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洛歌回到四皇子府上的时候已经是吃晚饭的时候,跟踪宁洛歌的几个人在发现宁洛歌已经不见了踪影的时候就灰溜溜地回来了。
她回来的时候,正赶上赫连子逸在吃饭,赫连子逸让管家加了一副筷子,冲着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过去吃饭。
宁洛歌摸摸肚子,也确实是饿了,二话不说坐那儿闷头开始大吃大喝。
酒足饭饱之后,已经月上树梢,宁洛歌站在院子里,纳凉。
明天还有一天,一天的时间,宁洛歌在想她能做些什么。
是让苏璃免于被处死,还是让赫连子逸查到他想要追查的凶手。又或者,两者都可以做到。圆满完成任务。
又或者,让司徒墨然来把他的属下救走。
虽然宁洛歌不知道为什么一个云国王爷会有土生土长在南燕的属下,也不知道那日的白衣女子是谁,为什么要刺杀司徒墨然,但是她知道,这件事情与司徒墨然有关系。
脑子里思绪万千,却理不出头绪,明明已经在苏璃的口中把想要了解的事情了解到了,但却仍旧没有半分轻松的感觉,宁洛歌幽幽的叹了口气。
“想什么呢这么惆怅?”赫连子逸也从屋子里迈出来,站在院子中,和宁洛歌并肩而立,同样的动作,束手而立,抬头望月。
“殿下,在下一直有件事情有些好奇,你为何丝毫不着急呢?再有一日,虽然到了我必须交付我与你的承诺的时候,但也到了你要交给皇上结果的时候,我若是没有消息你也会同样被罚,可你为何这么轻松呢?”宁洛歌纠结。轻松地好像她jiushi个多管闲事的人,老是让她有一种皇帝不急太监急的赶脚。
“你以为人人都和你这么怕死?”赫连子逸“……”尊贵的四皇子殿下,你要是不毒舌地损我几句你就浑身不舒服是么?
“我从小到大,因为身体的yuu,在生死之间徘徊过上百次,第一次或许惧怕,第二次或许惧怕,但是百多次之后,便无所谓了,有什么好怕的呢?不都是那么回事么?有生必有死,有死必有生。何必挂碍?”赫连子逸鄙视地,对于她这种贪生怕死之徒颇为不屑。
“咳咳,咳咳,四殿下说的真是有道理。那四殿下能不能告诉告诉我,你这一天查到什么了么?有点收获也好让我ze贪生怕死之徒安心一些,虽然我立了军令状,但我并不想死啊。”
“以你的智商,我告诉你了,你能明白么?劝你不要自取其辱了。”
“你先说说,看看我能不能明白。”
“那好,我放出风声,说我知道了谁是凶手。随后太子府出动了比平时多出一倍的信鸽,三皇子府与平时无异。云国使臣所在的驿站多出了比平时多一倍的信鸽。”赫连子逸轻声说道。
那声音细的,好像再多说一个字,就得累死似的。
“嘎?这是怎么回事?”
赫连子逸鄙夷地看了她一眼,那意思摆明了j了你不明白么你还要自取其辱,该!”。
“不知道。”
宁洛歌知道了,ze四皇子不但身体不好,而且脾气也不好,天天和内分泌失调似的。看谁都像是欠钱的。
“睡觉吧,听说府里半夜闹鬼,你要是再不睡,被鬼上身就不好了。”赫连子逸幽幽地完离开了。
宁洛歌看着他liqu的背影,若有所思。
这四殿下,似乎也没有那么简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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