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子谦大步流星走到宁洛歌的榻旁坐下,仔细地为她诊脉,随后又是一通检查,所有检查都完毕之后,赫连子谦二话没说,俯下身来,轻吻宁洛歌的额头,唇瓣,最后在她的唇瓣上辗转厮磨,由于宁洛歌没想到他竟然这么热情,于是忘记了jujue,让某人登堂入室,攻城略地,最后一个深吻下来,宁洛歌已经神魂颠倒,不知所以。
好吧,她承认她jiushi个花痴。
赫连子谦翻身上床,就在宁洛歌的外侧躺下,动作看似幅度很大却始终小心翼翼以免碰到她的伤口。
宁洛歌等了半天,还以为某人会问候一句,然而,等来的是某人均匀的呼吸声。
她眨了眨眼睛,有些不明白这是什么情况,但是在他的怀里,闻着他特有的,本jiushi失血过多,凉爽的天气里,被爱的人拥着,宁洛歌也缓缓地又闭上了眼睛,睡着了。
赫连子谦生气了,自从宁洛歌醒来到现在,三天来她一句话都没和宁洛歌说过。宁洛歌和他说话他也不理。
每天都是照例地给她检查身体,给伤口换药,然后离开,晚上搂着她睡觉,连续三天都是ze样子。
于是宁洛歌知道了,赫连子谦生气了,而且很生气。
宁洛歌吐吐舌头,他是生气自己替司徒墨然挡剑么?以为她喜欢上司徒墨然了?可是不论宁洛歌怎么问他都不说话。
只有宁洛歌第一天醒过来的时候见到的那两个婢女,性格活泼,对她很好,也j话解解闷,要不然宁洛歌还真不知道躺在床上挺尸有什么可做的。
这天晚上,赫连子谦破天荒地回来的很早,只是仍旧带了几分公务,宁洛歌躺在床上,看着身旁正在看书信的赫连子谦,他似乎每天都很忙,忙得不可开交,有的时候一天就睡三四个小时。
简直是比皇帝大人还要忙得多的多。
她无聊地左顾右盼,但因为伤口的yuu只能侧躺着,正好能够仔仔细细地端详赫连子谦。
每一次端详,宁洛歌都不得不感叹老天爷的偏心,为什么给他这么好的皮囊,这么好的气质,这么好的武功,虽然不知道他才华如何,但是那日听他chuī_xiāo,便知他的乐器也不凡。
至于才华,宁洛歌并不清楚,但想必也不会差。这样的一个男人会看上她,宁洛歌觉得这一定是自己上辈子修来的。
“你如果无聊,就睡觉。”忽然,了三天的某男人终于开口说话了,低沉有磁性的嗓音,浑厚有力,听着就让人很踏实。
“我无聊,但是我不想睡觉,你陪我聊天吧。”宁洛歌可怜兮兮地用那只完好的手臂晃悠着赫连子谦的衣摆。
“既然想要替人挡剑,那就得知道自己有残废的时候。”赫连子谦把眼睛从密保上移开,瞥了眼宁洛歌,幽幽地道。
宁洛歌瀑布汗,心里腹诽,果然,这男人是因为这事儿生气了。
“喂,我错了,谦谦,我错了行不?我下次再也不给他挡剑了,我给你挡。我当时只是觉得他人挺好的,没人帮孤零零地怪可怜的,就挡了。没想那么多。”呜呜呜,不jiushi当个剑么?
不jiushi肩胛骨被刺穿了么?又不是你的肩胛骨被刺穿了,有没有同情心啊?能不能关心关心病人啊?好没有良心啊啊~~~这么想着,宁洛歌就更委屈了,连肩胛骨被刺穿都没有哭,但是被某人冷了三天之后,终于忍不住心里的委屈,哭了~~~偏偏因为伤口的原因,她还不能嚎啕大哭,只能小声地哭,哭得还不能太快,不然伤口就被她耸肩的动作震得生疼。
这样一来,她就觉得更加窝囊了,心里又憋屈,宁洛歌心里腾地一股邪火窜了上来,不顾伤口,她猛地坐了起来,随着她忽然不要命的动作赫连子谦也开始看着她,那目光森冷深远,看的宁洛歌直直地打了个哆嗦。
“呜呜呜~~你凶我,你都不喜欢我,你根本就不喜欢我,我都这样了你都不i我,说到底我受伤还不是因为你,明明jiushi为了你,苏将军说让我留住他等你回来,要不是为了等你,我会和那个家伙去吃面么?虽然面吃的挺开心,但是这不是重点!我根本就不会和他去散步,不会散步遇到你,更不会遇到那白衣老太太,我就不会受伤,说穿了都是因为你,你还凶我!你还是不是人啊!哇哇哇~~~”
噼里啪啦地一大串话和竹筒倒豆子似的,宁洛歌全都说出来,然后忍着伤口的疼痛,嚎啕大哭,丫的,她jiushi要哭,凭什么这么欺负人?受伤的是她,又不是他,他干嘛那副谁都欠他二百两银子似的表情,天天脸黑的和块炭似的,她招他惹他了!
于是,宁洛歌哭得甚为惨烈,知道感觉到脖子处传来冰冰凉凉的触感,宁洛歌才睁开了哭得通红的眼睛,暂时停止了大哭。
原来是某人的手指正在给她揭开纱布。她的伤口,果然十分给她面子的......裂开了。
宁洛歌心里有气,尤其是对ze人,她猛地向后一缩,避免他的手指碰到她的肩膀。
赫连子谦狐疑地抬头,那眼神似乎在问,“什么意思?”
宁洛歌被看得有些发毛,但还是气鼓鼓地说,“你不是不关心我么?那就不要管我了,我不用你管。我就这么死了我知道你就开心了,让你眼不见心不烦,省心了!”
“洛洛,乖!别闹。”赫连子谦话落,又j解绷带,动作熟练认真,一看就知道不是第一次做ze了。
“是我不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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