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画扇躺在床上,再不懂也明白江南的意思了,但表现的依然很淡定,黑西装白衬衣,冷脸小馒头,典型的性冷淡特征,“你真把我当成真老婆了?”
“什么真老婆假老婆,老婆都是真的!”江南捏着白画扇的脸蛋说。
“那你是认真的?”白画扇抿着粉唇,“其实,我也不懂什么是爱情的,你要说是真的就真的吧。”
江南翻了个白眼躺在枕头上,这女人是和幻影一个类型的,甚至连一般小姑娘的情商都没有,不愧是姓白的女人,白纸一样的女人。“小阿姨,我发现个问题,你们白家人是不是都一根筋呢?”
“什么意思?”白画扇不接的问。
江南叹了口气,开始数落起来,“要么智商往死里高,然后情商很低;要么情商很高,智商额……白雪为杨行之付出整个青春,看看人家这轰轰烈烈的,再看看您,我都不好意思评价你了。”
“我情商低么?按照科学的角度来讲,雄性……”
“打住!”江南伸手捏住白画扇的两片粉唇,笑着说,看来我有必要给你科普一下男女的事了。
“哼!你以为我真不懂?”白画扇不满的说,然后扶着床坐起来,推了推鼻梁上黑框近视镜,“脱!”
“额,不是这么直接的,真的。”江南心说,越是屁都不懂得女人怎么越主动呢。
“我让你脱鞋!把床单踩脏了!”白画扇实在不满意江南这个表情,自己又不是傻子,怎么会不懂呢。
就像精神病永远都说自己没病一样,其实,白画扇还真不懂,她的理解只是建立在生物学角度上的。
江南尴尬的脱了鞋,平躺在床上,听从小阿姨的指挥。
果然,白画扇为了表示自己既不是性冷淡,也不是情商低,皱了皱眉头一横心,压在江南身上。
“呜呜呜……”江南真不敢评价白画扇这个毫无感情se彩的香吻,可是这个小阿姨却还装成是床上的yù_nǚ似的,先亲嘴再吻到脖子。
“小阿姨,您能把眼镜摘了么,扎到我脖子了。”江南无奈的说。
白画扇伸手把眼镜摘掉,然后又吻了上去。
片刻后,江南想死的心都有了,“小阿姨,您还是把眼镜戴上吧,你亲枕头干嘛?”
白画扇这才从江南身上下来,戴上眼镜尴尬的看着江南脖子一侧的枕头……已经被自己亲湿润了。
“你躺着,我教你!”江南坐起来说,“您现在就是个女厕所知道么?”
“啪!”戴上眼镜后的白画扇,准星十足的打在江南手背上,“你才是厕所呢!你别把我当傻子,听说女人被称为厕所的意思是谁想上就上,你们夜场那边的话,我知道。”
江南干咳了两声,“我是说你是女厕所。”
“女厕所不是厕所了?”
“额……你见过男人上女厕所么?”江南反问到。
白画扇思维紧密的反映了一秒钟,马上就知道什么意思了,江南是说自己没经过男人。
看着身边的白画扇,江南忽然意识到,以后和苏北在床上该是个怎么样的状况,娜娜是经过万千调教,然后自己挨了很多虐待后才懂了,这样看来调教一个美女也是件任重道远的事情。
伸手把白画扇搂在怀里,“小阿姨,您还是睡觉吧,外面的事交给我就好啦。”
“嗯……”白画扇点点头,“暂时睡不着,你又不想了么?”
江南翻过身搂着白画扇的肩膀,“额,算了吧,我先给你讲个笑话,我刚在飞机上听的。从前有个外地人买了一只小乌龟,然后他想把乌龟带回家,但是机场安检不让小动物上飞机,所以这个人就把乌龟藏在裤兜里了。飞机起飞后,小乌龟没有空气憋了个够呛,于是从男人裤兜底儿也就是裤裆那里咬了个洞探出头来,这时一个空姐走了过来,看着男人裤裆里的乌鬼头愣住了,男人不高兴的说,没见过么?空姐说,鬼头见多了,但是长眼睛的鬼头真没见过。”
“然后呢?乌龟被没收了?”白画扇问。
江南惊讶的看着她,“讲完了啊?”
“有什么好笑的。”白画扇淡淡的说。
江南倒吸一口冷气,强打起精神说,“小阿姨,鬼头,你不会连鬼头都不知道是什么吧?”
“乌龟的头啊。”
一阵冷风吹过,江南觉得这个笑话和小学生讲都明白,莫非是太高深了?“这样吧,你顺我兜里摸摸看,是不是有什么启发。”
“哦。”白画扇伸出玉手探进江南的兜里,“硬邦邦的啊。”
“额?知道是什么了么?”江南试探的问。
白画扇轻哼了一声,“我又不傻,男性的器官啊,我知道的。”
江南伸手把腰间套着皮套的三棱刺到拔出来放在床头柜上,伸手拽过被子把俩人都蒙住,“睡觉!没意思!”
正常情况下,未经世事的女生摸到男人东西再被调侃,至少您发个火意思意思也行吧,但是白画扇就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让江南总觉得自讨没趣儿似的。
“哎哎哎,生气了?”白画扇在被窝里捅咕着江南,“我真的懂,三年级就接受生理卫生课了。”
“睡觉。”
“要不我给你叫两声你听听对不对,听说男人都喜欢叫g的。”白画扇试探的说,铁了心要证明自己懂男女的事。
“你还会叫g?”江南来了精神。
“是啊,你听着。”白画扇清了清嗓子,“老公,我要。”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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