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瞥到了莲妃受伤的手指,立刻从怀里掏出伤药给莲妃扔了过去,“快抹点药,你看看缝个衣服都受伤,我说我自己缝吧,你非得抢着帮我缝。”
宁洛歌嫌弃地看了莲妃一眼,眼中却是掩饰不住地担心。
自从坤宁宫刺杀事件之后,宁洛歌就一直都没有原谅莲妃,这些日子莲妃这么照顾她,虽然嘴上仍旧别扭着,但心里却已经原谅她了。
“老了老了,是不中用了,想当年千针万线为皇上缝制一件龙袍都得心应手,现在只是区区几针,竟然还扎到了手指。衣服被血染脏了,洛歌,这件衣服你也穿了好久了,我再为你做一件吧?好么?”莲妃毫不介意宁洛歌的鄙视,反而温柔地笑笑,像母亲对待任性的女儿一样,宽容温和。
宁洛歌瘪了瘪嘴,莲妃ze性子,真是让人难受。她就好像是一团棉花似的,每次当宁洛歌有一腔怒火向她发泄的时候,她j样子,她会再那之后温柔地冲你粲然一笑,问问你“饿不饿”“渴不渴”之类的fe。反而凸显出刚才发火的你像个傻瓜。
“什么颜色的?白色我不要,黑色我也不要,整天不是一身白jiushi一身黑的,搞得和死了人似的。”宁洛歌想起了不让她吃肉的赫连子谦,恨恨地道。
“好好好,不要白色黑色,绿色好不好?就要那种初春枝叶生发的那中嫩芽的颜色。”莲妃眼中满是宠溺地看着宁洛歌,眼神中含着笑意,殷殷地询问着某个翘着二郎腿躺在榻上嘚嘚瑟瑟地和个大爷似的宁洛歌。
宁洛歌状似为难,好像是为了配合莲妃似的,一脸地不耐烦和不喜欢,甩出一句,“勉强吧。”
“嗯,那颜色哦。”莲妃又是盈盈一笑,欢欢喜喜地会自己的寝殿去给宁洛歌设计衣服式样去了。宁洛歌看着莲妃的背影摇了摇头,ze女人怎么什么时候都能笑得出来呢?
不过这样的她,似乎比在幽兰宫的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莲妃看着有人气儿多了。
“咯咯,咯咯~~”忽然窗外扑棱棱地飞进来一直信鸽,信鸽似乎是认人,直接飞到了宁洛歌的手臂之上,拆下信鸽脚上的竹简,宁洛歌拿起手边的《兵**》,另一手找了毛笔和宣纸,按着姜华给她的数字翻译信息。
最后,看着纸上写就的“已办妥”三个字,宁洛歌满意地点了点头。
一手握着毛笔,她就着纸笔便在宣纸上写了一个“谋”字,谋,得凤凰门人,可得天下,她注定要是个谋士。若是想要报仇,她便要运筹帷幄,谋定而后动。
如今太子回来了,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想必ri消息放出去,这帝都表面的平静便都维持不下去了吧。
且看她在这云苍大陆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让这些害她的仇人们为她的孩子,为她的鲜血,付出应有的代价!
“在想什么?”忽的,耳畔传来男子的轻语。
男子从背后搂住了她的纤纤细腰。感觉到了身后温暖坚实的胸膛,y似松似竹的淡淡幽香隐隐传来,宁洛歌深思归位,放松地靠在了赫连子谦的怀里,道,“想你啊。”
“不老实。”男子低低地笑声传来,笑着捏了捏她的柔荑。
宁洛歌感觉到肩窝处一片温热,赫连子谦喷薄的好闻的气息让她的脖颈麻麻痒痒的,她有些害羞地笑了笑,轻轻推开他,从他的怀里逃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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