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d,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报。
人人头上有三尺神明,你要想不被报应,那你就积善行德吧!你要做了什么坏事,尤其是丧良心的事,别以为隐藏的很深,认为不会被人发现,早晚也会被神明给揭露出来。
想起单位上那些别有用心、目的不纯、胡搅蛮缠、胡作非为的人都得到了应有的下场,我的心情不由得舒畅痛快起来,顿时感觉饥肠辘辘,从床上又爬了起来,将中午送来的饭菜吃了个净净光光。
就在不断打饱嗝的时候,小周推门走了进来。她的神色很是慌张,进门就说:你快过去,你女朋友叫你呢。
哦,她睡醒了?
嗯,她现在很是烦躁,问她什么,她也不说,只是让你快点过去。
哦,好。我边忙答应着边往外跑。
当我进入了妮子的房间后,发现她果真正在焦躁不安着,秀眉紧蹙,脸上的表情很是难受之极。
我忙走过去,趴在床边问:妮子,你这是怎么了?
我很难受……
我一惊,顿时紧张起来,忙问:你哪里难受?
我的腿,我的双腿都被绑住了,很累很酸很是难受。
我忙掀起被子来,看她不停地动着双腿,但双腿被木板牢牢固定住,她想动也动不了。
妮子,你不要乱动。
我的双腿到底是怎么了?
这……
我刚才问护士,她只是告诉我,我的双腿受伤了,受伤也不至于绑上木板啊?
对,你的腿的确是受伤了,但必须得绑上木板才行。
我的双腿是不是断了?
我没有回答她,只是用手按住她的双腿,不让她再动。
她焦急地问:你回答我啊?
我只好说道:你不要管腿断不断,医护人员给你绑上木板自有绑上的道理。
她将头扭向一边,很是难过地轻声念叨:绑上就是断了,不断干嘛要绑上啊?……
看她如此难过,我忙轻声劝道:妮子,当木板拆去的时候,你的双腿也就好了,嘿嘿,你的双腿仍是世界上最美轮美奂的,你尽可放心!
nnd,我虽是这么劝她,但劝到最后,我心里竟然酸的无比难受,也不知道她的双腿会不会留下伤痕?
她忽地扭过头来,低声道:大聪,我真的很难受,老是这么躺着,双腿还这么绑着,烦躁死我了……
听她这么说,我顿时明白过来,她昏迷的时候,没有意识或意识模糊不清,她感觉不到身体带给她的痛苦。现在她彻底清醒过来了,身体上的伤痛又开始折磨她了。任是谁老是这么躺着,双腿还被木板这么固定住,也会受不了的,时间久了,就会特别烦躁,这种烦躁会越来越厉,犹如蚂蚁挠心。
妮子现在的这种感受,我深有体会,忙对她道:你先别急,我去问问医生。
说完,我快步走了出来,来到医生值班室。
专家已经走了,只能问值班的医生了。
问了医生方才知道,妮子双腿上的木板现在不能拆除,最快也要等半个月之后根据骨头的愈合情况,再决定能不能拆除。即使拆除了,大腿和小腿也还要分别固定住,只是膝关节不被捆绑了,那样的话,妮子的双腿也能自由地活动了。
我问医生怎么办才能让妮子平静下来,不再这么烦躁。医生告诉我有两个办法,一个办法是给妮子打镇静安定针,另一个办法就是转移她的注意力。妮子刚清醒过来,最好是不要给她打镇静安定针,那就只剩下最后一个办法了,只能是转移她的注意力了。
告别了医生,向妮子房间走的时候,我心中发出了苦嚎:妮子啊,你快成老子的姑奶奶了,奶奶地,尽给老子出难题。
即使再大的难题,我也得去解决。千辛万苦把她从大峡谷中捞上来,手心相抵传递心声把她唤醒,用康警花的照片让她彻底清醒过来,这一步一步的走到现在,每一步都充满了凶险和艰难,何况现在这小小的难题呢,能奈老子何!
想到这里,心情略微轻松了些。
当我再次回到房间的时候,妮子的烦躁更加重了,秀额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不停地左右挪动着上身,还想坐起来,我忙扑了过去。
妮子,你不要乱动,你要小心你的双腿。
她紧蹙秀眉,极不耐烦地说:我不管那么多了,你快点把我双腿的木板拆掉。
我刚问医生了,现在不能拆。
不能拆也要拆,你不给我拆,我自己动手。
晕,这丫又开始任性了。
我急忙对她说:妮子,你想让你将来成为一个瘸子么?
她一怔,定定地看着我,问:什么意思?
你现在要是把木板拆除了,你很有可能会变成个瘸子。
你别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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