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我绝望无奈地道:何队……
大聪,两位老人真的是经不起折腾了,光我这么一来,就让他们如此难过,你和你女朋友要是再来了,我怕两位老人支撑不住的……
何队,你的意思是……
嗯,我的意思是你和你女朋友不要再过来了,两位老人实在经受不起任何刺激了,一旦有个闪失,后果不堪设想,这事就先这样吧,目前没有别的什么好办法了。
听何队说到这里,我的心彻底瓦凉起来,想说什么但已经说不出来了。
何队也无奈地叹气说道:大聪,我准备明天一早返回去,我在这边再这么靠下去也不是办法,因为两位老人也不愿意再见到我了。
为啥?两位老人为何不愿意再见到你了?
他们不想让自己想起过去,这样只能让他们更加难受。
哦,我明白了。
所以,我也不能再在这里待下去了。
好吧,何队,有啥事我们再联系。
嗯,好。
扣断电话后,妮子脸色苍白,她虽然没有听清楚我和何队的具体通话内容,但她看我的脸色表情,也已经猜出了个八九不离十。
放下手机后,我愁眉苦脸地低声说:妮子,这事我们也是无能为力了,何队明天一早就返回来,回来后就会再向单位申请,把刚批下来的那套房子退回去。
为何?为何要把房子退了?
这是康伯父康伯母的意见,何队也没有办法。
妮子听到这里,比我还更加愁眉苦脸起来。
妮子,我们也无法去乌鲁木齐了,因为两位老人现在连何队都不想再见了,我们要是去了,两位老人肯定会更加受不了的,一旦出现个闪失,那就麻烦了。
这么说这件事已经办不了了?
嗯,应该是办不了了,何队出面办这件事,他是当事人,他毕竟是个警察,观察人和分析人的心理比我们懂的多得多,他认为这件事应该到此打住,不能再折腾了,更不能再去刺激两位老人了……
妮子听到这里,愁苦地低下了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屋中的气氛沉闷压抑到了极点,几乎让人透不过气来,我忽地站起来,将窗帘全部拉开,将窗户打开,让外边的寒风都吹进来,似乎只有这样,才能透过气来,心情才会好点。
我站在窗边,看着外边漆黑的寒夜,迎着刺骨的寒风,竟然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寒冷,心情烦躁的似乎还要出汗。
妮子看我这样,忙走过来,说:你就不怕感冒了?她边说边伸手把我拽的离窗户远些,迅即又将窗户关上,将窗帘拉上。
妮子,我明天去上班吧!
听我这么说,她忽地一愣,问道:你明天就去上班?
嗯,康伯父康伯母这件事我们真的无能为力了,你在家再好好休养段时间,我明天就去上班。
她听到这里,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掉头又坐回到沙发上。
我回到卧室,将上班的工装全部拿了出来。没办法,老子现在只能通过转移注意力,心情才能好点。不能再在家待着了,只有通过去上班,来排解心中的烦闷焦躁。
老子历来讨厌西装革履的,但上班必须要穿工装,这工装就是老子最讨厌的西装,穿这板人的西装不说,还要穿白衬衣打领带,从里到外都要把自己给板起来,bd。
由于老子讨厌西装,也从来不把西装板板正正地挂好,都是不当好草地往挂衣橱里一塞就完活,导致西装皱儿八褶的,穿上之后很不协调,更像是穿着华丽的乞丐一样。
我记得有史以来,穿的最像模像样的一次西装,则是阿梅从北京王府井给我买回来的那套昂贵西装,像模像样地也就板正了那么几天。
我甩了甩西装上的皱褶,将西装挂在衣架上,心想这样挂上一夜,皱褶应该能少点吧。这时,妮子走了过来,她一句话也没说,从衣架上拿下我那套西装,转身走了出去。
看她闷闷不乐的样子,我也不想多说一句话,准备洗洗就睡。
过不多时,书房中传来哧哧的响声,我过去一看,才知道原来是妮子在用熨斗正在给我熨烫那身西装,哧哧的白雾冒出,西装也板正了起来。
妮子将西装给我熨烫好之后,又将裤子给我熨了熨,最后就连白衬衣以及领带也都给我熨的板板正正起来。
妮子看我傻儿巴叽地站在旁边,说:你快去洗澡,将自己收拾的利索一点。明早出门之前,别忘了一定要把头发梳理整齐,别总是这么邋邋遢遢的。
嗯,好,嘿嘿。
nnd,有老婆就是好,有个会体贴照顾人的老婆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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