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汗,花小芬不愧是学花卉的,竟然能把高亭同志的桃花运给准确无误地说成了浪花运。
奶奶的,花小芬说的竟然如此恰当精辟,蕴含哲理。浪花运这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学问可是大了去了。
花小芬说:高亭,你这是赶巧了而已。好女孩毕竟是多数,慢慢寻觅肯定能找到好的。
你说的倒是好听,我都找了四个了还没有找到,等找到了那还不得五六老十了。
花小芬又道:说的也是,高亭,你怎么遇到的尽是这样的女孩子?
我怎么知道?看来你说的不假,我是光交浪花运了,桃花运还没摸到边。
奶奶的,高亭这句话把我和花小芬逗的都哈哈大笑,他自己也忍不住嘿嘿地笑了起来。
我说:高亭老弟,你就不要郁闷了,你又没掉什么,沾光偷着乐就是了。
吕哥,我怎么没有掉东西?我掉的那可是童子之身。
高亭的话音刚落,花小芬啐道:屁!别站着说话不腰疼,你还掉童子之身呢?我到这里来上班的第一天,就是和你去跑客户了,你和客户尽往情场所里钻,钻进去多半天不出来,害的我自己在路边摊吃的饭,你还童子之身呢?别让我吐啊。
小芬姐,你不要乱说,这不吕主任还在旁边嘛,影响多不好啊。
花小芬抿嘴忍笑说道:男女之间交往,吃亏上当的都是女人,你们男人损失什么了?别老拿童子之身来摆活。
高亭挺着肉脸嘿嘿直笑。
我忽地想起了那晚到‘碧波荡漾’去的场景,裤裆中的和尚头禁不住微微一抖,想起那个小姐的柔滑肉口,几近梅花带雨,真tnnd提性。
说说笑笑了半个小时之后,花小芬出去跑客户了。高亭今天很是郁闷,埋头在家整理昨天跑客户的调查报告。我决定今天什么也不干了,只等下午到机场去接阿梅。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忍不住又给阿梅打了个电话。她告诉我此时她正在王府井一个饭店里吃饭。
阿梅,我下午两点准时到达机场。
你还真的去啊?
当然去了,我说到做到。
你就不怕我男朋友,他可是也要去接我的。
还是那句话:滚他妈b的,他去他的,老子去老子的。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你和他是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但我却是一个人啊。
我不管,反正我要去接你。
随你吧!我正在请人吃饭。下午回去回不去还不一定呢。
阿梅,你说准啊,你别让我大老远的白跑一趟。
我的事还没办完,现在我怎么能确定到底是回不回去?
阿梅,你到底是回来还是不回来?
我说了不一定的,你要想去机场你就去,不想去也随便你。
说完,她就挂了。
奶奶的,这丫依旧在生老子的气。
我随即决定,不管她回来回不来,我也要去接她,即使前边有刀山火海我也要去。
虽然我和阿梅都不想分开,但形势摆在面前,我们各自心中都十分清楚,我和她走上婚姻的殿堂已经是不可能的了。虽然都没有说过分手的话,但事实的发展已经是分手无疑了。她不想对我说分手之言,我更不想对她说分手之语,彼此心知肚明罢了。这种默默之中都很清楚地局面更加地让人心碎和伤感。
实际上,从情感上来说,我和阿梅谁也不欠谁的。但我总感觉我欠阿梅的实在是太多太多了。一想起她那爱哭的样子,我的心都碎了。
自从那天和盛雪吵架之后,盛雪这丫就一直对老子冷若冰霜的。这样也好,我也就省了时不时地要去向她汇报工作了。
一点钟多一点,我向正在写材料的高亭打了个招呼,就飞奔出门了。
从楼上出来,我顿时傻眼了,操,天空竟然下起了雨,而且是雨夹雪。虽然不大,但也够人受的。
为了阿梅,别说这点小小的雨夹雪,就是刀山火海,老子也要硬闯过去。虽然阿梅说不一定回来,但我必须去,只有去了我的心里才会好受些。
我毫不犹豫地架上自己的小qq向飞机场驶去。
奶奶的,这都三月份了,怎么还有雨夹雪?
雨夹雪天气开车出门是最危险的,我小心谨慎地驾驶着小qq,向几十里外的飞机场摸去。
看路上的湿滑程度,这雨夹雪刚刚开下不久,就像老天爷在故意考验我似的,考验我对待阿梅的心诚不诚。
似乎阿梅就在前方不远处,正在深情地注视着我,急切地盼望着我快些去接她。想到这里,我更加抖擞起精神来,将百倍的信心凝聚在方向盘上,只有这样,我才感觉到和阿梅更靠近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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