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从极度猥琐状态调整到极度正经状态,要是有个缓冲过程还好说,但现在没有缓冲过程,让老子犹如咕咚一声吞下了个大铁蛋一般难受,急忙扯开嗓门,大声说道:好啊,那你快点送过来吧,你派人送来的时候,提前给我来个电话,不要送到我的家里去,送到省公安厅高干住宅区就行。
看我突然提高声音,很是正经起来,阿芬一愣,似乎她也感觉到我这边情况有变,立即更加小声地问:是不是妮子过来了?
我仍旧大声地说道:嗯,你说的很对。
阿芬这丫忍不住在电话那头偷偷地哧哧笑了起来,随后也大声问道:是不是送到康霄茗的父母住处?
嗯,我和妮子平时都住在这里,你送那么名贵的兰花,家里没有人照料可不行,还是送到这里来吧。
嗯,好,明天我就派人送过去。
阿芬,谢谢你了!
哈哈,嘿嘿……看来只有妮子才能拿得住你。
我急忙说道:好了,那就这样吧。我边说边立即扣断了电话。急忙回头瞧着妮子,只见她正专注地看着我在听我打电话。
她问:是花小芬来的电话?
嗯,她答应过我在我们结婚的时候要送我们兰花的,但当时天冷,只能等到现在才送了。兰花虽然名贵,但却很是娇气,喜暖不喜冷。
妮子立即欢喜起来,问:什么时候送来
她说明天送来。
嗯,好,到时候让爸妈到小区门口去接,在屋里再放上兰花,那就太美了,呵呵。走,我们吃饭去。
你们先吃吧,我这还撑着呢。
你怎么连饭也不吃了?
我什么时候饿了什么时候吃,你和爸妈先去吃吧。
你这段时间到底是吃什么撑着了?
我怎么记得住?反正都是乱七八糟的东西。
胡说,你和我吃的一样的饭,你吃的比我都少,怎么能撑着呢?
妮子,你是和咱们的儿子一块吃,我可是一个人吃啊,你当然吃的比我多了。
她娇嗔地一笑,不再搭理我,转身回屋去了。
第二天一上班,我没进自己的办公室,而是先去了蓉姐的办公室。只见蓉姐的办公室门开着,她也是才进门。
蓉姐,你没事了吧?
没事了,昨天真是莫名其妙,怎么突然之间拉起肚子来了?呵呵。
我一看她喝水的杯子,还是昨天的那个样子,她还没有来得及更换新茶,这可是罪证啊,她要是多个心眼,拿去化验一下,立马就露馅了。我忙道:蓉姐,你快坐下好好休息,不要乱动,拉肚子恢复也要有个过程。
她欣慰地甜甜一笑,我则很自然地拿起她的水杯,殷勤地说:蓉姐,我给你沏杯新茶。
嗯,谢谢你了!
我拿着她的水杯来到洗手间,倒掉昨天的剩茶剩水,将杯子里里外外地狂洗了七八遍,确保没有丁点儿巴豆残余之后,方才罢手。
回到她的办公室,我给她沏了杯新茶,又立即操起拖把来,更加殷勤地给她打扫起地板来。
蓉姐忙道:大聪,你不用管了,我自己来就行。
蓉姐,你就坐着休息吧,这些活我来干就行。
蓉姐看我这么勤快,更加欣慰高兴起来,仔细地看着我,轻声说:大聪,你的确是挺招人喜爱的。
我心中惭愧表面谦和地道:蓉姐,可别这么说,我毕竟比你年轻,这是我应该做的。
嘴上虽是这么说,但心中却道:老子如此大献殷勤,是在赎罪,可不是真的勤快,只有大献殷勤,才能减少自己的负罪感。别说给你打扫卫生了,就是让偶给你敲腿捶背那也是理所当然的。
蓉姐又道:我等会要去开会,开完会我找你有点事。
嗯,好,我就在工位上等着。
文山会海,当真是文山会海,蓉姐九点去开会,结果开到了12点多,散会后就到了吃中午饭的点,吃过中午饭,还要在办公室里午睡一会。等蓉姐再找我的时候,已经到了下午。
蓉姐的脸色已经恢复了红润,不再像昨天下午那样惨了。看我进门,她示意我将门关上。等我将门关上之后,她又用手指了指她办公桌对面的凳子,让我坐下。
她深沉地看着我,问:大聪,你给阿梅打电话了?
我心中一凛,知道阿梅已经将我昨天给她打电话的事告诉蓉姐了。我今天上班后,用办公桌上的电话和手机又轮番拨打阿梅的手机,但她却是一直处于关机状态中。
我只好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
大聪,你是怎么知道阿梅的手机号码的?
我忙撒谎道:是冼伯伯告诉我的?
冼伯伯告诉你的?
嗯,是的。
冼伯伯什么时候告诉你的?
昨天中午。
她的眼神里凝满了不相信,但似乎又不得不信,她总不至于亲自再去给冼伯伯打电话核实这件事吧,我为我的撒谎沾沾自喜。
没想到我这沾沾自喜了没几秒钟,她接着又道:阿梅说他爸爸并没有见过你,更没有将她的手机号码告诉过你。
晕,我不由得慌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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