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娟娟晚上如约而至,门都不用敲多久,刘雪艳乖乖开门,迎候女qín_shòu入室.
两具光滑的身体不停地摩擦着,交绕着.
刘雪艳在校方特地安排给她的学生单房里,和齐娟娟,有生以来,尝到了不需要男人,也能飘飘欲仙的妙事儿.
两姐妹偶然相遇一日相知,算是五百年修来的缘分。
“男人真不是东西,姐,我们以后不要男人好不好?就咱俩姐妹相依为命好不好?”
齐娟娟说着说着忽然胸脯急剧起伏呼吸困难起来,呆呆地痴痴地盯着刘雪艳胸部,下午那种色欲迷离的神情又来了。
我喜欢男人,我喜欢女人,我更喜欢女人,齐娟娟对刘雪艳如此之说,听得刘雪艳把眼睛睁得象铜铃.
女人,怎么喜欢女人呢?
彼时,她们已经坐在刘雪艳的床沿边,香闺一间,暗灯一盏,洁床一张,妙女一对.
女孩子把嘴悄悄凑到刘雪艳脸上,“叭”地狠狠亲了一口,然后在她耳朵边吐气如兰,梦境般地呢喃了一句:“姐,我好想要你……”
“妹妹,别,这样不好!”
冷不防被小丫头欺负了一下,然后一听小娟说想要,刘雪艳又慌了手脚。
下午的尴尬事到现在还在脑海里时不时地回想呢,那种暧昧气息始终挥之不去,在她心里荡漾来荡漾去,扰得她都不知怎么办才好。
要,还是不要?一个女人要一个女人,人生从没经历过的事.
要命的是,她发现早上跟小娟在一起做那种事,居然不厌恶,反而慢慢地有了快感,弄着弄着差不多就到顶了,要不是王阿姨在外面打扰了一下,她怕就无法清醒深陷进去了。
她也会喜欢同性?
“怕什么姐,咱们这是互相安慰互相满足,既不会损身体又不会损道德,咱们也不是讨厌异性,我只是为你好,一看你的神色,就知道你在那方面不快乐,你为什么要这样压抑自己。我们俩互相弄,不比到外面偷男人好?告诉我,你有多长时间没和男在朋友一起了?就真的一点都不想?”
男朋友?刘雪艳现在还有男朋友吗?见鬼去吧,男朋友!
小丫头鬼精灵着呐!这个时代的女生更加放得开自己,刘雪艳是见识过不少了,放得开既包括ròu_tǐ也包括灵魂,她们崇尚唯我主义更加潇洒独立,一切全凭自己想法,想做就做,她们眼里最瞧不起的就是老是言不由衷遮遮掩掩的老一代。本性就是本性,再怎么遮遮掩掩,那东西依然牢不可移地根深蒂固在你心里。
“没有男朋友了。”说到这儿,刘雪艳不由地轻叹了一口气,坦言相告……“那你怎么受得了?没男人怎么受得了呢?刘姐,你没什么这方面的毛病吧?”小女生责问的还真直接,直指几如守活寡的三十出头少妇刘雪艳心底。
毛病一定指*冷淡或*功能早衰什么的。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谁让咱们生在穷人家呢?”
“穷人怎么啦,穷人连解决自己生理需求的基本权利都被剥夺啦?死刑犯呢?”
齐娟娟这孩子就是大胆,话一说完,不管她艳姐愿意不愿意,一个饿虎扑食,一把把刘雪艳推倒在床上,一轱辘压了上去。
“呀!你真的来呀?”刘雪艳本能挣扎,居然又掀不了压于其上的女生:“早上不是弄过了吗?臭丫头,小小年纪这方面怎么会这么强?”
“谁让你长得这么好看这么完美,看到你我就湿了有反应了,你不知道,早上我都吃醋了,要不是吃醋,我也不会表现得如此出格,也不会弄得我一天不开心,不行,你得赔我!”
“哪有这样赔法的,你还让不让姐活了?”
“你这小妇人死脑瓜的想法真复杂,你真让我可怜!”
“可咱们这样万一让人家知道,还怎么做人呐?羞死人了!”
“你还打算把这事说出去?”
“可万一人家知道呢?”
“咱俩不说谁都不知道,两个女人躺在一起睡,谁会没见过?”
“……”
见刘雪艳说不出反驳的话,齐娟娟“叭”地又亲了身下刘雪艳一口,讨好:“姐,你知道你身上最美的地方在哪儿?”
“最美?哪有最美?都丑死了你还说!一个工厂女工,哪儿来的美?”
说着这句,刘雪艳觉得自己放松了不想挣扎了,乖乖地躺在小女生下面。
“瞧瞧瞧,这就是美的发现者与美盲的本质区别。通常的人,长在自己身上的形体,再美再漂亮,很多人都不以为意,把自己好好的身材给忽略了,要是没有诸如本人之类在美学方面颇有造诣的专家及时发掘,你这美怕是要生生地被岁月给淘汰罗!”
火车不是推的牛皮不是吹的,还专家呢!这女生爱调皮爱吹牛,吹牛的样子还真象一个顽皮无赖的小男生。
小丫头能说会道,刘雪艳一点办法也没有,她在女孩子身子下不自然地扭了扭,反问:“那你说说,我哪儿最美?”
女人就爱臭美,不但喜欢男人说她美,女人说她美更加高兴。
这没办法,本性决定,女人与女人之间往往以嫉妒为主,能敞开心菲跟你说你很美,那八九不离十是真话实话。
刘雪艳记起她第一任男朋友以前说她最美的地方是胸前那对小白兔,怎么摸怎么亲都亲不够,想想丫头肯定也这么说。
这么再说一句当然也高兴,赞美的话听一万句都不嫌多!
“你的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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