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谦谦?你怎么在这?”
宁洛歌看了眼门外,立马把房门关上,小声地惊呼,她实在是没想到,竟然会在ze时候看见连谦。
似乎是,太快了点,但看到了他,那种感觉,就好像是一辈子都没有见过了一样,宁洛歌忽然发现,自己是真的喜欢上他了。
“你怎么才回来?”赫连子谦躺在床上,不满地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就像是等待妻子回家却苦苦等不到的夫君,充满了幽怨。
“唉,别说了,莲妃娘娘中毒了,幸亏我去的及时,把她给救过来了,只是她的五脏六腑被毒药损伤到,恐怕要减寿三年。
“怎么中毒的?”赫连子谦眼中闪过一丝担忧,转瞬即逝。
“娘娘说是喝了司徒墨然敬的酒。不过我不quedjiushi那杯酒有问题。”
赫连子谦微微皱眉,语气似有责备,“我不是告诉过你小心司徒墨然么?”
宁洛歌眨了眨眼睛,一脸无辜,“没有啊,你不是告诉我要我小心那些花么?我小心了啊,我知道那些花有问题,就把那些花都处理了。但别的你没说啊。”
赫连子谦像是明白了什么,皱着眉头,不再言语。
而宁洛歌眼尖地发现,这厮皱着眉头的样子好面熟,似乎……好像…就好像是莲妃娘娘一样。
摇了摇头,不再胡思乱想,说完了话,她这才来得及打量打量赫连子谦,不打量没发现,一打量吓一跳,这穿的不是侍卫的服装么?
难道……
“喂,我以前是不是见过你?”宁洛歌指了指他这一身衣服。
“嗯,你以前天天见我。”赫连子谦guyi不回答她的问题。
“屁!我是说你ze样子,我是不是见过你?就在昨晚,昨晚皇上身边的侍卫笑着看我,我越想越觉得那个不怀好意的人像你。说,是不是你?”
“……”赫连子谦又躺回了床上。
“喂,如果是你的话,当时司徒墨然敬酒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拦着莲妃娘娘?”宁洛歌撇了撇嘴。
“我当时不在。”赫连子谦清清淡淡的说道,但是宁洛歌却觉得他的语气里有那么一丝后悔,他好像也在自责他为什么那个时候不在呢。
“你什么时候走?我困了,要睡觉了,你要是睡醒了就请便吧。不许叫醒我!”宁洛歌伸出食指,指着赫连子谦的鼻子,在得到赫连子谦的默许之后,她噼里啪啦地把鞋子外套都脱了,自觉地爬到了床铺的里面。盖上温热的被子,舒服地叹了口气。
“啊,真美啊,我已经困得不行了,快让我睡一觉。”
“嗯,睡吧,我在这陪着你。”赫连子谦铁臂箍住了宁洛歌的细腰,把她抱进了怀里,宁洛歌闻到了熟悉温热的,喟叹了一声,闭上了眼睛。
今天,她睡得前所未有的安心。
宁洛歌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既然没人来叫她,想必莲妃的情况已经好转,惦记着莲妃的伤势,宁洛歌三下五去二就洗漱完,随便把一块点心塞进嘴里,就直奔莲妃的寝殿。
还好莲妃的精神不错,婢女都按着她的吩咐在伺候着,宁洛歌进来的时候,莲妃正坐在榻上看书。
“娘娘。”宁洛歌问候。
“睡醒了?我叫她们不要吵醒你。昨夜你一定是累坏了,多亏了你,不然我恐怕就一命呜呼了。”莲妃眉眼间俱是笑意,丝毫没有因为被人下毒而影响到心情。这般心胸,就连宁洛歌都不由得佩服。
“嘿嘿,娘娘感觉可好?我一会会再开个方子,不出七天,你应该就没有大碍了,这毒来得快去的也快,索性时间不长,没有造成太大的损伤,只是娘娘,这件事情你可有d告诉皇上?”
莲妃摇了摇头,神色晦涩不明,“没有,其实本来昨晚皇上便是想要宿在这里的,但是我jujue了,我知道皇上是要要众人知道,他相信我。他用他的行动来表示这一点,但是站在我的角度,我不能让他这么做。我被幽禁在宫中,便是戴罪之人,他不应该过来的。而这件事情,我也不想告诉他。若是告诉他,便是有失公道。等等吧,等这件事情平静了再说。还好我被幽禁在宫中,这些日子用不着出去,而皇上若是来了,还得请你费心帮我伪装伪装。”
“好。我一定帮你。”宁洛歌点了点头,这一刻,宁洛歌是真的佩服莲妃。
宁洛歌这一生骄傲自负,她自认没有任何人值得她佩服,她最佩服的人jiushi她自己。莲妃是第一个人,她的行事让她半点挑不出错,她的隐忍让她都甘拜下风,这样的女子怪不得会是西凉乃至云苍大陆最美丽的女人。
果然是,人美,心更美。
莲妃中毒的事情宁洛歌把这笔账算在了司徒墨然身上,晚上皇上来这儿坐了坐,带来了一些消息,据说那剩下的九十九盆木兰花全都不翼而飞,在皇宫各处都找不到,这样最为重要的指控莲妃的证据便消失了,而单凭侍卫的一面之词以及那一盆花,便没有任何用处。
至于司徒墨然,被暂时留在了驿馆内,皇上为了以表敬意,特意赐给司徒墨然一座宅院,让银川公主和司徒墨然都搬了过去。
打个巴掌给个甜枣,帝王权术向来都是这般的。
只是宁洛歌到现在都没想明白,司徒墨然的动机是什么。这场闹剧j只看到司徒墨然能够堂而皇之地留在西凉,而其他全无发现。
而宁洛歌又怎会知道,她的几个不经意破坏了司徒墨然全盘的计划,那将近一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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