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饿过了头,就不会再感到饥饿了,同时也很犯困,但浑身却是说不出的难受。
饿的犯困睡觉,也不会睡的很踏实,处于半睡状态之中,迷迷糊糊了一个多小时,终于能够有力气睁开小眼了。
康警花就紧紧依偎在我的身边,用手臂环抱住我的小脑袋,很是关切地注视着我。看我醒了,不放心地问:大胆,你到底怎么了?
我本想对她实话实说,但忽地想到自己所制定的计划还没有实现,只好无病吟地对她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浑身乏力的很。
是不是这几天照顾我操劳过度造成的?
很有可能,这做牛做马的滋味真不好受。(我边说边装出一副委屈可怜的样子来。)
好了,你起来吃点饭吧,你可别病倒了,我明天还要去上班呢。
我日,这丫在这关键时刻又旧调重提,老子实在是‘把可辱不可杀’了,心中暗道:这丫是怕我也出现问题,她明天就无法上班去了。何不假戏真做,一不做二不休地装到底。
阿花,我说不出的难受,真的没有什么胃口,我不吃饭了。
哎呀,大胆,你不会也像我那样吧?要不,你和我吵一架,兴许就会好起来了。
阿花,我现在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怎么还有精力和你吵架?
既然不吵架,那你快点起来吃饭。
我真的没有力气起来,你别和我说话了,让我静一会儿。
康警花站起身来,在屋里走来走去,显得焦躁不安。
实际上,这时我也有了点饿劲,但为了达到目的,不得不继续忍着,要想有所收获必须先要付出。
阿花,你明天去上班,给何队打电话了吗?
还没有,本想给他打来,看你这样,我就没有打。你现在没事了吧?你要没事,我这就打给他,告诉他我明天去上班。
好吧,你现在就给他打,我虽然很牵挂你的身体,但也不能影响你的事业。
康警花听我这么说,立即高兴起来,就像一只欢快的小鸟飞了过来,在我的腮帮上亲了一口,随即拿起了手机。
就在她专心拨号的时候,我突然双手抱腹,哎哟哎哟地狂呼起来。
大胆,你又怎么了?
哎哟,疼死我了。
你哪里疼?
肚子疼,就像刀绞一样。
来,我看看,是这里疼吗?
嗯,是这里疼,你把手拿开,疼死我了。我边说边在床上翻身打起滚来。
nnd,老子此时可是赤身果体,如此这般在床上打滚,全身竟然凉飕飕的很不舒服。
为了将戏做的逼真,我咬紧牙关“忍着肚疼”吃力地说:阿花,你不要管我,你快给何队打电话,告诉他你明天就去上班。
哎呀,你这个样,我还怎么打电话?
我心中一乐,立即停止了翻滚,伸手拽起被子盖在了身上,老子的全身都被冻出鸡皮疙瘩了。
阿花,要不你明天再休息一天,后天去上班好吗?
她蹙眉沉思着,极不乐意地点了点头。
我心中狂喜:nnd,这丫在家憋的都憋糊涂了,后天可是星期六,紧跟着的是星期天。她要上班只能等到下个星期一了,哈哈。
老子的目的终于达到了,能让康警花在家休息一天是一天,哪怕死皮赖脸地缠着她赖着她,只要她能康复了就行。
我害怕康警花起疑心,她可是个火眼金睛的女警察,我只好忍着饥肠辘辘硬撑下去。
一夜无话,第二天是星期五。半夜里就把老子饿醒了好几次,本想早起做早餐,但唯恐康警花又上拗劲去上班,只好等到了八点多才起床。
接下来,康警花按照我所设计的那样,安安稳稳地在家呆到了星期天。
为了确保康警花身体不出意外,星期天下午,我开着c女红小qq载着康警花又去了医院。碰巧的是那个慈祥的中年妇女大夫正好当班,让她给康警花彻底检查了一遍,最后告知我们康警花星期一可以出门上班了。
这下子皆大欢喜,康警花不用再在家憋着了,老子也可以放心地去上班了。
星期天的晚上,我接到了盛雪同志的电话。
小吕,你的身体康复的怎么样了?
哦,盛主任,我康复的差不多了。
明天能来上班吗?
盛主任,你不打电话来,我明天也去上班了。为了咱们城东分理处的发展,我决定不在家休养半个月了,明天就去上班。(奶奶的,老子直到现在还有些恼火这丫向李感性告我的状,因此我说话也不阴不阳了起来。)
那就好,咱们分理处这几天忙得不可开交,你明天来上班那是最好不过了。
我心中暗操一下,大大方方地说:你放心吧!明天一早七点半我准时赶到单位。
不用,你先不用到单位来,你明天一上班先到上级行多功能会议厅去开个会,开完会后你再到单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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