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一次,孙俊玉不听李云芳的话,第二天晚上,又来敲上李云芳的家门。
“你?”
李云芳有点慌了,不会吧,这孩子不会上瘾了吧?
夜色已深,繁星点点,路上行人稀少,宅人大多入睡。
“开门阿姨。”孙俊玉有侍无恐的,隔着院门叫开来:“是我,俊玉。”
“你?你又来干啥?不是说好了,就一次吗?”
“阿姨,过几天我就回学校了,我会想阿姨的,你让我进来吧?”
“不行。”李云芳断然拒绝,这样下去,迟早出事不说,也真让她怪难为情的,和一个隔壁邻居老男人偷青,已经让她羞愧的不得了了,这小男人也跟着掺合进来,一次不算,还要接二连三,太没谱了吧:“俊玉,不是阿姨不想,是阿姨也得做人,阿姨这把年纪,万一闹出笑话,我可连活着的勇气都没有了,你别跟阿姨开玩笑好不好,阿姨算求你了。”
“阿姨,明天小晴就回来了,我就是再想,也没机会了,就今天晚上一次,俊玉会永生永世记在心里的,求阿姨了。”
“这……这也不行。”
说实在的,李云芳又怎么不想,一辈子,他就丈夫王再满一个男人,虽不常在一起,毕竟是法律公认的老夫老妻,两人又有宝贝女儿,他是她的归宿。
可归宿毕竟是归宿,远着呢,就近的问题是,每天晚上要忍受无边无际的寂寞,身体和心理也难忍,所以就近和另一个老男人孙健强凑合了一段时间,暗暗打发度日如年的孤单生活。
老男人毕竟是老男人,再怎么法律,再怎么感情,也就那么一回事儿,抱住就亲,亲了就进,进了就喷,喷了还得过苦海无边的日子,一点新意,一点激情也没有。
昨晚上和俊玉这个小后生,天公凑合被他弄了一次,这一次,该是她永生难忘的一件蜜事。小年轻毕竟是小年轻,和小年轻在一起,人象跟着回到了十年二十年前,心如放飞的纸风筝,无须约束,不受制管,爱怎么玩就怎么玩,爱怎么快乐就怎么快乐,而且快乐起来,是她一辈子都没经历过的,作为一个老之将至的半老徐娘,谁不想放纵一次,跟着年轻人的心一起跳动跳动,自己的心也跟着年轻了,青春了。
年轻多好,年轻多有激情,昨晚一次,就让她尝到了一辈子最激动销魂的男女之事,原来男女之事可以这样过这样做,有好多次的,而大多时候,她连一次都没有。
就是老孙,毕竟岁月不饶人,他也老了,精力大不如前了,你让他再怎么能,再怎么贪恋自己的身体,可他就这点体力和技巧了,一次是一次,弄完一次,不管有没有,她都得认命。
bsp+;可是孙俊玉再怎么好,再怎么让她高兴,毕竟和她相差了那么多岁,他和她,不可能长久在一起,他也不算这里的人了,赶明儿腿一拔一走,说不定一年半载,甚至好几年见不到了,他顶多说她人生之中,一个美好的梦,圆了她的青春梦。
既然不能相守,一次就足够了,两次,三次,和一次的区别,没有多大。
“俊玉,你还年轻,赶明儿,你要吱个声,阿姨给你物色物色,有什么合适的人选,好好介绍给你,好不好?只怕你大城市呆习惯了,一水的美女让你心高了,小县城里的人你瞧不上,不过你要瞧得上,不是更好?你爸也老了,你能常回家看看,也有个照应。怎么说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该再成一个家了,这样过下去,也不是办法。”
“我知道,阿姨,开门进去再说吧?”
孙俊玉“纭钡厍蒙狭嗣牛不知为什么,孙俊玉今晚铁了心的要赖着李云芳。
跟几个老同学喝了酒回来,一打这个门过,晕晕乎乎的,歪心思就上了。
“真不行,你再这样,阿姨生气了。”
李云芳确实气,这样,也太不尊重人了。
“不开是吧?”哪知孙俊玉这小贼,根本没有李云芳想得这么容易对付过去,看她躲在里面就是不开门,他也急了,甩开大腿,“哐”的一声,重重地踢上了门。
“再不开门,就休怪我把这门给踢烂了。”
“哐。”
这属牛的孩子,倔起来还真让人消受不了,一声比一声重的踢门声,让李云芳的心在发抖,不是怕他把门踢坏,而是怕万一有个邻居探出头来,那没事也招大闲话。
所以孙俊玉门还没踢第三声,李云芳赶快开门大吉,心里那个悔呀,昨早上,要是不放这只狼过来,都好啊?
“这还象话。”孙俊玉摇摇晃晃进来,得意之至。
李云芳赶紧关门,还关了灯,生怕引起别人家注意。
“我的小祖宗,你就饶了阿姨吧,阿姨给你磕头行不行?”
李云芳只能低声求饶,急得眼泪都快下来了。
“阿姨,我要。”
孙俊玉根本不理她这一套,一把于黑暗中,把李云芳紧紧抱在怀里,肆无忌惮地又亲又抵,真象见了老情人一样。
这家人的人,怎么都这副德性啊?
李云芳左躲右闪,始终逃不出小年轻男人的怀抱和魔爪,另一方面,她也怕弄出大声来,吵着别人,那就不得了了。
“李阿姨,再给我一次好不好,这是最后一次了,我发誓,今后再也不见你,缠着你。”
孙俊玉简直象一个偷惯了腥的老色棍,发起情来,没天没地的。
“那,那说定了。”李云芳被孙俊玉抱得气都喘不过来,知道再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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