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娆大厦?”
“恩。”
边学道说:“不好吧?”
单娆问:“怎么不好了?”
边学道紧了紧被子说:“上饶是地名,别人一看,还以为是上饶驻松江的办事处呢!”
单娆说:“松江又不是燕京,哪来的驻京办?再说,我说的尚是高尚的尚,不是上下的上。”
“高尚的……”被窗外景色稍稍分神的边学道这才意识到,单娆还没过去尚秀宾馆的坎,他腰部发力,顶了一下单娆:“小妮子,故意的?”
被子里的单娆扭着腰躲避攻击,娇羞地说:“怎么故意了啊?我本想用我名字起名的,可是单是多音字,以后要是有人当你面读单(dan)娆大厦,那你多崩溃?”
回手在边学道大腿上掐了一下,让他安分点,单娆继续说:“sh发音相近,属于比较好的变通办法,再说了,你在松江有尚动俱乐部,尚秀宾馆,都是尚字头的,大厦也用尚字头,别人一看就知道是一家了。”
“是一家”,聪明的单娆再次一语双关地向边学道表明了心迹。
边学道觉得心有亏欠,想了想,问单娆:“想过干点事业吗?”
单娆被问糊涂了,反问:“事业?我现在的工作不就是事业吗?”
边学道轻轻摇头:“你这个工作还真不算事业。”
单娆问:“为什么?”
边学道说:“一眼望得到边,没什么上升空间。”
单娆问:“你那么肯定?”
边学道说:“这个先不说,我问你,咱们现在站的是50层,从这里往下看,感觉怎么样?”
单娆说:“感觉很好,有种尽览繁华的感觉。”
“尽览繁华……”边学道说:“到底是才女,总结的就是到位,我刚才站在这想了半天,也没想出这个词。”
单娆“哼”了一声:“油嘴滑舌。”
边学道说:“你想象一下,如果再高30层,站在80层的落地窗前往外看,会有多美。”
“80层?”单娆想了一下说:“燕京好像没有那么高的建筑。”
边学道说:“现在没有,不过已经动工了,正在建。”
单娆侧头问:“你说国贸三期?”
边学道说:“你知道啊。”
单娆说:“我在这住了两年多了,再说身边同事很多是本地人,有什么不知道的?”
边学道说:“就是那儿。”
单娆问:“怎么想起说它了?”
其实来京广中心之前,边学道就想到了前世开在国贸三期80层的云酷酒吧。
当然,边学道知道,概念中的中国尊比国贸三期高许多,只要中国尊建成投入使用,云酷酒吧的卖点就会贬值。可是从2014年回来的他,根本没见过中国尊,基本上,中国尊上的酒吧,2020年能开业都是快的,所以,一个念头在他脑海萌生了——抢在云酷经营者之前,拿下世贸三期的80层,开酒吧。
在一览众山小的地方开一个酒吧或者餐厅,一直是边学道的偏好。当初在德国,他就幻想过买下希特勒的鹰巢,开一家观光餐厅,可是他自己也知道,那个难度太大,而且不好经营。
想着单娆的问题,边学道说:“国贸三期估计要2010年左右投入使用,我想提前接触,把80层租下来,到时开一家燕京城最高的酒吧,你来经营。”
“我?”单娆一脸的不可思议:“公务员不允许经商的,你不知道吗?”
边学道说:“你这个工作不错是不错,可是说实话,没什么大意思,而且把人绑得很紧。现在是2006年,还有几年时间,你可以再想想,到时候,你要是觉得工作没劲,就辞职出来,帮我,或者创业。如果工作不想丢,就把酒吧挂在我或家人名下,你来经营,感受一下哪种生活更随心。”
听完边学道的话,单娆久久无声。
她看着窗外的城市,脑海里想象着开在300多米高空的酒吧会是什么样子。
边学道补充说:“到时酒吧你也可以自己起名字,无论叫尚娆还是上娆,都随你。”
单娆没有明确答复边学道,边学道也没再追问,两人就这样站在窗前,直到月上中天。
…………
再见到祝植淳时,边学道吓了一跳。
他仔细端详着祝植淳问:“你是吸粉了,还是在床上太操劳了,怎么瘦这么多?”
祝植淳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说:“我现在有点佩服你了,自己就鼓捣出这么一大摊子事业。”
边学道笑嘻嘻地问:“才想起佩服我?”
祝植淳说:“滚蛋,说你胖你就喘。”
边学道问:“通航公司很累人?”
祝植淳说:“太累了,超乎想象的累。我之前都是打理家里的生意,虽然也不容易,但没发现这么难。创业真的是不容易,从基建到人员,从招聘到培训,从规章到考核,从宣传到渠道,再加上跟飞机一起来的那些外国技师,还有一些行政部门要打点,千头万绪啊!”
祝植淳说的这些,边学道都经历过,说实话,他也不知道自己当初是怎么扛过来的。其实稍稍整理一下,就会发现,边学道之所以能撑过来,因为他善于用人,从早期的吴天、刘毅松、杨恩乔,到中期的丁克栋、傅立行、唐琢,这些人帮他分担了很多工作,极大地减轻了边学道肩上的负重。
想到这儿,边学道问祝植淳:“老大,你不会事事亲力亲为吧?”
祝植淳说:“我也不想,可是除了茵云,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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