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何队谈的融洽,喝的高兴,不知不觉,第二瓶白酒也快喝光了。我的舌头也有些不听使唤起来。何队的酒量很大,他喝了一斤多白酒,竟也不显醉态。但我就不行了,晕晕乎乎的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从酒馆里出来,天已经黑了,我和何队竟在酒馆里边喝边谈了大半天。何队不愧是个刑警队长,喝了一斤多高度白酒,走路仍是沉稳。我虽然没有大醉,但走路却也跌跌撞撞起来了。
何队用手扶着我,回到了刑警队大院里。何队知道我要回医院,便喊过一个刑警队员来,让他开着警车送我回去,并交代一定要把我送到地方。
我真的很累了,昨晚又熬了大半夜陪着发高烧的妮子,在酒精的作用下,我坐上车没多久就呼呼大睡起来。
颠颠簸簸,到了医院门口之后,那个刑警队员只好把我喊了起来,问我具体方位。我指了又指,竟然没有指准,连着跑了好几座楼,方才来到了妮子住院的那个病房楼。
那个刑警队员扶着我上楼,我不让他送,他说这是何队交代的,一定要把你送到地方才行。这个刑警队员一直把我送到楼上。
一到走廊门口,那个保安看我喝成了这样,满身酒气,竟然不让我进去了。多亏来送我的刑警队员身穿警服,他和保安交涉了几句,保安这才放行。
来到走廊,我拉着僵直的舌头对那个刑警队员说:你……是正规军,他……是……jb杂牌军,他得听你的……才行。
惹的那个刑警队员苦笑不得,他把我送到病房门口,看我走进屋里,方才离去。
进门之后,我睁着醉眼看到妮子已经打完吊瓶了,柳晨就坐在床边陪着她。
一闻到我身上的酒味,柳晨立即迎上来问道: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柳晨看我跌跌撞撞的站立不稳,赶忙把我扶到床上。
妮子忙问:事情办得怎么样?
我拉着僵直的舌头问:你的……高烧……退了么?
妮子点了点头,柳晨道:已经退了,你这是喝了多少酒啊?
妹妹,哥……今天高兴,和……何队喝的。
柳晨又问:你又去找何队了?
我点了点头,妮子问:事情办得咋样?
很好,事情……有眉目了,等……何队的消息……就行。
妮子看我说话成了这样,忙说:你别说话了,快点睡觉吧!
柳晨道:吕哥,你喝了这么多酒是不准进病房的。
嘿……嘿,妹妹,是正规军……把哥送进来的……
柳晨听得一愣一愣的,直蹙秀眉,妮子知道我在说什么,她太了解我的语言特点了,呵呵笑道:呵呵,妹子,他说话就这样,不用管他,让他睡觉吧!
我把外套脱了,一头攮在了床上,柳晨帮我盖好被子,没过几秒钟,我就哼哼唧唧地睡着了。
这一觉当真睡得是天昏地暗,直到第二天早上八点多钟我才醒了过来。这一觉竟然睡了十多个小时,终于补足了精神。
柳晨真是一个好妹妹,我醒了之后才知道,昨晚她看我喝多了,唯恐妮子没人照顾,一直没有离开,让我又是感动不已!
吃过早饭后,我把昨天和何队谈的情况,详细讲给了妮子听。她听了后,也很是高兴,说:这样的话,我们就等着何队的消息吧!
嗯,我们等着就行了,何队那边一有消息,立马就打手机告诉我们。
接下来的几天,妮子的高烧也彻底好了。
我和妮子在耐心地等待着何队那边的消息,何队长的消息没有等来,却等来了另一个特大喜讯。
冯文青顺利地生下了一个胖大小子,母子平安,满江大哥有儿子了,妮子也有侄子了,这个特好消息,顿时把整个气氛给振奋的充满了喜悦和喜庆。
妮子更是高兴地合不拢嘴,非要我立马推着她过去看看。
冯文青就住在这个医院的妇产科病房里。我推着妮子过了几个走廊,又下了几层楼,终于来到了妇产科病房。
人逢喜事精神爽,满江大哥又恢复了以前的那种儒雅俊朗的形象,高兴地光想笑。
妮子看着冯文青怀里的小侄子,连说带笑地瞅了半天。
我对冯文青说:嫂子,你真不容易,辛辛苦苦养胎养了这么长时间,生了个胖大小子,值!这小家伙将来也肯定会像满江大哥一样优秀!乐的冯文青眼里直淌泪。
从妇产科病房出来,妮子高兴万分,喜不自禁地说:嗯,我侄子长的随我哥。
我说:你侄子长的随你哥,但也随人家冯文青啊。
不,我看我侄子只随我哥,一点儿也不随冯文青。
嘿嘿,妮子,要是按你这么说,将来咱两生个儿子,也只能是随我了,一点儿也不随你了……
她脸色倏地绯红起来,啐道:滚,你少在这里和我抬杠。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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