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理智还是shòu_yù?这个矛盾一时竟让我左右为难彷徨不定起来,要理智就要忍受憋鼓的折磨,要shòu_yù就要受到良心的谴责。
nnd,当真是难以取舍,老子顿时优柔寡断起来。
我以为阿梅会对我大发雷霆,没想到阿梅噗哧一笑,迅即站起身来,对我说:嘿嘿,你稍等会儿。
她这句话似乎含着某种暗示,使我顿时欣喜若狂起来,看她说完话之后,快步直奔里间,更使我坚定了这种暗示,使我险些手舞足蹈了起来,nnd,老子可是个正常的男人,裤裆中的高姓小丸丸每时每刻都在紧锣密鼓地制造着米青子,老子实在是受不了这种侵骨蚀肉般憋鼓的折磨了,更顾不得远在北京的康警花了,急忙站起身迈着小碎步跟着阿梅走进了里间。
只见阿梅进了里间后,走到床头处,低身打开了床头边的一个橱柜。
她此刻是背对着我,再加上弯腰低身,她那丰满圆鼓的翘臀正好对着我,使我再也无法忍受垂涎,顿时就像一只苍蝇般嗡嗡叫着飞了过去,将裆部中高高撑起的伞尖,对准了她翘臀下边的桃花源,使出老劲顶住,双手环抱住她的细腰,老脸趴在她的后背上,先自忍不住地低声吟了起来。
阿梅明显地一愣,侧头静止了起来,似乎在细心地聆听我的吟和耐心地体会我的动作,过了半晌,她柔声轻轻说道:大聪,不要这样了。
我没有听她的,仍旧不要脸地吟着,和尚头打起的伞尖更是舍不得她的桃花源。
阿梅更加温柔地轻声说道:大聪,不要这样了好不好?
我心中狂呼: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我现在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
心中如此想,手上开始了动作,抱住她就要往床上挪。
阿梅突然直起身来,不耐烦地啐道:吕大聪,你给我起来。
nnd,你丫咋呼什么?你就是再咋呼我也不起来,我就这么死抱着你往床上去,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我心中如此这般想着,决定死不要脸地赖到底,直到满足了shòu_yù为止。
阿梅此时已经直起了腰,扭过头来生气地说:你到底起来不起来?
阿梅,我求求你了,我真的憋的很是难受。
难受也得忍着。
阿梅,你就这么狠心嘛?
阿梅声音更低,一字一顿地说道:我再最后说一句,你到底起来不起来?
nnd,这到底是咋的了?阿梅话声虽低,但字字都充满了煞气,使我不寒而栗,不由自主地将双手松开了一些,但仍不死心地环抱着她,嘴里可怜巴巴地哀求着:阿梅……
我刚刚说出阿梅二字,阿梅立即更加生气地怒道:吕大聪,你不愧是姓吕,难道真是驴叫不改?你到底让我说多少次才改?我已经说了,我们不能再那样了,你怎么就是不听?
阿梅……
我又是刚刚说出阿梅二字,又被她打断了:如果你再这样,我就立即回家,以后再也不见你了。
阿梅说到最后,竟然有了哭腔,眼泪已经快要涌出了眼眶。
我顿时慌乱起来,立即将环抱她细腰的爪子松开,并且后退了一大步,忐忑不安地看着她,裤裆中撑起的高伞也日的一声销声匿迹了。
我看着阿梅生气伤心的样子,语无伦次地说:阿梅,你别生气,我再也不这样了,你不要生气了,好不?……
随着我的话音落地,阿梅眼中的泪水哗地流了下来,她唯恐我看到,迅即扭回头去,抬起双手悄悄将泪水擦干。
过了几秒钟后,她才又弯腰低身,去橱柜里拿东西。
我这才看明白,原来这个橱柜并不是木头柜子,而是一个小型冰箱,冰箱的外表贴上了一层木板,如果单从外表看,还真看不出是个小型冰箱来,以为就是个床头橱柜呢。
只见阿梅从这个小型冰箱里拿了四瓶啤酒出来,这四瓶啤酒是那种小瓶装的,很是小巧玲珑。
阿梅提着啤酒就往外间走,我急忙跟在她身后来到外间。
看到阿梅坐在沙发上,把四瓶小巧玲珑的啤酒逐一起开,刚才被阿梅那一顿海批,我变得中规中矩彻底老老实实了起来,整个人也显得缩手缩脚的,缓缓地坐在沙发上,但离着阿梅老远。
阿梅起完啤酒,静静地呆了几秒钟后,生气地看着我说道:你真是个猪,你坐的那么远干什么?
我一愣,怯怯地低声说道:我怕你再生气。
阿梅白了我一眼,面含笑容,眼含温柔,娇嗔地说:过来,坐到我身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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