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芳外号‘黑牡丹’,但她自称是芳姑。
牡丹又叫‘鼠姑’,方芳认为‘黑牡丹’太过俗气,因此就从她的真名和‘鼠姑’中各取了最后一个字,合并自称为‘芳姑’。
也别说,这丫不愧是学装饰设计的,连tm别号都是独树一帜,让人听着耳目一新。
我和她当面自称老子,她已经见怪不怪了。
但初次在她面前自称老子时,这丫用她那又尖又硬的皮鞋回敬了我的屁股一下。让老子好几天都不敢坐下,淤青了好大一块,屁股一挨座就钻心的疼。md,最毒莫过妇人心。
我那时称她为妇人,可能都是高看她,这丫估计在初中时就已经是个妇女了。
她的少女时代肯定是短之又短,短的没法再短了,估计最多也就是小学的那么几年。md,也可能小学时就已步入妇女行列了。
要是在幼儿园呢?没法再想了,要是再想,这世界就真的没有真理了。
毕竟大多数的男爷们寻找c女的目光都盯在幼儿园里,不能连他们的这点儿可怜的幻想也给抹杀了。
伤风败俗,这丫是伤风败俗的典范。
md,她要是在古代,肯定不止一次地去骑木马,估计出门就得骑上。
芳姑,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我刚刚搬到这个小区来住,今天闲的没事,就出来想吃个烧烤。(md,她说这些话,我听得格外刺耳,不是每句而是每个字都好像是针对老子来的。要是前一段时间,碰到她,她也这么说,老子的口水非立即流出来不可。但此时此刻听她这么说,我心中竟突突直跳。这丫所说的小区也是老子所住的小区。)
脑中电闪般这么想,表面却是不动声色,温文尔雅地说:太好了,来,芳姑,今天小弟我做东请你吃烧烤。
哈哈,怪不得本芳姑今天下午左眼皮一直在跳,估计是有喜事。没想到是碰到你这小子了。哈哈,真tm准。
我心中叫苦不跌,真担心这丫吃完烧烤后再如狼似虎地摧残老子一番,老子明天就别起床了。
但仍是强打精神极力应付眼前这个难缠的黑牡丹。
这时,我要的牛肉、牛蹄筋、牛鞭等等的东东都上齐全了。
我又让黑牡丹点了一些她爱吃的东东,又要了几瓶啤酒。
当她看到我要的大个牛鞭时,故意瞪着一双色眸,显得很是好奇,仿佛不知道这是什么东东。
吕大聪,你这是要得什么?
md,你这丫真是个马蚤之货,劲冲天,什么鞭你没见过啊?你这不是故意引诱老子吗?心中如此想,嘴上却说:黑牡丹,你不是经常受用这东东吗?
你tm敢揩本芳姑的油,想吃豆腐也不找对地方。我怎么经常受用这东东了?我又不是母牛,哈哈……
秀才遇到兵,有理讲不清。再色的男人遇到女色鬼,保证色不起来,想色也没地儿,这叫一物降一物。
在这里顺便奉劝那些清纯贞烈的奇好女子。一旦遇到sè_láng,你要比他更色,比他更狠,保证让sè_láng立马阳萎,自行逃遁。
黑牡丹这一席话,让能言善辩的我哑口无言,只有洗耳恭听的份了。
这丫利用牛鞭大作文章,勾的老子心里暖的。
这丫的确是猎男高手,定力再强的男子遇到她也会蠢蠢欲动的。
即使被阉割的太监也有可能在她的召唤下生出小嫩芽芽来。
柳下惠遇到她估计也会变成柳上惠。
西门庆遇到她估计立马就能变成西门栓,栓住就像狗拉秧子那样,必须用粗大板子砸,砸半天砸开就不错了。
这丫比潘金莲还荡,比赵飞燕还浪,真tm是个又荡又浪的黑牡丹。
落了户口的马儿见了这个又荡又浪的黑牡丹,只能是一声长嘶,就地打滚逃之夭夭。
这丫边和老子吃烧烤喝啤酒,边眉浪眼,举止下流,语言轻浮地左勾右引干瘪的我。意思很明白,赶快吃,吃完了之后,赶快去上床。
我心中暗暗打定主意,随你怎么招蜂引蝶,老子既不当蜜蜂也不当蝴蝶。
来个岿然不动,以不变应万变。
像不谙世事,不懂风情的雏子,装愚卖傻起来。
她很是吃惊地看着我,不相信地说道:
吕大聪,你tm怎么像是换了一个人?怎么不像以前那样了?以前就像一个大馋猫天天跟在本芳姑的屁股后边嚷着上床。今天你怎么这个衰样子了?……哈哈,我知道了,要么你阳萎要么你被抽干了。
这丫是厉害,媚眼流波浪无边,洞若观火,洞察秋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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