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被推进了一个病房里,还被挂上了吊瓶。何队和那个警察就站在床边。我低头一看自己,左肩膀缠着厚厚的纱布,左手臂也缠上了厚厚的绑带,绑带里边又被绑缚上了一个固定骨骼的木板,整个左手臂还用吊带吊挂在脖子上,无力地搭在胸前。
我看了看身上的病号服,忍不住说道:nnd,我又被送进医院了。
何队忙道:大聪,不要着急,受伤了就要慢慢养,心急不得。
我待要欠身,何队赶忙制止我,道:你不要乱动,你肩膀上被缝了很多针,你的左手臂也断了,千万不要乱动。
我听到这里,倒抽一口凉气,道:完了,马上就要举行婚礼了,却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操他妈的,那两个狗日的歹徒……。我边说边怒火狂烧地骂了起来。
何队劝道:大聪,幸亏把那两个歹徒给逮住了,跑不了他们,我回去后就立马提审。何队说着也禁不住有些恼火起来。
我感激地道:何队,谢谢你了!这次要不是你,我可能连命也没了。
何队问道:大聪,你知道那两个歹徒为什么突然袭击你么?
我摇了摇头,道:不知道,很是莫名其妙。
大聪,你再好好想想,你得罪过什么人没?
没有啊,我没得罪过什么人啊……。说到这里,我忽地想起了超难缠和那个鹅头来,禁不住心中一凛,难道是他们?
就在这时,房门被推开了,妮子急急忙忙从外边闯了进来,她进来后,看我成了这个样子,脸色倏地苍白了起来,嘴唇剧烈颤抖着,摇摇晃晃地扑到床前,尚未开口说话,泪水已经涌了出来,哽咽着问:怎么会这样?这到底是咋的了?
看她这样,我很是担心,忙问:妮子,你怎么知道的?
何队忙道:大聪,是我告诉妮子的。你进手术室做手术的时候,你的手机一直在响,我接听之下,是妮子给你打过来的,我只好和她说了。
妮子边哭边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我摇了摇头,道:妮子,我也不知道,这次多亏了何队……
妮子忙站起身来,冲何队边鞠躬边说:谢谢何队了!
何队忙道:弟妹,别这么客气。别说大聪是我的兄弟,就算我和大聪不认识,我也要管的,这是我的职责。
妮子看着我肩膀和手臂缠着的厚厚纱布,不停地掉泪,问道:这到底是谁干的?
不知道,那两个歹徒我也不认识,问我是不是吕大聪后,接着就动手了。还好,那两个歹徒已经被何队给抓起来了。
妮子立即看着何队问道:何队,你知道他们为什么这样对待大聪吗?
何队摇了摇头,说:还没审问,一个押在队里,一个受了枪伤。等我回去后,立即提审。
妮子点了点头,恼怒地说:一定要问个水落石出。
何队又道:大聪,你再仔细回想一下,到底得罪过什么人没有?我回去审问也好有个重点。
我仔细思考着,正准备回答何队,妮子却先开口了:是不是超难缠和那个鹅头干的?
我点了点头,说:我也在怀疑是他们两个雇人干的。
何队立即问道:超难缠和那个鹅头是谁?
妮子接着说道:超难缠叫黄超,鹅头叫马瑞,都是我们单位的同事。前一段时间,那个鹅头到家里来找大聪,被大聪给骂走了。
何队急忙问道:哦?有这样的事?你们详细说说。随即他又吩咐跟来的那个警察:做好记录。
由于我连着被用了两次麻药,又加上刀伤断臂时不时传来的疼痛,舌头很不利索,冲妮子点了点头,妮子立即对何队详细说起我和超难缠以及那个鹅头之间的过节来。
妮子语速既快,吐字又很清晰,很快就把我和超难缠以及那个鹅头之间的过节详细地告知了何队。旁边的那个警察同时在做着记录。
何队听后,点头说道:这是个很重要的情况,我们审问的时候也有了重点。
何队说到这里,对那个警察道:你在这里守护着大聪,把记录给我,我回去审问,有什么情况立即向我报告。
是,何队。
妮子客气地道:何队,有我在这里守着就行了,你们都回去吧。
何队笑着摇了摇头,道:不行,大聪遭到歹徒的袭击,受伤住院,必须要有警察守护,这是我们的规定,以防再有什么危险发生。
妮子和我听到这里,不由得都有些担心起来,何队说的对,别tm又有什么歹徒来袭击老子,有警察在这里就安全多了。
我心中不住地狂骂着超难缠和鹅头,愤愤地想:如果真是他们做的,老子伤好后,立马提刀砍死这两个狗日的,操他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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