专业水平过硬,又富有实干精神和基层经验的人才!”
曾毅一愣,原来许盛容今天把自己叫过来的真正目的,是要过问自己党校毕业后的去向问题。看样子,他打算把自己调入卫生部工作。
“我也希望能到专业对口的部门进行工作,但主要还得看组织上的安排!”曾毅没有拒绝,但也没有答应,更没有提自己要进卫生部。而是讲了专业对口。
许盛容笑了笑。道:“个人的意愿,也很重要嘛!”这就是说,只要曾毅愿意,随时可以来卫生部工作,说完这句之后,许盛容就不再谈这个问题了。他也要给曾毅一点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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